2011年8月13日參考消息
《多元化嘗試“失敗”,社會坐標右傾,走向“排外”的歐洲讓人擔憂》,日本《東京新聞》8月12日社論。正如日媒所講的那樣,歐洲之所以必須嘗試與移民謀求共存和發展,就是因為歐洲的出生率下降和人口老齡化問題嚴重,而這一問題已經影響到了所謂歐洲社會的發展。但是,這里有一個問題,這個所謂的歐盟社會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社會呢?這個社會的發展為什么會受到出生率下降和人口老齡化等問題的影響呢?答案很明顯,歐洲的社會是一個資本主義的社會,而資本主義社會的發展是建立在剝削勞動力的基礎之上的,而出生率的下降和人口老齡化等問題恰恰使得歐洲資本所能剝削的勞動力越來越少,因此,它不得不通過吸納海外移民的方式來補充勞動力。然而,也正是因為歐洲吸納海外移民的動機是為了給資本家提供足夠的勞動力,換言之,歐洲的移民政策給歐洲提供的是社會的奴仆,而不是社會的主人,因此,在這個移民政策的作用下,歐洲內部的不平等、不均衡的狀況反而是被惡化了,而且,由于該移民政策所提供的人口幾乎都是要與歐洲本地的勞動者搶飯碗的,因此,該移民政策也為歐洲的各種民族、種族、宗教矛盾埋下了伏筆。
由此可知,歐洲的這個所謂的多元文化主義實際上不過是勞動階級的多元化,反過來說,剝削階級的文化從來都是單一的,就只有基督教文化這一個而已。因此,歐洲多元化嘗試的失敗不過是歐洲經濟危機爆發的產物。正是因為歐洲本地的勞動力感覺是被外來勞動力搶了飯碗,所以歐洲本地人才會出現越來越強烈的排外言行,以至于出現了挪威的爆炸槍擊案和英國的大騷亂。也正是因為剝削階級始終只有基督教這一個文化,因此當經濟危機開始威脅到剝削階級本身的生存安全的時候,剝削階級自然就會將宗教差異轉變為宗教沖突,從而為剝削階級擺脫經濟危機開辟道路。因此,歐洲才出現了那么多的排斥伊斯蘭文化的事件。最后,由于,歐洲的這個多元文化主義是只允許增加奴仆,而不允許增加主人,因此,這個多元文化主義是一個根本沒有包容性的東西。既然歐洲的這個多元文化主義不允許外來移民成為歐洲資本主義社會的主人,因此,這個多元文化主義的失敗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從根本上來說,民族、種族、宗教等因素是作為剝削階級專政的外衣存在著的,反過來說,如果在剝削階級專政的社會中真的實現了所謂的多元文化主義的話,那么剝削階級就不可能再利用民族、種族、宗教等問題來轉移階級矛盾的了,換言之,剝削階級就將直接面對無產階級的進攻了,而這恰恰是剝削階級最不敢直接面對的事情,畢竟它們是人類社會的極少數。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講,美國盡管是一個統一的國家,但是,由于美國也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因此,美國國內的宗教、民族、種族等矛盾并不存在徹底解決的條件。只要美國身陷經濟危機,美國國內的宗教沖突、民族沖突和種族沖突就會紛紛出現。
就中國而言,之所以這些年來,宗教、民族矛盾不斷增多,就是因為生產資料私有制占據了經濟社會的主導地位,而且,在外資大舉入侵乃至壟斷中國諸多行業的狀況下,中國的宗教、民族矛盾只會不斷增多。發展經濟——在理論上——的確是緩和宗教、民族矛盾的一個根本的辦法,但是,這個理論只有在社會主義社會的環境下,只有在生產資料公有制占主導地位的經濟社會中才是正確的,相反,如果這種經濟的發展是建立在生產資料私有制的基礎之上的話,那么經濟的發展非但不可能緩和宗教、民族矛盾,反而只會越來越激化宗教、民族矛盾,因為資產階級本身需要利用宗教和民族矛盾來為自己轉移階級矛盾開辟道路。
2011年8月14日參考消息
《日報稱美韓演練對朝“斬首行動”》,日本《朝日新聞》8月13日報道,韓聯社首爾8月13日電。最近一段日子,人們很容易被“朝美會談”、“韓國向朝鮮運送救災物資”等等新聞所困擾,大家會問,這些現象究竟是不是表明朝鮮半島的局勢已經有了緩和的希望了呢?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首先就必須回答另一個問題,就是朝鮮半島的局勢究竟是如何緊張起來的呢?顯然,朝鮮半島局勢之所以會緊張起來,那完全是由美帝國主義對朝鮮半島(韓國一側)的軍事占領所造成的,如果沒有美軍的介入,朝鮮半島的局勢早就可以穩定下來了。即使還是分裂為兩個國家,但,只要按照當初盧武鉉的政策方向繼續走下去,那么朝鮮半島的局勢一定是會穩定下來的。然而,由于美國內部引爆了經濟金融危機,因此,為了將內部的危機轉嫁到外部,美國在世界各地煽風點火,而朝鮮半島的舊矛盾恰恰成為了美國向該地區轉嫁危機的條件。換言之,只要美國沒有從危機中徹底解脫出來,那么美國就不會讓朝鮮半島安定下來,反過來說,在美國深陷危機的時期,美國在朝鮮半島地區所做的任何看上去是有利于緩和地區緊張狀況的動作都應被理解為那是美國搞的暗渡陳倉之計。如果有了這個認識,那么就不會對美國在該地區不斷制造事端,以及不斷惡化該地區的安全局勢感到任何意外。因此,美韓大規模聯合軍演,以及不斷炮制挑釁朝鮮的事端,就是為了它們吞并朝鮮進而威脅中國在做準備工作。如果美韓真的抱有一絲的善意的話,就不應該有那么多軍演和挑釁行為了。
《醫改法案條款被指違憲,奧巴馬標志性政績受打擊》,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8月12日報道。路透社華盛頓8月12日電,路透社華盛頓8月12日電。由3名法官組成的亞特蘭大聯邦上訴法院的陪審團12日判定醫保改革法中的個人強制參保條款違憲。之前,我們就講過這個問題,奧巴馬所謂的醫改法案實際上并不是降低了美國人民的生活負擔,恰恰相反,奧巴馬的醫改法案會大大增加美國人民的生活負擔,而且,這一醫改法案會造成一種產業資本的利潤進一步向金融資本集中的機制,因此,此醫改法案實際上是侵害了美國產業資本的利益,也就是侵害了美國軍工既得利益集團的利益。而在當下這個時刻,由于利比亞局勢持續動蕩,歐盟的軍事實力受到廣泛的不信任,反過來導致美國的軍事實力受到越來越大的重視,換言之,國際資本更需要美國軍事霸權的保護,因此,美國產業資本在對奧巴馬的這個醫改法案“說不”的底氣就越來越足了。醫改法案最后是否會被美國最高法院裁定為違憲,那還完全要看美國軍工既得利益集團在美國統治集團內部的地位究竟是上升了還是下降了。
2011年8月15日參考消息
《美報披露默克爾放棄核電內幕》,美國《紐約時報》8月13日文章。我們之前分析過德國棄核的原因,主要就是因為德國缺少足夠的軍事力量保護自己的經濟利益,因此在美國的軍事威懾下不得不走上了棄核的道路。盡管我們的這一觀點并不見諸于主流媒體,但是,正所謂做賊心虛,德國媒體自己把德國政府決定棄核的政策解讀為那是順應民意,而且順應的是在反對陣營領導下的民意。這一觀點已經被我們批駁過了,在形式上是民主的體制下,一個政府的政策當然應該代表多數派的意見,怎么可能讓少數派牽著鼻子走呢?顯然,德國媒體自己的解釋是站不住腳的。而德國媒體之所以要這么解釋,那完全就是因為能夠操縱德國多數民意的德國資本集團本身并不是心甘情愿地放棄核能的,那根本就是在美國的壓力下被迫放棄的,于是,既然多數派自己并不甘心,所以就把責任都推卸到少數派頭上了,這樣也為將來德國能夠恢復核電預留后路。也正是因為德國媒體的解釋很容易讓人從自相矛盾的邏輯中感到“棄核”背后有大文章,因此,美國媒體就出來堵窟窿來了,但美國媒體的這一行為,反而將美國在“德國棄核”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給暴露出來了,所謂欲蓋彌彰、越描越黑,說的就是美國媒體現在所做的事情。
美國媒體說了些什么呢?美國媒體把德國之所以能夠棄核的原因幾乎都歸功到德國總理默克爾一個人身上。然而,紐約時報文章中的上下文卻存在自相矛盾的地方。文章說,“人們普遍認為,在今年3月日本發生核電事故之后,長期以來一直反對核電的德國公眾隨時準備放棄核電,而一向在政治上隨波逐流的德國總理順應了民意。但是接近默克爾的人士將她改變主意說成是某種醒悟。強大的工業和能源利益集團反對這樣的變革,但是默克爾的盟友說,她準備領導德國進入一個新時代。”
首先,文章沒有解釋為何發生核電事故的日本都沒有同意放棄核能,反而在地球另一頭的德國卻要決定放棄核能,當然,文章更沒有解釋,為何美國沒有因為日本發生核電事故而決定放棄核能,同樣的,為何法國、英國這些德國的鄰居和盟友也不同意放棄核能。如果放棄核能是一項正確的決定的話,那豈不是說,全世界只有德國人民(至少是德國資本家)是最聰明的?!然而,這可信嗎?這是讓人第一個感到不可理解的地方。
其次,文章對默克爾的作風做了截然相反的描寫。先是為了表現默克爾的所謂民主作風,把默克爾描繪成一位隨波逐流、順應民意的總理。然而,隨后,文章用所謂接近默克爾的人士的話徹底否定了此前對默克爾民主作風的判斷,相反,把默克爾刻畫成一位在資本集團面前絕不低頭的強硬政治領袖。或許有人說,順應民意和不向資本集團低頭并不矛盾,但是,如果這兩者在默克爾身上是統一的話,那么新的問題就出現了:
默克爾是靠什么力量上臺的?第一,如果是靠民意上臺的話,那么既然德國民眾“長期以來一直反對核電”,那為何默克爾上臺這么多年一直沒有決定“棄核”?而且,默克爾在這次決定是否要棄核的過程中為何會反反復復,猶豫不決?如果默克爾真是隨波逐流、順應民意的話,那么此前默克爾沒有出臺“棄核”政策的行為也應被理解為是“順應民意”的結果,但是,這一結論卻與美國紐約時報所稱的德國民眾“長期以來一直反對核電”的說法相矛盾。因此,如果默克爾是一位順應民意的總理的話,那么德國民眾就不可能存在“長期以來一直反對核電”的問題。反過來說,如果德國民眾真是“長期以來一直反對核電”的話,那么這只能說明默克爾根本就不把德國民眾的意見放在眼里,換言之,默克爾的政策完全決定于資本集團的意見,而默克爾順應民意的形像不過是由資本集團操控的媒體一手炮制出來的假象而已。
第二,如果默克爾是靠資本集團的力量上臺的話,那么默克爾的政策就應該符合德國資本集團的意志,然而,既然德國資本強烈反對棄核,那么為什么默克爾還要決定棄核呢?有人馬上會重復紐約時報的話說,那是因為默克爾順應民意的結果,但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明默克爾并不是“一直”順應民意的,而“只是在這一件事情上”順應了民意,而這與紐約時報對默克爾的描述恰好相反。由此,我們反過來思考這個問題,既然代表德國資本集團利益的默克爾決定棄核,那么那只能說明“棄核”是德國資本集團的決定,然而,作為強勢一方的“長期以來一直堅持搞核電”的德國資本集團自然沒有可能去順應“長期以來一直反對核電”的德國民眾的立場,因此,引起德國資本集團改變立場的原因也就不可能是德國國內的原因,反過來說,改變德國資本集團立場的原因是國外原因,而且是一個能夠壓服德國資本集團的強勢力量,那么這個強勢力量除了美國之外,還能是誰呢?
由此可知,默克爾既不是一個順應民意的總理,也不是一個敢于違背統治階級意志的政治人物。換言之,美國紐約時報對默克爾的吹捧完全就是南轅北轍、不著邊際,反過來說,美國紐約時報之所以那么吹捧默克爾,無非就是因為默克爾做了一個符合美國利益的決定,而這個決定就是“棄核”。并且,美國現在是反過來利用此事——通過吹捧默克爾來制造、加劇德國政治集團與資本集團之間的矛盾。“棄核”原本是德國資本集團在美國壓力下所作出的決定,然而,現在美國只講那是默克爾的決定,這樣一來,就等于是說,美國只肯定默克爾,而忽略了德國資本集團。這不僅是美國要向德國資本集團加大打擊力度的信號,同時也是美國分化德國政治集團與資本集團的行動。之所以要把“棄核”的功勞完全歸于默克爾一人享有,而絕口不提德國資本集團在這個決策過程中所起的決定性作用,那就是為了在德國國內進一步孤立默克爾,從而迫使默克爾及其領導下的政治集團進一步依賴美國的扶植(事實上,美國一直在通過各種方式來肯定默克爾,比如給默克爾頒發獎章什么的,更重要的是,默克爾接受了,而不是拒絕了),從而為美國利用德國國內的政治分歧向德國轉嫁危機開辟道路。
對一個國家的官員或政治人物來說,如果他在國內的地位是靠著外面大國的勢力而得以確立的話,那么這一定會對國家造成危害。《韓非子》說:“是以奸臣者,召敵兵以除內,舉外事以眩主;茍成其私利,不顧國患。”因此,如果默克爾在德國國內的政治地位是由美國來保障的話,那么德國就必然會重蹈日本的覆轍——為美國危機埋單了,反過來說,如果德國不能很好的借鑒日本統治集團的經驗——通過不斷更迭政府或政府官員來避免政治集團與美國形成穩定的聯系,從而將政治大權牢牢掌握在資本集團的手里——的話,那么德國政治集團就會越來越成為美國在德國的代理機構,而以德國為核心的歐元區的覆滅也就指日可待了。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