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公的 迷思,蜥蜴之倫的殘夢
在春秋戰國時代,或者更通俗地講凡是在爭霸爭雄的年代,誰用孔子誰完蛋。
我講話如此的粗俗,并非想自證自己粗俗;我講話如此的干脆,也并不表明我就把孔子看得一無是處。相反,我知道孔子的學說高度有序,在人類文明的童年時期曾帶給人們很多慰籍,讓很多在黑暗中苦苦摸索的人看到了一絲光明與希望。但缺點也是明擺著的,就是適應性差,建設的速度遠不及破壞的速度。如果非要舉例說明,那就請體會下面兩句俗語-----“一只老鼠壞鍋湯 ”
“好事不出門,丑聞傳千里”。
孔子另一高明之處,就是作為大教育家,為那些作為他弟子的讀書人指出了一條康莊大道----學而優則仕。如果把社會組織看成一種高級工具的話,熟悉這種工具和掌握這種工具的人,就會比其他人更有可能實現自己的抱負和理想,人生得意時的風光,也自然十分地誘人,這使孔學成為顯學的同時,也不可避免地使孔門弟子良莠不齊魚龍混雜。出于能力和品質方面的原因,一些人成了腐儒和僻儒,腐儒和僻儒難免要去做一些動機稱不得高尚、手段又常常為人所不齒的事情。
基于以上兩點的短板。在當時,道家就尖銳批判其虛偽;法家明確指責其無用。
東漢班固在《漢書》《藝文志諸子略》里說:儒家者流,蓋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順陰陽、明教化者也。·····然惑者既失精微,而辟者又隨時抑揚,違離道本,茍以嘩眾取寵。后進循之,是以五經乖析,儒學浸衰。此辟儒之患。
韓非子在《五蠹》里說:徐偃王處漢東,地方五百里,行仁義,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國。荊文王恐其害己也,舉兵伐徐,遂滅之。 郭沫若在《十批判書》《改版書后》的說明里說:先秦儒家在歷史發展中曾經起過進步的作用是事實,但它的作用老早變質,他的時代也老早過去。這和爬蟲時代一去不復返一樣,我們今天雖然在研究恐龍,珍惜恐龍的骨化石,乃至有時頌揚他的龐大,但有誰會希望恐龍夫子再來作一次生物界的主人呢?在今天依然有人在懷抱著什么“新儒家“的執迷,那可以說是恐龍的裔孫-----蜥蜴之倫的殘夢。
諸侯爭霸之際,孔老夫子周游列國,四處求官,始終無人賞識,這難道是當時的統治階級不識貨?難道他們不想要秩序井然的和諧嗎?非也!這恰好說明當時的統治階級的明智,說明當時他們對社會達爾文主義、對叢林法則已經有了相當的了解,說明他們知道就是再高等的哺乳動物如果不明白適者生存的道理,照樣會被低等的蛇蝎淘汰。
而今四夷賓服了嗎?而今萬邦來朝了嗎?沒有。環顧宇內,群雄并起,列強環伺。這個時候,為什么不提最能凝聚人心最具戰斗精神的毛澤東思想,偏偏去提適應性極差的孔老夫子呢?毛澤東要求人們做高尚的人純粹的人,在修身在追求人格完善方面,對孔子有所發展;毛澤東要求人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在治國方面,這是對孔子站在統治階級立場上的民本思想的極大超越。孔學在黑暗的年代給人一絲光明,但大白天還有打燈籠的必要嗎?
毛澤東諄諄教誨我們不要作宋襄公,不要憐憫蛇一樣的惡人。有人就是不聽,偏偏去聽據說是游泳過來的林毅夫的話“救XX就是救自己“。長此以往,那些見識不及春秋諸侯的人,他們栽跟頭,他們作宋襄公,那是他們自作自受。但一想到那些有可能被宋襄公葬送的軍民,一想到無辜的百姓,我就忍不住想哭,但又有什么辦法呢?我也只能是想哭而已!「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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