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頻繁插手他國選舉 六大招數被曝光
轉自廣州日報
圖一:在2004年年底的烏克蘭,尤先科(右)和季莫申科(左)領導發動了一場奪權行動。由于他們領導的抗議活動以橙色為自己的顏色,這次奪權行動也被稱為“橙色革命”。只是,昔日的“橙色革命”領導人如今早已反目成仇。
圖二:2003年年底,薩卡什維利在格魯吉亞發動了大規模抗議活動,并奪取了政權。由于他每次出現在公眾面前時都拿著玫瑰花,他領導的這次奪權行動也被稱為“玫瑰革命”。現在,薩卡什維利本人面對新的“玫瑰革命”,只不過,他自己成了“革命”的對象
從前南斯拉夫到格魯吉亞,從烏克蘭到吉爾吉斯斯坦,從白俄羅斯到伊朗,在各國選舉引發的政局動蕩中,都可以看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的影子,這是軍事戰場之外的“第二戰場”。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通過“顛覆政權”的方式,美國試圖左右中亞政權更迭,將其影響力滲透至中亞腹地。
伴隨傳播技術的進步,美國正充分運用各種“新武器”,企圖實現戰爭手段無法達到的戰略目標。自從進入2007年以來,經歷“顏色革命”的多個國家,均開始反思“親西方”之路對國家帶來的動蕩。
如今,讓美國左右為難的是,伊朗顯然不會脫離現有的伊斯蘭體制,也很難出現美國盼望的“親西方”政權。即便如此,伊朗大選所引發的政局動蕩,都難以擺脫美國從中染指的身影。值得注意的是,類似的影響選舉的方式或手段,開始變得更隱蔽、更高明。
美國“顛覆手段”更新快
本報綜合報道 伊朗總統選舉引發的政局動蕩,再現美國染指總統選舉的影子。面對選舉結果,美英媒體不斷發出各種含糊的信息,借此混淆是非。
實際上,自從格魯吉亞首次發生“顏色革命”以來,美國一直嫻熟地利用各種手段,染指他國大選,并制造“街頭政治”,形成了一整套相對完整的、隱蔽的干預手段。
招數一: 控制手機 “混淆是非”
西班牙媒體23日稱,與軍事打擊伊朗的手段相比,美國政府寧愿選擇秘密行動,希望通過私下行動施加影響,以達到推翻當選總統內賈德的目的。為此,中情局開始把伊朗作為“新顛覆手段”的試驗場。披露稱,為了達到目的,中情局這次依靠的是一種全新武器:控制移動電話。
據悉,英美和以色列情報部門已經醞釀出一套以廣泛利用手機為基礎的心理戰戰術,通過散布聳人聽聞的消息引發民眾的強烈不滿情緒。
比如,在伊朗總統大選當晚就“先發制人”,通過短信散布穆薩維獲勝的消息。這樣一來,當伊朗官方在幾個小時后宣布內賈德獲勝時,西方媒體和穆薩維支持者紛紛認為這是一個大騙局。但實際情況是,就連改革派的穆薩維在選前都認為,內賈德會大獲全勝;美國民調機構選前的預測也顯示,內賈德得票率會高出穆薩維20 個百分點。
在此之前,手機與短信也曾在2004年烏克蘭 “橙色革命”中扮演重要角色。而作為反擊手段之一,伊朗則多次關閉部分地區的手機和互聯網通訊,以防止別有用心的人散播虛假信息。
招數二: 博客變身“戰略資產”
在這次伊朗選舉引發的混亂中,原本屬微型博客的社交網站Twitter“異軍突起”,成為影響伊朗選情的重要因素。140個字符是Twitter對用戶發布信息的長度限制。正是由于短小精悍的風格,讓Twitter風靡世界。也正是該網站源源不斷發出的兩三句話,將伊朗大選后的動蕩烈度越煽越旺。
伊朗反對派利用這些網站發泄不滿,串聯示威;美國媒體則從網站中流傳出來的德黑蘭街頭抗議、沖突情況中尋找報道素材,專挑關于槍擊和人員死亡的信息(大都是未被證實的信息),進而通過其控制的傳媒大肆渲染,并二次傳播至全球。
有不少分析指出,此類網站發布的海量信息“喧囂、主觀、幾乎不可驗證”,誰也不清楚信息究竟是伊朗抗議活動的目擊者還是中情局特工發布的。但在美國政府看來,這類網站幫它找到了對付伊朗的突破口。
美國國防部長蓋茨就直言,這些新型網站是美國“極重要的戰略資產”。很顯然,類似控制手機與利用互聯網的“新顛覆手段”,在短期制造政局不穩定方面已經奏效。
招數三: 本國媒體“輿論轟炸”
強大的傳媒機器是美國干預他國政局的另一大“利器”。
利用各國選舉的機會,美國借助自身掌握的強大輿論工具,從中進行有目的的、有選擇的報道,為“改造”不符美國標準的國家制造輿論。對于美國傳媒的巨大作用,美國前總統老布什曾這樣評價:這是二戰以來,我們在無形戰場上最成功的勝利。
長期以來,美國傳媒具有輸出美國式“民主”與價值觀的傳統, 以此動搖他國的意識形態和文化根基;此外,美國利用所掌握的強大輿論機器,丑化敵對國形象,抹黑他國政權。在近年頻發的“顏色革命”中,美國傳媒就一再發揮其巨大影響力。
近年來,隨著互聯網的迅速發展,美國強大的傳媒機器的影響力迅速擴展至他國。美國式的價值觀念深刻影響了很多國家的年輕人。比如,在烏克蘭2004年發生的“顏色革命”中,美國媒體就曾開動宣傳機器制造輿論,對尤先科為代表的反對派領袖大加贊賞,鼓動國際社會支持反對派,直至幫助其奪取國家政權。
招數四: 培植“親西方”代言人
在其他國家培植親西方的代言人,是美國干預他國政局的另一種招數。
美國一直利用交流、訪問、參觀等機會,采取“請進來”策略,從各國反對派中培植“親西方”代言人。在幾年前的格魯吉亞“玫瑰革命”、烏克蘭“橙色革命”中,這種策略得到了“回報”。
2003年年底,格魯吉亞反對派手舉玫瑰在議會大廈集會,以“玫瑰革命”的和平抗議方式奪取了政權。這次成功奪權就是在親西方的反對派領導人——薩卡什維利領導下實現的。薩卡什維利曾留學法國、意大利和美國。后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獲得法學碩士學位。在美國,他還接受過系統的選舉方法和技巧培訓。
為了培養“親西方”代言人,美國往往通過駐地使館或高級外交官采取拜訪、舉辦招待會或宴會等方式,與親美精英或高層長期接觸。一旦條件成熟,這些“親西方”精英就會被推舉出來參加選舉。
此外,美國曾設訪問學者課程,吸引多個國家從事“民主改革”的官員、學者、媒體人士與非政府組織人員參與。據統計,從1993年~2005年,已有9萬多名獨聯體各國官員、學生得到資助赴美國訪問,其中許多人成為近年來“顏色革命”的骨干。
招數五: 大力發展非政府組織
在格魯吉亞、烏克蘭等國的“顏色革命”中,都可以看到各種西方非政府組織的影子。非政府組織已經成為美國及西方干預他國政局的重要“幫手”。
近年來,西方資助的非政府組織在東歐、中亞地區多個國家獲得飛速發展。由于非政府組織往往以國際文化交流的名義展開活動,注重長期的、潛移默化的效果,往往成為美國物色“親西方”精英的不可或缺的“助手”。
據統計,從2003年格魯吉亞“玫瑰革命”后到2005年8 月,全球共有近3000家非政府組織在中亞國家注冊,其中吉爾吉斯斯坦1010 家,哈薩克斯坦699家,塔吉克斯坦595 家,土庫曼斯坦138 家,烏茲別克斯坦472家。與此同時, 在西方的資助下, 獨聯體各國本土的非政府組織也紛紛成立。
這些非政府組織大多有美國背景,且受美國國際發展局等機構的資助或領導,以參與政治為目的;而美國也不惜花費大量美元為這些組織提供經費。
在這些非政府組織中,比較有影響的包括美國國際共和黨學院、索羅斯基金會、“自由之屋”等。在烏克蘭等國的“顏色革命”中,一些非政府組織的支持和直接介入都發揮了關鍵作用。而自2005年吉爾吉斯斯坦騷亂導致政權更迭,以及烏茲別克斯坦安集延州騷亂以后,中亞各國陸續開始采取一系列對策,限制非政府組織的活動,以維護國家穩定。
招數六: 出資支持“街頭政治”
在帶有政治色彩的非政府組織長時期準備之后,美國常常利用選舉機會,資助他國民眾進行街頭抗議活動,推動“顏色革命”。在格魯吉亞、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三國,均是在執政黨宣布贏得大選后,反對派不接受選舉結果并組織大規模示威,直至重新進行選舉,反對派才得以上臺。
2003年年底,格魯吉亞反對派候選人薩卡什維利曾召集3000 多示威者集會36 小時。有媒體披露,絕大多數抗議者參加集會并不是為了民主,而是為獲得每天5 美元的抗議“工資”。2004年年底的烏克蘭出現過類似情況。
據美國《紐約人》雜志披露,前總統布什2007年底曾提出撥款4億美元,用于資助伊朗反對派組織,秘密顛覆伊朗政權,該計劃最終獲得國會批準。如果這一報道屬實,那么,這次伊朗大選之后的大規??棺h活動背后,同樣是美國的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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