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科學早已撤掉自己賴已站立的足下基石
——《易龍圖》:大自然生命體信息思維建筑十九
那么,這一問題在物理學中又該怎樣解決呢?我想通過下面一個循環圖示的說明和兩個對宇宙基本力不同表述的表格的對比,也許會比單純地圍繞著他們之間的論爭進行評論會更加輕松易懂、清楚明白。
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充氣以為和。”
孔子曰:“潔靜精微,易之教也。”
邵雍曰:“十分為百,百分為千,千分為萬,……愈大則愈少,愈細則愈繁。合之則為一;衍之則為萬。”
簡潔,純粹,極致,不雜一己私念,這是易學——大道哲學(科學哲學)知識體系的鮮明特征。一是萬的和合,萬是一的分步推演。概略、概括描繪當然簡潔簡單,系統、分科闡述必定詳細繁瑣。個、十、百、千、萬是分型的統計,克、公斤、噸則是“不可數”的稱量。氣要誰來充?氣憑何作和?誰來負陰,陽由誰抱?負陰抱陽之物、能何別?“氣”與“以太”,道與大道早就魂牽夢繞于東西方的學術之中。
仔細品味“無,天地之始;有,萬物之母”,始識:不將大自然生命體之象懸掛起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實看,虛看;實驗,實踐;又安得自然天體的循環作用和作用循環之道?!不是道的生產,而是道的認識,才是人類思維的溫馨航船。
懸之又玄,眾妙之門。于是,象,就可以衍為標識的圖示了。
大自然復象生命體構形生成循環圖示
(宇宙掛象學)
……思維-道←生→一:自然本體=(陰⊗陽)⊙道←生→二:γ+γί【自軛】←生→三: e-+e++ (e-+e+)ί【互軛】←生→萬物:大自然【復共軛】←生→人:身+心+思維【共軛】←生→思維-道←生→一:自然本體=(陰⊗陽)⊙道←生→二:γ+γί【自軛】←生→三: e-+e++ (e-+e+)ί【互軛】←生→萬物:大自然【復共軛】←生→人:身+心+思維【共軛】←生→思維-道←生→一:自然本體=(陰⊗陽)⊙道←生→二:γ+γί【自軛】←生→三: e-+e++ (e-+e+)ί【互軛】←生→萬物:大自然【復共軛】←生→人:身+心+思維【共軛】←生→……
其中:
↗道-幻象(信息量);簡潔性連續統同一邏輯(規定)
物—→ 形-真象(有機體);統一性全體整生邏輯(規律)
↘器-假象(無機體);簡單性復雜系統線性混沌邏輯(規定)
不是“大道”要“三合一”,是自然生命體自在自發的本質規律決定了其描述的形式;不是中國古學的“樸素辯證法”要“一分為二”(掛一以象兩);不做道、器兩分,形—真象就無法進行準確的思維認識和實際感官的確切把握。
“三”在形,而上,“二”真形,而下;一動觀,一靜看;一生態,一尸解;動靜觀看,生態尸解;訴說著多少東西方大師學者人民群眾的幽怨和悲愴。
虛光子(暗能量)就是信息量——存儲和記憶實光子的信息。
愛因斯坦的追光思想試驗是錯誤的。人的思維可以做到,但人這個整體不行。
今天,現代科學有了:
宇宙四種基本力性質表
(轉自《時空的密碼)
基本力 性質 |
引力 |
弱力 |
電磁力 |
強力 | ||
基本的 |
剩余的 | |||||
越作用的因素 |
質量或能量 |
味 |
電荷 |
色荷 |
色中性的質子和路子的作用,是色荷強力的剩余力。 | |
傳遞作用的粒子 |
引力子 |
W+、W-、Z0 |
γ |
膠子 |
介子 | |
參與作用的粒子 |
全部 |
夸克、輕子 |
帶電粒子 |
夸克、膠子 |
強子 | |
強
度
|
在10-20米距離上一對u夸克 |
10-41 |
0.8.能 |
1 |
25 |
不適用于夸克 |
在10-19米距離上一對u夸克 |
10-41 |
10-4量 |
1 |
60 |
不適用于夸克 | |
核中的兩個質子 |
10-36 |
10-2尺 |
1 |
不適用于強子 |
20 |
昨天,恩格斯(《自然辯證法》P264頁,及注釋241的射線圖解)卻已經作出表達:
“運動說必須證明:奮力向上的分子怎么同時還能對下有壓力,怎么(假定大氣對宇宙空間的關系是或多或少固定不變的)能夠不管重力而離開地心,可是到一定的距離以后,雖然重力已按距離的平方減少了,卻又因重力而被迫靜止下來或回轉去。”
“光和暗肯定是自然界中最顯明、最尖銳的對立,它從第四福音書起直到十八世紀的啟蒙運動止,對于宗教和哲學來說始終是一種修辭學上的用語。”
(費克,第9頁:“物理學中早已嚴格地證明了的命題就是……被稱為輻射熱的運動形式和我們稱之為光的那種運動形式,在一切本質的方面都是等同的。”克拉克·麥克斯韋,第14頁:“這些《輻射熱的》射線具有光射線的一切物理性質,并且能反射,等等……。有一些熱射線是和光射線等同的,可是其他各種熱射線對我們的眼睛不起作用。”)
“因此,存在著暗的光線,而盡人皆知的光和暗的對立,作為絕對的對立,就從自然科學中消失了。順便說說,最深的暗和最明亮、最耀眼的光對我們的眼睛起同樣的目眩作用,所以對我們來說也是等同的。——事實是這樣:太陽射線按其波長而具有不同的作用;(長波外的傳送信息),波長最大的射線傳送熱,波長中等的傳送光,(次等的傳送聲),波長最小的傳送化學作用(賽奇,第632頁及以下各頁),同時,這三種作用的最大點彼此相當地接近,而外部射線群的內部最小點,就其作用來說是和光線群相重合的。什么是光,什么是非光,這取決于眼睛的構造。夜間活動的動物顯然甚至能看見一部分我們看不見的射線,但不是熱射線,而是化學射線,因為它們的眼睛比我們的更適應于較短的波長。如果我們不承認三種射線,只承認一種射線,它的作用雖然按波長而各不相同,但在狹小范圍內是一致的(在科學上我們只知道一種,其余的一切都是過早的結論),那末,這個困難便消除了。”
黑格爾從純粹的思想構成光和色的理論,這樣一來就墮入了普通庸人經驗的最粗鄙的經驗中去了(雖然也還有一定的道理,因為這一點當時還沒有弄清楚),例如,他舉出畫家的色彩混合來反對牛頓【恩格斯《自然辯證法》第314頁下端】。
“弦論學家期待‘弦論’將給物理學基本規律帶來一場革命,其范圍和程度將同以往歷次革命一樣。”【《時間的密碼》第9頁】
只是遺憾的是,這種期待與愛因斯坦一樣掉進了同一陷阱——丟掉了“信息量”之值的項!也就是說,當現代科學(西方所謂的自然科學)清除了“以太”,也就撤掉了自己曾經賴以站立的足下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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