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外媒近日報道,致命臺風“雷伊”已在菲律賓造成近400人死亡,數十萬人流離失所。此外,這場臺風還損壞了菲律賓非法占據的具有重要戰略意義的中業島上的數十棟房屋和所設基地的設施,包括一座新建的海岸警衛隊站點。
中業島是南沙群島海域遭菲律賓非法侵占的中國島礁之一,距離菲本土483公里。報道稱,在遭到臺風“雷伊”的襲擊時,島上正在開展設施升級工作,包括對一個跑道進行修復。
這個中業島,原先根本不叫作“中業島”,這個名字,來源于一艘中國軍艦……
1839年,兩廣總督林則徐“虎門銷煙”,英國議會悍然發動對華戰爭,讓整個國家變成武裝販毒集團。雙方巨大的軍事差距,讓清帝國被迫簽訂《南京條約》。
但林則徐被譽為近代“開眼看世界”第一人實至名歸,他組織編譯的包括《四國志》、《海國圖志》等書籍,科普西方的地理文化知識。而鴉片戰爭中,英國人強大的海軍,也讓林則徐意識到了海軍的重要性。
日后,林則徐的子弟們紛紛投入了中國海軍的建設。
1894年,在黃海大東溝,中日兩國最強大的艦隊迎頭相撞。在定遠艦艦橋受損的情況下,鎮遠艦升起帥旗,獨立面對日本聯合艦隊的圍攻。
在倭寇炮火的猛烈攻擊下,鎮遠致傷上千處,但仍一面救火,一面抵敵,最終頂住了5艘日艦的圍攻,并將日本旗艦松島號擊成重傷,使其完全喪失了指揮和戰斗的能力。
在指揮室里鎮定自若的管帶(艦長)正是林則徐胞弟的孫子林泰曾,而在林泰曾與倭船奮戰的同時,一艘北洋水師的魚雷艇被日軍擊沉,管帶林朝曦僥幸未死,他是林則徐的族侄。
甲午戰爭以中國失敗告終,林泰曾在威海衛自盡。而親歷過戰爭的林朝曦,更加意識到海軍的重要性。
1905年,林朝曦在南京服役時他的妻子生下了一個男孩,起名林遵。
林遵子承父業,1924年中學畢業后就進入煙臺海軍學校學習。1929年,他考取英國留學資格,進入格林威治皇家海軍學院深造。1934年學成歸國。
1949年4月23日林遵率部起義參加解放軍,
1955年授少將銜,
1975年任解放軍東海艦隊副司令員
抗戰爆發后,林遵與父親一樣,在水上與倭寇奮戰。1940年1月20日,林遵使用15枚漂雷炸沉日軍一艘大型運輸船和一艘汽艇,11月又擊沉日艦1艘、汽船4艘、火輪1艘。創下抗戰以來海軍罕有的佳績。
1941年9月,林遵在貴池地區布雷,尋民船未果,遂與海軍布雷隊員直接泅水布雷,接近日艦。撤退時因過度靠近日軍反遭包圍,林遵與第一游擊布雷大隊大隊長程法侃等36人被困,經陸上部隊全力營救,10月5日,林遵率11名海軍官兵突圍成功歸隊。
1945年抗戰勝利后,林遵出任駐美大使館武官,率領美國贈予中國的九艘軍艦回國。
回國后的林遵卻遇到一個極難完成的任務。
東沙、西沙、中沙和南沙群島,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神圣領土。作為連接兩大洲兩大洋的咽喉要道,南海地區具有極其重要的戰略地位,加之蘊藏著極為豐富的資源,因而近代以來屢遭帝國主義列強的侵略。
上世紀30年代,法國殖民者出動艦船,先后非法強占了西沙、南沙群島中的6個島,后又擴大為9個島礁,這就是轟動一時的“法國占領九小島事件”。
1939年3月,日本帝國主義為推行“南進”戰略,出兵大舉南侵,相繼占領西沙、南沙群島,插上太陽旗,修筑鋼筋水泥堡塢,派駐海軍陸戰隊、氣象情報組和通信分隊,并將其命名為新南列島,隸屬日本殖民統治下的臺灣高雄管轄。
按理說,抗戰勝利后,依據《開羅宣言》和《波茨坦公告》,南海主權應該讓中國收復。而且侵占這些島嶼的日軍也是撤退到海南榆林港之后向中國軍隊投降的。
但是,重回越南的法國殖民者貪心不足。1946年10月5日,一艘名為Chevreud的法國軍艦駛向南沙群島的南威島和太平島。靠岸后,法國軍人在島上建立了石碑。
國民政府對法國人的行為提出了抗議,并決定于該月及翌年1月4日與法方談判。
不過,此時的越南已經烽煙四起,法國人按下葫蘆起來瓢,焦頭爛額之下只得自動放棄談判。
但這也給國民政府提了個醒,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得趕緊宣誓主權,顯示存在。
回國的林遵得到了這個任務。林遵為總指揮,姚汝鈺為副總指揮,率“太平”、“中業”、“永興”、“中建”4艘軍艦,以“太平”艦為旗艦組成“前進艦隊”,南下執行收復西沙、南沙群島任務。
盡管當時收復領土并無太大軍事壓力,畢竟域內沒有什么獨立國家,而域外大國并沒有對中國進行反對,但這件事還是非常難做。
中國海軍缺少南海航海資料。當時西沙群島的航海資料和航法可在航路指南查到,但南沙群島的航海資料和航法,不論中外航路指南均無闡述,只說這是危險地帶。更危險的是,南沙海區沒有燈塔或任何航標,海面上常有二戰時遺留的漂雷出現。
另外,那時沒有全球衛星導航系統,只能依靠無線電保持通訊,以航海圖作為航線支撐。南海群島中最大的太平島不過0.43平方公里,高3米,在視線良好的情況下,也必須靠近8海里內才能看到。
在茫茫大海上,中國艦隊不僅要找到這些大小島嶼,還要逐一插上中國國旗,宣示主權。像太平島這樣的大島嶼,還得建立無線電基站,確保島上通訊。對于彼時的海軍而言,不得不說,任務艱巨。
為了克服困難,艦隊開始了緊張的籌備工作。艦隊除了要帶上長途航行中所必需的各項生活補給及南海的地理、氣象資料外,還要準備派駐島上的衛戍兵力及其生活必需品。
一切準備就緒后,“前進艦隊”南下廣州,停泊在虎門口外。看著當年族中先輩銷毀鴉片的虎門,林遵將軍感慨萬千。先祖在此銷煙,而他則是親提雄兵收復南海諸島,保衛南疆。
經反復研究論證,林遵決定將艦隊兵分兩路,由他親率“太平”“中業”兩艦進駐南沙群島的最大島嶼——長島,姚汝鈺率“中建”“興業”兩艦進駐西沙群島的最大島嶼——林島。
在廣州停泊5天后,艦隊繼續航行,于11月8日順利到達海南島榆林港。
10日,隨著林遵的一聲令下,艦隊起錨出海。艦隊出發不久,航行約10多海里時,剛剛還風平浪靜的海面突然狂風不止,“中業”、“中建”兩艘大型登陸艦橫搖至30度,受風面積相當大,眼看有傾覆的危險。偏巧太平艦的發動機此時又出故障,難以適應遠航,需返港修理。無奈林遵只得下令返航,艦隊首航就出師不利。
返回休整一星期后,林遵決定第二次出航。出發時海上依然是巨浪洶涌,惡劣狀況沒有絲毫改變,但為了完成任務,艦隊只能硬著頭皮艱難前行。
大概行進近100海里時,天氣開始發生變化,黑壓壓的云層籠罩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有著豐富航海經驗的林遵馬上意識到,這很可能是一次臺風的前兆,艦隊若繼續前往,有艦毀人亡的危險。
權衡再三,林遵還是下令調轉艦頭從速返回。經過一夜的折騰,艦隊才于次日凌晨安全到達榆林港。
兩次的無功而返,艦隊官兵被折騰得苦不堪言,而政府代表們對艦上的艱苦生活早已不耐煩了,如今見收復一事遙遙無期,故紛紛向政府請示離艦返回。但南京方面回電表示,任務未完成任何人不可隨意返回,所有人一切皆聽從林遵指揮。
為穩妥起見,林遵命令姚汝鈺率“永興”“中建”兩艦于11月23日趁風浪稍減之機,先行出航,于次日凌晨抵達林島。
官兵們登島后,發現原有建筑盡被破壞,即搭建營房,構筑工事,修建炮位,豎起收復西沙群島紀念碑。碑正面刻有“海軍收復西沙群島紀念碑”,落款為“中華民國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張君然立”,背面刻有“衛我南疆”4個字。
同時將島名改為永興島,以示紀念。隨后“永興”“中建”兩艦又完成了西沙群島地圖測繪工作。至此,收復西沙群島的任務初告成功。
1946年12月9日,天朗氣清,風平浪靜,正是出海遠航的最佳時機,林遵第三次下達了出航指令,目標直指長島。是日晨8時,艦隊滿載國人的期待,緩緩駛離榆林港。
這次航行格外順利。12日11時左右,“中業”“太平”兩艦先后在長島西南岸外下錨。
上島后,林遵、李敦謙及政府接收代表舉行了隆重的進駐儀式,并拍照留念,宣布將長島改稱太平島。
12月15日,林遵率領太平號、中業號巡視鐵峙,林遵和官兵登島察看,以“中業”號艦名重新命名鐵峙為中業島。這才有了“中業島”這個名字。
南沙群島的收復與進駐任務至此順利完成,西沙、南沙群島再次回到祖國的懷抱。
值得一提的是,后續進駐的一些中國軍方單位,由于中國海軍的運力不足,他們是乘坐美國海軍的護航艦艇來到南沙和西沙的。可笑今天美國人在否認中國對南海島礁的主權,如果中國對南海沒有主權,那美國是承認當年自己是在和國民黨一起搞“侵略活動”?
不過,就算那會國民黨有美國“撐腰”,還是阻擋不了周邊國家對南沙島礁的覬覦。
2
1946年7月4日,靠著美國“施舍”來的“和平獨立建國”,時任菲律賓總統曼努埃爾·羅哈斯就開始對中國南海的中沙、南沙群島動了歪心思。
但礙于那會蔣介石國民黨政權看起來如日中天,有美國人直接撐腰在南海收復主權,所以,羅哈斯政府沒有提出對南沙群島的主權要求,而是選擇強調所謂南沙群島的“戰略位置”對菲律賓的“國防安全”十分重要。
國共談判時期的教員和常凱申
不過,菲部分在野黨和一些民間團體卻在報紙上鼓吹要侵占南沙群島,這引發了當時中國政府的警惕。
國民黨當局駐菲律賓總領事段茂瀾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他于1946年7月26日電告國民黨外事機構:
令查詢新南群島是否即系南沙群島一事,經探尋多方及美海軍司令均毫無所知,唯昨日 (1946年7月19 日) 斐 (民國時期有時稱菲律賓為斐列濱) 外長在報紙發表談話以斐南之龜群島及斐西之新南群島 (Shinangunto),均應列入斐島版圖 ……斐島以國防關系,似應管理該島等語,謹復。
不過,當時蔣介石政府正全神貫注對我解放區發起全面進攻,哪還有閑心去管千里之外這點彈丸之地?
但還是那句: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兩年后,國民黨兵敗如山倒,連蔣介石的大本營南京都岌岌可危之際,國際上對于解放戰爭的關注度也持續提高,一些不靠譜的小道消息也開始滿天飛。
在菲律賓這邊,當地的報紙從1949年3月后,突然大肆報道稱:南沙群島最大島嶼——太平島(菲稱“長島”ETU ABA)已經被解放軍攻占,并且準備利用該島作為支援越南胡志明勢力的基地。
這種低劣的謠言,卻讓菲政府上下陷入恐慌中,時任菲外長基里諾于3月25日的內閣會議報告中,居然把這個謠言正式提交,商討對策。
更搞笑的是,當時的菲律賓羅哈斯總統和軍方高層聽聞此言,先是大驚失色,但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又詢問基里諾:“這個長島(太平島)到底在哪呀?是不是我國領土?”
基里諾這才反應過來,趕快拿來地圖對比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噢,這地方是在巴拉旺島南端 210 英里之外呀,這并非菲律賓領土!”
要特別注意,那時候菲政府內部都認定南沙群島在“菲律賓領土之外”。
羅哈斯長舒一口氣,但出于對共產主義的恐懼,他還是對基里諾發出指示:務必向中國政府(蔣介石當局)探明情報,長島(太平島)這地方距離菲律賓太近,如果真的被共軍占領,那菲律賓可就危險了!”
于是,菲外交部馬上派了個要員去馬尼拉的中國大使館打聽消息。
很快,這個要員來復命了:“根據秘報,長島(太平島)現在被中共250人占領!”
不知道這要員是不是代號“穿山甲”的重慶軍統+“小日本”雙料特工,能搞來這種離譜情報,難不成這太平島都被瓊崖縱隊劃著小木船占領了?
基里諾面對如此“玄幻”的報告,終于有了點腦子,親自給國民黨當局外事部門發電詢問,得到了“太平島上的確有駐軍,但均為國民政府派駐軍隊,無共軍勢力”。
得到這般正式外交答復后,菲外交部卻不肯罷休,竟然在4月13日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希望中國方面允許菲律賓官員登陸太平島,實地考察島上情況!
這種扯淡的要求連國民黨都忍不下去,斷然拒絕。
但菲當局卻繼續詭辯稱:包括長島(太平島)等島嶼事關菲律賓的“國防安全”,菲方關注該區域也是基于和中方(蔣介石當局)一樣的立場,即“防范共產主義滲透”。
等到了1950年5月1日,海南島宣告解放后,臺灣蔣介石殘余勢力出于戰略收縮的目的,將在西沙和南沙的駐軍全部撤走,一時間,西沙和南沙出現大片真空地點。
菲律賓見狀,歪心思又活絡起來。1950年5月13日,菲律賓著名的《論壇報》就發布社論稱:為了防止共產主義和“國土安全”,我們應該占領團沙群島(即南沙群島),至于更西的那片群島(西沙群島)則不用考慮,畢竟團沙(南沙)離我國的巴拉望島比離中國和越南都近,為了戰略安全,必須不惜代價占領!”
至此,菲律賓對南沙的野心完全暴露,而且和中國有理有據不同,菲律賓占島的目的很“單純”:離我近,那就是我的。
進駐西沙群島的解放軍
之后,菲律賓社論頻頻開始造勢,渲染占領南沙的必要性。
要知道,不管是傳統國際法還是現代國際法,無論在國際條約、國際習慣以及國際司法判例,都不曾承認由于某地鄰近某一國家就賦予該國占領該地的權力 。
因此,菲律賓所謂的“鄰近原則”,在國際法上毫無法理基礎。
如果離得近就是自己的,那菲律賓群島離中國還很近呢!
但是,菲律賓輿論對于中國南沙的野心已經難以熄滅,再加上彼時國民黨方面和解放軍的海軍力量都比較弱小,加上距離問題導致補給困難,導致許多島礁無法駐軍,或者只能短時間駐軍。
1950年遠赴朝鮮戰場挨揍的菲律賓軍隊
于是,菲律賓想到了這樣的鬼主意:利用國際法原則中的所謂“無主地先占”、“主權未定”等原則,先派遣所謂的“民間人士”去直接占島“宣稱主權”,然后再由官方進行確定,以便將主權確定的南沙群島現狀硬改為“爭議”。
很快,菲律賓就付諸實行了:1956年3月1日,菲律賓海事學校校長托馬斯 ·克洛馬在南沙海域進行了 “南海航行與探險”活動,將菲律賓在南沙群島的非法活動推向了高潮 。
這貨從當年3月到5月間,帶著40個菲律賓流氓先后登上無人值守的北子礁、南子礁、中業島等,并在太平島等島礁上升起國旗,睜著眼睛說瞎話,聲稱自己是“先發現并占領”南沙。
此外,還給南沙起了個難聽的非法“新名字”——“卡拉延群島”,同時還聲稱自己要建立所謂的“自由邦政府”。
菲律賓馬格賽賽當局馬上予以承認,并光速同意克洛馬“加入菲律賓”的請求,隨即菲開始聲稱要將這些島嶼并入菲律賓。
盡管后來蔣軍趕走了克洛馬一眾流氓,但菲律賓在整個60年代持續在國民黨駐軍島嶼附近挑釁,臺當局卻忍氣吞聲,更搞笑的是,臺灣方面還將所有條件惡劣,不易補給駐守的島礁上的軍隊全部撤走,僅龜縮在太平島、中業島、中洲礁等少數幾處面積較大、條件較好的島礁駐守。
1950年代臺當局“海軍”訓練
臺灣當局的軟弱被菲律賓看穿了,同時也引發了包括馬來西亞、南越、文萊等其他南海周邊國家的覬覦。原本主權明確的南海,全然成了叢林法則、先到先得的“爭議”地區。
在1970年代,諸如彈丸礁、南通礁等多處靠南的島礁分別被馬來西亞、文萊占領。而菲律賓更是打算將整個南沙都當做“無主之地”占領!
在1971年后,菲律賓獨裁者馬科斯當局計劃將臺當局僅占的較大島礁也都占了。
不過,礙于臺當局的海軍力量遠強于菲,強行奪島可能吃虧。于是,菲軍方打算等到“時機”。
1971年4月18日,臺灣方面駐中業島的官兵因為臺風襲擊,被迫轉移到太平島上避風。
但在臺風過后,臺當局遲遲沒有將駐軍調回,反而將這些士兵都運回臺灣。原來,臺當局是想著趁著臺風的機會進行一次換防。
可吊詭的是,這次換防磨磨蹭蹭折騰了3個多月,在這段時間,中業島沒有一兵一卒駐守。
終于等他們運送新兵返回時,才發現島嶼已經被菲律賓于7月29日占領了。
非法登陸中業島的菲軍
面對此景,官兵們很憤怒,決定武力奪回。
要知道,當時臺灣方面的軍艦雖然簡陋,只裝備了76毫米口徑火炮,但對付基本處于撿破爛狀態的菲律賓海軍可謂降維打擊。
沒想到,剛要開戰,臺當局卻緊急命令軍隊撤退,不得“挑釁友邦”。結果,官兵只能氣得大罵“憋屈”后,眼睜睜看著自己駐守的中國領土被外敵占領。
奇葩吧?先撤防,讓敵人兵不血刃占領國土,然后再下令軍隊不許攻擊。似乎,這一切是雙方共同商議好的一樣,更過分的是,菲律賓時候還對當時南沙第一島太平島提出領土要求,臺當局“外事部門”對此倒是做了例行“抗議”,向對方“解釋”自己的立場,但是對已經丟掉的中業島竟不置一詞。
更荒唐的是,臺“外事部門領導”周書楷還在不久后出訪菲律賓,一句抗議沒說,還給馬科斯贈送禮品,公話“友好”,還宣傳:菲律賓是“中華民國”的“親密友邦”,雙方應該共同對付中共在南海的力量才對。
周書楷
由此可見,蔣介石當局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國家領土主權,為了反共,他是沒下限的,近些年來國粉編造的所謂“蔣公支援西沙海戰”是何等的荒謬,還什么“蔣公說:西沙戰事緊”,實乃滑天下之大稽。
真正的事實是,西沙海戰被解放軍海軍逆天表現打敗后,南越侵占西沙不成,也轉而開始大肆侵占南沙島礁,一口氣占領至少三十多個島礁,絲毫不顧和臺當局的“友邦”情誼(南越一直到滅亡那一刻都是臺灣的“邦交國”)。
更可悲的是,南越因為擴張速度太猛,還跟菲律賓之間出現了矛盾,甚至雙方也發生了“狗咬狗”的沖突。
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1975年。當時駐守北子島的菲律賓長官過生日,于是邀請在南子島上的菲駐軍一起聯歡,但留下了部分兵力留守。
南越海軍
這時候,南越以增進“兩國友誼”的名義,也派人來助興,還送來了多名漂亮的妓女登島,這讓北子島的菲律賓駐軍陷入狂歡,南子島的留守菲軍聽聞此情況,全部離島去加入派對。
他們前腳剛離開,南越馬上派遣特種部隊奪占了南子島,幾天后菲軍返回時才發現南子島被占,但無奈菲軍的實力比南越還拉胯,只能打掉牙齒咽下肚。
而在當時,解放軍方面因為海軍實力薄弱,鞭長莫及,可有著不俗家底、近在咫尺的駐太平島的國民黨軍,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整個南沙基本淪陷,眼皮都不帶眨的。
臺當局的“大方”最終導致到1988年之前,除了太平島和中洲礁外,南沙全部淪于外敵,直到1988年3.14海戰后,我國收復了部分島礁才改變這個極端不利的格局。
1988年“3.14”海戰,我方以一人胳膊受傷且船體毫發未傷的代價,消滅400越南海軍,和三艘軍艦
南海主權所謂的“爭議”本都是無稽之談,70年代之后域內各國火中取栗,域外大國陰謀介入,才造成了這么一個原本不是問題的問題。但歷史是無可爭議的,強大起來的新中國也絕不允許這種所謂“爭議”的存在。
兩岸同屬一個國家,兩岸同胞都是炎黃子孫,繼承和擁有共同的祖產資源,也把握著共同的前途命運。
可是,臺灣當局不僅刻意回避這個責任,甚至還要繼續干數典忘祖,賣國求榮的“老本行”,他們最終的命運將十分凄慘。
如今的我們,不僅有“自古以來”的法理正義,如果外敵想玩什么“叢林法則”,我們也絲毫不懼。
中國對南沙島礁填海
最后,送那些妄圖想將侵占的南海島礁變成事實領土的外敵們一句話:侵略者們,你們來吧!南海的鯊魚就是你們的棺材,南海的波濤,就是你們的墳墓!
中國海軍航母編隊
參考資料:
《解放軍報》:重溫中國海軍收復南海諸島
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被毛澤東譽為“南京江面上的壯舉”的起義
《人民政協報》:1946年收復南海諸島的往事
譚衛元:《菲律賓政府對南沙群島 “主權訴求”的因由演變》
符駿著: 《南海四沙群島》,世紀書局
《 “南沙群島案”,》臺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檔案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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