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孔子因有損城市形象罪被城管罰站
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凡進入者皆要接受嚴格的檢查,一到晚上還要禁止入內。可是一尊高達九點五米的石頭雕像竟然在全國人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夜之間立在廣場上,這尊雕像到底是從地底下鉆出來的,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為什么看上去竟像一個賣水果的小販不斷向城管隊員求饒作揖的樣子,可憐他彎腰駝背立在寒風里,似乎是被城管沒收三輪車、賣剩的水果和疑似作案工具水果刀后厲聲呵斥了一通,瑟瑟發抖地被罰站示眾,不許他動,他就不能動!
全國人民都在疑惑之中,卻不知這其中藏著一段天地神話、仙凡因緣。
話說五十多年前,大成至圣先師孔子在廟里坐久了,很想去人間走走看看,某日忽聽得廟外有一群人唱到“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那意境竟與當年曾皙說的“暮春浴沂,風乎舞雩,詠而歸”的意境很相合,甚是歡喜,遂化身為一年輕人循著歌聲來到北京郊外參加義務勞動。不想碰到曾有過一面之緣的荷蓧丈人,荷蓧丈人扛著鋤頭,一眼就認出孔子,兩人寒暄了幾句,感覺很是投機,荷蓧丈人告訴孔子,他準備去鄉下,和兒子一起參加人民公社,實現“天下為公”的大同理想,問孔子愿意同去否,孔子一聽大為高興,荷蓧丈人幫孔子寫了份申請,以“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孰為夫子?愿去鄉下參加勞動切身體會‘大道之行’”為由,征得了政府批準。
時光荏苒,風云變幻,一日孔子接到政府通知,說他因文革“批林批孔”事件受牽連,承受了巨大打擊,現在政府有意安排他進城到工廠工作。就這樣,孔子當了名首都的工人,1984年還參加了國慶35周年大閱兵。那時的孔子和同事一樣雄姿英發,豪氣沖天。但好景不長,1989年后,美國制裁中國,封鎖中國國際市場,孔子所在的工廠產品大量庫存,工廠改制,孔子和他在工廠找的老婆一起雙雙下崗了。
下崗的二十來年里,孔子和他老婆靠做小生意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大,趕上單位宿舍拆遷,孔子用拆遷補償款在八環外買了套三居室的房子給兒子結了婚,如今孫子也三歲了,三代人住在一起。只是拆遷補償的錢太少了,孔子把多年做小生意賺的幾個錢都花在房子上了。孔子想想自己來人間也有些時日了吧,這些年也不容易,為什么他孔子欣賞的曾皙所說的“老百姓唱著歌回家”的好景那么短暫,為什么“天下為公”、“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的理想社會只是曇花一現?想想自己已年近古稀,離到天上歸號的日子也不遠了,趁著思維還清醒,不如趕緊寫個私訪總結,也好告知玉帝自己下凡的所見所聞。于是孔子將自己上山下鄉與進城下崗這兩個階段加以對比,為了圖省事,孔子準備直接在《論語》上找出幾段,把時間官職名物改了一下就行了,無奈孔子在書店里找了好久,發現沒有一本《論語》的注解是他滿意的,有很多都是被刻意曲解的,甚至說得含糊不清,至于上網搜索的《論語》,其注解更是讓孔子難以接受,于是他只好去舊書攤上找了本1978年首次印刷,1980年再版的《論語》,發現那上面的注解還比較能夠為他所接受,雖然有批評的成分,但是孔子是一個善于接受批評和喜歡自我批評的人。孔子就以老版《論語》的注解,結合自己的所見所聞與所思所想作出總結如下:
以前的人有三種偏激的毛病,現在或許沒有這種毛病了。以前的狂人肆意直言,現在的狂人是放蕩不羈;以前自尊自大的人威不可犯,現在自尊自大的人卻是蠻橫不講理;以前愚蠢的人天真直率,現在愚蠢的人就只是狡詐無賴了。
——見《論語·陽貨第十七·第十六章》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蕩;古至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詐而已矣。”
以前的公務員經常身兼數職,現在的公務員各司其職,所以現在公務員隊伍越來越龐大,這哪里談得上簡樸呢?而且現在有些地方政府辦公大樓有的像故宮,有的像白宮,這明顯與禮制不符。
——見《論語·八佾第三·第二十二章》子曰: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儉乎?”曰“管氏有三歸,官事不攝,蔫得儉?”“然則管仲知禮乎?”曰:“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知禮,孰不知禮?”
以前的人:老百姓勤勞樸實,誠實善良,不搞歪門邪道去騙錢,當官的則是領導和組織老百姓搞好生產,工作認真踏實,不耍手段,當國家面臨危難,全國上下一心,眾志成城,沒有人能夠戰勝。而現在的一些人,一面夸耀盛世如何太平,一面卻大肆作奸犯科,當官的不是領導和組織老百姓搞好生產、誠實勞動,而是把工廠搞垮,讓工人失業,把農田荒廢,讓農民進城當廉價勞動力,通過拆遷讓不勞動的人一夜暴富,通過賣地搞盡了一些貪污腐敗的勾當,拿老百姓的血汗錢和救命錢去購買巨額外國國債,左一調控,右一調控,銀行利率經常變,經濟杠桿玩個不停,沒有半點扎實為民的心態,卻是滿肚子機巧,還打著科學發展觀的牌子,用國家的巨款為那些無人居住的樓盤修地鐵、架橋梁。這些人只要國家不面臨危機,他們統統以有功之臣自居,以聰明自居,以時代精英自居,一旦國家面臨危機,他們就裝傻或者把自己扮裝成一個無辜且忠心耿耿的樣子。
——見《論語·公冶長第五·第二十一章》子曰: “寧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以前老年人可以安享晚年,朋友之間非常信任,年輕人都有工作,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就可以結婚,國家還分配房子,只收取極低的月租。現在老年人看不起病,一生大病就傾家蕩產,死了的喪葬費也是極高,而朋友之間都是建立在利益至上,很少有為天下大義而結交的,甚至一些媒體還經常發表文章宣傳如何與朋友的老婆偷情,如何與閨密的丈夫上床,甚至還宣傳兒媳與公公扒灰、弟弟與嫂子亂倫,請問這些宣傳倫理綱常亂套的媒體,還有什么資格來宣傳我的仁義思想?這真是往我臉上抹黑、往我身上潑臟水、導致正義的人們往我身上吐唾沫啊!
——見《論語·公冶長第五·第二十六章》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
以前的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不少工人農民依靠勞動業余時間學習各種他們自己熱愛的技藝,因此成為著名的藝術家,這些人寧可不賺錢不成為富人,也要做自己最喜歡做的事。現在的人都沒有什么理想,媒體還勸他們都不要做理想主義者。所以現在的人大都在從事著自己不感興趣的事,甚至只要為了有錢賺,什么事情都做,明明是社會引發的危機導致人們大量失業,媒體卻說是他們懶惰,并要那些在各方面都很有天賦的人去擦皮鞋、給人洗腳、洗澡、拾破爛,甚至于我聽說當小姐還要給嫖客舔屁眼……很多主流媒體說這樣做可以買別墅,結果很多人發現這樣并不能輝煌發達,就轉而去做一些引導別人上當受騙的大忽悠、文化騙子、學者專家型搶犯。
——見《論語·述而第七·第十二章》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
以前我們對于那些貧窮的國家,總是給予醫療、建筑、教育、通訊、水利、軍事等等各方面無償的援助,而現在我們總是去剝削這些窮國的人民,甚至還有黑心老板毆打虐待浙些窮國工人的事情。對于索馬里那些因貧窮而被迫當海盜的人民,我們居然派軍艦去對付他們,然而軍艦居然也防不了索馬里海盜!海盜還是得手了。但是對于某些強國海軍最無理的一再軍事挑釁,我們的海軍居然沉默到底,“和諧”到底,還厚顏無恥地請人寫文章說什么“不蹚這趟渾水”。現在的國家在軍事上欺軟怕硬,而對待自己的人民則是特警、狙擊手、警犬、反恐這類新聞報導目不暇接,甚至買菜刀都要實行實名制!有人寫文章贊美前朝圣君,竟被開除公職,但是有人辱罵前朝圣君則被捧為上賓!甚至這些人還可以冒用那些正義之士的名字來辱罵前朝圣君!
——見《論語·季氏第十六·第一章》子曰:“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干戈于邦內。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墻之內也。”
以前我們國家的人民很有志氣,自力更生,艱苦創業,在很短時間內使自己的祖國從千瘡百孔的爛攤子發展為工業大國和農業大國,工業門類齊全,農業基礎設施得到全面的建設,中國人民贏得了全世界的尊重,沒有哪個國家敢小看我們。而現在呢?很多國內的媒體說中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經常恥笑關心國家大事的人如何如何貧窮,一個男子無論他怎樣忠厚賢良、赤膽忠心,但只要他無房無車,就是一些賭徒嫖客搶劫犯騙子妓女也可以和整個社會一起嘲笑他!甚至現在媒體還流行發一些文章說“外國女人為什么不愿意嫁中國男”,說中國女人愿意跟外國男人上床,說以前中國贏得的偉大的戰爭是用死人堆出來的,是喂外國的飛機大炮,說被敵人汽油彈燒死的烈士是烤鴨!而且最不能容忍的是,這些媒體長期辱罵偉大的圣君和民族英雄……這種種行為都是在瓦解中國人民的志氣啊!為什么高居廟堂者竟然聽之任之、裝聾作啞!!!
——見《論語·子罕第九·第二十六章》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其志也。”
以前的學者專家都是有道德修養的君子,現在的精英們都是缺德無修養的小人。因此老百姓說他們是“磚家”、“精蠅”、“削者”、“叫獸”,把他們最看重的政績標志GDP稱為“雞的屁”!
——見《論語·雍也第六·第十三章》子曰:“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
以前的建筑物質量好,但是不華麗,不過外表與質量還相配,是君子喜歡的,現在的建筑雖然看上去很華麗,但是很多是豆腐渣工程。
——見《論語·雍也第六·第十三章》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后君子。
以前的人把利益看得很輕,他們仁厚卻很少把仁義道德幾個字掛在嘴邊,現在的人動不動就大談仁義道德,而且講得很漂亮,講得頭頭是道,但是他們自己卻毫無仁義可言。這些人跟那些搞傳銷的人有得一比!搞傳銷的人就是先強制人抹殺自己的本性,讓人把自己固有的天性統統洗刷掉,然后再灌輸給他們那些沒有人性的思想,控制人的思想,讓人成為思想上的奴隸,成為對不平等制度逆來順受的順民,成為為他們創造財富的人肉機器。所以現在的人要注意了,誰如果主動要做你的朋友,但是見面三句話就跟你大談仁義道德,大談“性格決定命運”,那么你要擔心了,他正在給你洗腦,目的是在今后的交往過程中詐騙你的錢財,甚至于謀財害命!
——見《論語·子罕第九·第一章》子曰: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見《論語·學而第一·第三章》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以前的人心中想的是努力勞動,實現他們心中“天下為公”的社會理想,現在的人心中想的都是房地產、圈地、買房。以前的官員辦事講原則,現在的人都只講收買人心、送紅包。中央高層每次給中國的退休工人加一百塊錢,就要給公務員加一千塊錢!并憑主觀臆斷認為這樣可以高薪養廉,結果不但沒養廉,還越養越貪,很多官員表示:“自己的錢基本不用,自己的老婆基本不動,飯基本不在家里吃,覺基本不在家里睡。”盡管這些情況早好幾年就引起巨大民怨,但是中央還是給這些官員加工資加工資,不斷加大貧富差距!明明是他們自己認為要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明明是他們自己想赦免包括他們自己在內的利益集團的所謂資本原始積累的原罪,明明是他們想收買官員的人心用以壓制老百姓,明明是他們自己拿著人民的血汗錢做順水人情送給官吏,明明是他們在縱容官吏普遍腐敗好形成一個符合普世價值準則的壓迫階級,他們卻說是制度有問題,明明自己是歪嘴和尚,反怪經書上的經文不對。
——見《論語·里仁第四·第十一章》子曰:“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以前的人團結一心、無私奉獻,都是為天下大義,現在的人拉幫結派,都是為貪圖利益。某些媒體制造各種派系名詞,什么這些派,那些派,在高層領導中制造分裂,那些被媒體洗腦并操控了意識的領導,依靠手中的權利對那些他們認為不是他們那派的人進行排擠,他們自己派內的人則抱成團,企圖把國家變成他們利益集團的產物!于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整個國家都是腐敗腐敗腐敗,人民把政府稱為“正腐”,把那些打著和諧旗號卻橫行霸道、瘋狂圈地圈錢的人形象地稱之為“河蟹”!
——見《論語·里仁第四·第十六章》子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
以前的人互幫互助,互相學習,取長補短,現在的人損人利己,互相嫉妒,互相拆臺,生怕別人比自己強,為百姓的是這樣,為官的更是這樣,從上到下,嫉賢妒能,哪個官員有作為,就嫉妒他,哪個官員深得民心,就打擊他,就排擠他!最近有人為了人民的利益,為了社會公平正義,提出了降低基尼系數這一口號,某些媒體就拋出一個新名詞:比基尼。把為人民服務說成是比基尼,說成是穿泳裝,他們一邊評論說為人民服務就是穿泳裝出丑,一邊卻在鼓吹少女脫衣拍裸照為色情行業鋪路架橋,他們不許別人比基尼,但是他們比雞的屁,比雞,比屁!
——見《論語·里仁第四·第十七章》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以前的人坦坦蕩蕩,搞陽謀,現在的人盡搞些陰謀詭計。以前有人對政府不滿,對官員不滿,可以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可以開群眾公開舉報,公開檢舉揭發。現在看似有言論自由,實則是造謠惑眾、詆毀先賢、毀我中華者有言論自由,愛國正義之士沒有言論自由,刪帖、封IP就是典型!甚至為國家締造者講幾句公道話也開除公職!甚至老百姓唱唱歌頌領袖的歌曲也會被黑社會毆打砸爛音響設備,公安局不管!對于上訪者不是毆打就是抓捕,或者送精神病院,或者在公安局“躲貓貓”死、“滑倒”死!對于為工人維權的律師趙東民,就長期以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關押,直至搞得人家家破人亡,而對于為黑社會保護傘辯護采取非法手段維護被告人的黑惡律師李莊,就不惜動用大量文痞和法學磚家為其寫文章辯護,制造輿論壓力!
——見《論語·述而第七·第三十七章》子曰:“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以前雖說物質上不如現在豐富,但是大家都很平等,現在雖然物質上很豐富,但是社會極不平等,貧富差距巨大!以前雖說生活清貧,但是社會安定,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現在雖說GDP排名世界第幾,但是搶劫殺人事件多得讓人耳朵都聽起老繭以至于見怪不怪、麻木不仁了!以前只聽說外國牛奶生產多了就是倒在溝里也不給窮人吃,現在中國的房屋大量無人居住,也不給遍地買不起房的人居住,卻還在打算用幾年的時間建一千萬套保障房。
——見《論語·季氏第十六·第一章》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以前很多人喜歡得罪人,但那是因為他們有正義感,現在到處都是從來不得罪任何人的好好先生,看似事事講和諧,實則他們道德敗壞!和諧,不等于和稀泥!對貪官污吏講和諧,就是對人民群眾搞暴政;對敵人講和諧,就是對民族搞滅種!和諧,一個很美好的詞匯,結果和小姐這個詞一起,掉進了骯臟的垃圾桶!
——見《論語·公冶長第五·第二十五章》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匿怨而友之,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
以前的人有錯就改,現在的人犯了錯誤不但不改正,還處處加以掩飾!更令人難以容忍的是,現在的人居然把天下人都痛斥的錯誤說成是功勞!政策上的根本錯誤導致老實本分勤勤懇懇的人吃大虧,奸詐虛偽踐踏良知的人占大便宜!但是還有人在那里高喊這樣的人神共憤的政策應該堅持!高樓大廈百分之八九十無人居住或使用,卻被當做政績向外國人炫耀!政府推平大量工廠和農田建房子,賣地實現GDP,明明是掏空了國庫和老百姓的存款,卻把這些說成是創造了輝煌!老百姓無論老少,生了大病很多時候因為根本無錢醫治等于被判了死刑!年輕人結婚要花光幾代人的存款買房,等于夫妻做愛要向政府交納高額的做愛稅!
一些政府部門、政府職能部門的樓堂館所竟然成了妓院,公務員嫖娼不被查,警察嫖娼免費!但是那些小姐被一些人稱為性工作者!還有人天天想把賣淫合法化!并企圖把這些說成是“以人為本”的政策,是“人性化執政”,是“與國際接軌”!
——見《論語·衛靈公第十五·第三十章》子曰:“過而不改,是謂過矣。”
——見《論語·子張第十九·第八章》子曰:“小人之過也必文。”
以前的人喜歡寫詩,喜歡讀詩,田間地頭,工廠車間,大家甚至一齊朗讀,詩人受到全社會尊敬。詩歌,可以激發人的想象力,可以提高人們觀察社會的能力,大家一起讀詩,又可使群體變得團結,孤僻者因此可變得合群,詩歌還可以抒發心中的憤懣。但是現在有一些所謂的詩人,他們看不起這種可以集體朗讀的詩,認為這種詩是政治工具,認為這種詩很虛偽,他們不光不喜歡這種可以集體朗讀的詩,還不喜歡那些表現崇高氣度的詩,不喜歡表現大丈夫氣概的詩,也不喜歡用詩歌表達自己的志向,在他們看來,詩歌只要表現了崇高的主題和高尚的品格以及英雄的氣概,就都是假大空。而他們自己寫的那些詩,隨便表現了自我的某些無關痛癢的想法,真實倒是真實了,但是真實得讓人感覺不僅毫無意義,還很可笑,小我是表現出來了,但是過于狹隘,讓讀者鄙視,實在是實在了,但是實在得毫無想象的空間。近來詩歌創作出現了三種傾向:一種是修辭技巧胡亂堆砌,讓人看不懂,然而費盡心思看懂后,發現詩意黯淡,主題頹廢;另一種詩則是把毫無意義的日常話語分行,沒有表達任何觀點,看不出任何東西,這就是所謂的“口水詩”,這種東西如果可以稱為詩的話,我上廁所寧可看報也不會看這種東西,甚至我什么都不看,就光蹲在廁所里的思考也比那些“口水詩”有價值得多;還有一種,我認為雖然比前兩種看過后有新意,但是比前兩種更壞,這種詩的創作目的就是“解構”,企圖解構人類一切崇高的主題,企圖把一切英雄都打破,把一切值得崇敬的事物都砸碎,如有人寫了首詩,詩中說他一直想看看黃河,有次坐火車經過黃河的時候,他正好上廁所去撒尿,誰知一脬尿的功夫,火車就從黃河上開過去了。這樣的人其實是在賣弄自己偶然的一些小想法,標新立異,不過為了賺錢而已,他自己賺了幾個小錢,可是卻傷害了一個古老民族的自尊,這樣的人與其稱為詩人,不如稱為罪人。
因此,這些年寫詩的人曾一度比讀詩的還多,而到如今寫詩的人看到倍受社會鄙視,又加之社會是非顛倒、美丑顛倒、經濟蕭條、人民普遍沒有幸福感,所以干脆寫都懶得寫了。好不容易有人出了本詩集,確實還不錯,得了什么什么獎,整個社會倒有好多人受一些媒體的鼓動,拼命嘲笑他。另外,出一本詩集,不但不賺錢,白送人,而選個稍微好點的出版社,自己還得出十幾萬塊錢。既然國家如此瞧不起詩歌,那詩人又何必像長期獨守空房的妻子一樣為嫖客丈夫去恪守婦道呢?
而老百姓最喜歡的歌曲,現在已經變得很怪異了,年輕人大多喜歡與中國的傳統音樂、民間曲調毫無關系的一些音樂,這些音樂聽到后既不能讓人為之振奮,又不能陶冶心靈,都是些靡靡之音,歌詞的內容平庸、狹隘。聽到這些音樂,感覺中華民族已經不存在了,只是一些低級趣味者在那里欺騙粉絲們,他們的目的是賺錢。
——見《論語·泰伯第八·第八章》子曰:“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
——見《論語·陽貨第十七·第九章》子曰:“小子何莫學夫詩?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
以前是男女平等,婦女半邊天,不愛紅裝愛武裝,婦女以勤勞慈善節儉持家恪守婦道為美,而現在的婦女只重吃穿,嫌貧愛富,做小三當二奶,整個社會笑貧不笑娼,那些卑劣無恥、坑蒙拐騙、巧取豪奪、制假販假的小人與墮落的年輕女性一起,越來越囂張了!以前是唯那種貪圖富貴、利欲熏心、懶惰狡詐的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因為以前的社會容不得他們,現在他們倒是豪宅名車的都養得很好!為什么女子會成為小人的最佳拍檔?主要是因為一些外國人控制中國的某些媒體,經常放出一些愛情哲學家的愛情哲學小品文,用這些文章中追求浮華生活、用豪宅名車作為衡量戀人的標準、如何暴露身體才能誘惑男人、不要愛上喜歡揭露社會丑惡的憤青、不要愛上文藝青年、不要和剛工作的小青年結婚、怎樣嫁入豪門、可以多跟幾個男人上床但不要隨便結婚、處女應該被鄙視等等亂七八糟的下流的觀點來給中國年輕女性洗腦,這就等于從客觀上極大地刺激了中國的腐敗。當今之中國,小人,貪官污吏奸商也,女子,貪官污吏奸商之情婦也,這樣的女子與小人共同構成了由中國特色的腐敗,他們被養得好好的,但是人民群眾苦不堪言,抱怨不迭!
——見《論語·陽貨第十七·第九章》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現在有不少地方媒體都熱衷于報道一些怪異的東西,比如哪里的公雞下了一個蛋,哪里的鴨子長了三條腿,哪里的蛇長了兩個頭,哪里的公羊可以產奶,哪里的小伙子娶了個老太太,哪里的同性戀結婚了……現在流行泰拳比賽,極其殘忍……某些媒體高喊“美國解放中國”、“為美國士兵帶路”……而我的家鄉山東曲阜則銷售開光的我的雕像。我所最不喜歡談及的話題,以前的社會是不談及的,雖然以前的社會經常批判我,但君子聞過則喜,我寧可在一個我欣賞的理想社會接受人們的批判而改過自新,也不愿在一個我最痛恨的社會里受人尊敬和像鬼神一樣被一些不懂得自己思考的愚蠢的人膜拜。
——見《論語·述而第七·第二十一章》:子不語怪、力、亂、神。
以前的國家是浴火重生涅槃的鳳凰,翼翅掃蕩環宇的腥臭與黑暗,現在這只鳳凰不見了,但是有的野雞憑借身上亂粘著的幾根美麗羽毛欺世盜名,混淆黑白、顛倒是非,把人民搞得不知廉恥、不明美丑。甚至這只野雞滿世界傳播野雞思想,近來以炒作一個大學美術系的人體模特為名,忽悠窮人的女兒說,向有錢男人脫衣供他們拍照是“自強”!我們國家有那么多美術系的學生嗎?把一個細小局部的特定行為無限放大,這個事情不僅欺騙了更多少女,達到了誘良為娼的目的,還嚴重打擊了我國的嚴肅高雅藝術事業!
以前的國家,人們都不迷信鬼神了,現在卻特別相信,這是人民沒有安定感和安全感的明證啊!這些年,我看到有人在傳播明朝劉伯溫的燒餅歌,通過燒餅帥哥的炒作,把燒餅歌在網上推出來,其實那是否被篡改過也不得而知,但是那些注解卻特別有意思,都是些打著宣傳“和諧”的牌子的拍馬屁的語言。只是我看到當今世風日下,深感中華民族即使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也不危險,只要有人振臂一呼,就天下響應,而今的中國已到了最墮落的時候,是否真如劉伯溫燒餅歌所言:“胡人至此,亡久矣!”——胡作非為的人來到世界,中華要滅亡很久了!或者外國侵略者來了,中國要亡國很久了!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我們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痛,以為胡人滅亡已經很久了,劉伯溫的那些話,你怎么停頓,怎么標點,意思卻完全不同了!
人們期盼鳳凰出現,其實就是期盼偉大圣明的領袖出現。可是現在的一些人把那些昏聵無能、虛偽狡詐的人肆意吹捧,而把真正的偉大領袖一再貶低、辱罵不休!
——見《論語·子罕第九·第九章》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洛不出書,吾已矣夫!”
以前的社會為人正直,就處處受歡迎,不會感覺生存困難;現在的社會,不正直的人處處受歡迎,很多都是利益集團的成員。正直的人現在雖然不如不正直的人生活得好,但以后肯定會比不正直的人生活得好。不正直的人之所以在現在很得意忘形,那是因為他們僥幸躲過了災禍,而災禍不是不存在的,災禍這個詞匯存在,是因為災禍總是會不定期或周期性出現。在災禍之中,正直者順乎天道,且勤勞而多才藝,有真知灼見,自然能生存,不正直者,好逸惡勞,習慣了用巧取豪奪的思維方式生活,所以他們是逆天道而行,懶惰而無才藝,目光短淺,他們自然是不能生存的。
——見《論語·雍也第六·第十九章》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以前我與圣人生活在一起,周圍的同事、朋友都是有操守的正人君子。現在看不到圣人,能看到一個有操守的君子就不錯了。現在的國家,沒有卻裝著有,空虛卻裝著充實,本來窮困卻要裝出富足,這樣就難以保持好的操守了。
——見《論語·述而第七·第二十六章》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有恒者,斯可矣。亡而為有,虛而為盈,約而為泰,難乎有恒矣。”
孔子憤憤不平寫完上述總結,不巧被兒媳婦看見了,取笑他說:“您老人家年紀一大把了,還裝什么憤青。”孔子說,我關心天下,豈可一憤青概之?
由于孔子的兒子買房,貸款增加了350元每月,老伴住院,醫保的錢根本不夠,孫子上幼兒園的學費又特別貴,而兒子所在的房地產公司半年才賣出兩套房子,已經倒閉了。兒子聽信孔子的教誨“吾不試,故藝(我沒有被國家所用,因此學得很多技藝)”,租了個商鋪門面出賣手工藝品,誰知賺的錢還不夠門面租金,賠本了。兒媳婦在超市打工才1000塊錢一個月,孔子心情特別煩悶,遂買了輛三輪車做水果生意。那天很晚了,他聽說景山公園有人組織第二天早上唱紅歌,孔子又想到曾晳“暮春浴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就想在離景山近點的地方找個便宜點的旅店住一晚,早起去參加紅歌會,于是蹬著三輪車操了個近路,那時候天色很晚了,沒想到一不小心來到天安門廣場。一位城管開車拼命追上孔子,沒收了他的三輪車及滿車水果還不夠,厲聲吼道:“你膽子不小啊,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你居然跑進來賣水果,你怎么進來的?你這是有意破壞社會治安!你叫什么名字?”孔子說,我叫孔老二,城管在警用手機上一輸入,更來氣了,列出孔子種種罪狀,其中一條就是支持老百姓到處隨便唱歌。孔子辯解說,支持詠而歸不是罪,另一條是很少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還一條是抨擊政府圈地,孔子說,這些都不是什么罪啊,再說,我一個老漢做點小生意,是為老伴賺些醫藥費,為孫子賺點上幼兒園的錢,平時都在巷頭巷腦的,也不礙著那些外國大超市大百貨賺大錢。那人更來氣了,說,你再敢還嘴,我送你去精神病院!孔子因為做小生意二十多年,也學得些社會油滑經驗,說,你把三輪車和水果留在這里,這就是我的罪證呀,那人說,你還想著你這車貨啊,你知道你還有個什么罪嗎?孔子搖搖頭說,不知道,城管指著孔子鼻子說:“你看你這彎腰駝背、臟兮兮的樣子,你犯有有損首都市容罪!罰你站在這里不準動,動就送你去拘留所!”
這時有個人騎著一輛昂貴的自行車穿過天安門廣場,城管攔住他,他給某人打了個電話,就被放行了,原來此人是某部門重要領導。孔子問城管,為什么他可以亂闖天安門廣場,我就不可以在天安門廣場賣水果,城管說:“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虧你還和孔老二同名呢,連這個都不知道。”孔子揣度著,“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明明是說國家既定方針政策和某些原則,作為政府高官的,應該敢于懷疑,而不是不加思考的接受,至于那套適用于廟堂之上的繁文縟節,則完全不適用于老百姓,因為那會影響他們日常勞動,怎么到了現在的人嘴里,就成了“當官的可以違法亂紀,可以不與庶民同罪了”?孔子又問城管,這樣戒備森嚴道理何在,城管就對他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也是與你同名同姓的那個人說的,你怎么又不知道了?”孔子心想,這些人太歹毒了,我明明是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老百姓明白和接受了國家的政策,政府就要積極領導和組織他們去執行去參與,如果老百姓不明白和不愿意接受國家的政策,政府應該向老百姓講明白其中的道理,若講不通,當然取消政策也應和百姓講清楚。怎么現在這些人都曲解我的話語呢?看來圣人的話語是可以被曲解的,圣人的經典是可以被斷章取義的,圣人的思想是可以被像小姑娘一樣任意打扮的。有些人,打著仁義的牌子,干的卻是最不仁義的事,打著孔子的牌子,干的卻是寧武子的勾當,用老百姓的話講,這叫“掛羊頭賣狗肉,打左燈往右轉。”
孔子感覺很寒冷,身披的那件雨衣是難以御寒的,也就想不得那么多大道理了,只是一味向城管大人求饒說好話,點頭哈腰,作揖不停,城管已經走遠了,孔子回想在人間這些年的經歷,唏噓不已,萬念俱灰,此時夜空上裂開一道口子,飛出一只白鳥,孔子的靈魂坐上白鳥向天外飛去,他的軀體就在天安門廣場一直站著,最后被凍死了,和那些對他的曲解、指責聲一起變成一個丑陋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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