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哲學與經驗別扭,四象一個都不能少
——《易龍圖》:大自然生命體信息思維建筑十二
事實上,在易學里,“反對”是哲學范疇,而不是一個簡單的名稱?!傲呢裕杂腥∠?。其為名(按:規定性名稱)義(按:動態性范疇),無不反對。”就是說要用“反對”來說明卦體,而不是由卦體來說明“反對”。就像可以用陰陽范疇來解釋一切事物的本質性質,而不能用一切事物來解釋陰陽范疇一樣(按:具體事物只能做為實例來實證陰陽范疇的科學性)。否則,就是倒果為因了?! ?/p>
直觀上,我們可以從《易龍圖》上明確:乾坤兩卦是“一”的暫時的“一對”復象構成形式,但乾虛坤實的本質是“反”的。乾夬、坤剝則是新陳代謝,互軛往返生成的“一”的“對兒”。雖然其存在著一個“中介”的往返過程規律(所謂道),但生命體就是這樣構形生成和發展變化的?! ?/p>
乾、坤、夬、剝,作為卦體,只是從認識上將事物做以區分的“疇”“象”。對一個生命體進行最簡單的認知,也至少需要“四象”及其之間關聯互系關系的表達,才能形成正確認知的“范”“式”認識體系的“范疇”基礎。
什么意思?就是說,經驗的整體-個體與哲學的范疇-名稱,不是簡單的范疇-整體和名稱-個體的對譯。恰恰相反,在哲學中,范疇才是個體、具體,而名稱是整體、全部。一切“別扭”都來自于此。
器物之名稱,是量的計數,是理念規定的、可以計算的,是看得見摸得著的聽得到的。但是“范疇”是質的,是“超越時空”“客體”的思維把握,是信息的、不可計數的,只能義會,不可器傳。也就是說,哲學思維體系的建筑是用“范疇”的“磚瓦”建設起來的,而不是用“物質的量”的名稱打造出來的。可見,真正意義上,哲學體系才是真正的科學文明體系。這一點,在西方只有黑格爾、馬克思、恩格斯才有最清醒的認識,并汲汲于這一科學知識體系的“建構”。
問題在于,西方文化,因其字母文字語言的理念規定性,不具備哲學知識范疇的思維工具的“科學性”。所以,一方面,造成了哲學事實上的“被兩分”:質的宗教;量的科學;另一方面,又造成了科學的兩分:語言哲學;理論科學。也就最是說,西方實證科學雖然試圖利用分切割裂思維求得對于事物的簡單明了的“科學認識”,但最終還是逃不脫“四象”這一基本要求的困擾。于是其所建構的知識體系,無論是神學、哲學、自然科學及社會科學,也就造成了數不清的重重“悖論”,無盡“扭量”?! ?/p>
直到康德對純粹理性及“形而上學”進行徹底批判,費爾巴哈徹底否定神學的權威性并揭露出宗教的罪惡本質,黑格爾、馬克思、恩格斯在“中學西漸”中意識到“辯證法”的“合理內核”,西方學人才自主地著手解決這一本源劣根,并提出“對立統一”、“質量互變”、“否定之否定”的“三大規律”以拯救“歐洲文明”?! ?/p>
但不要說東方知識分子對這一“普遍聯系”的“辯證法”云里來霧里去,即是西方學界自身也都是似是而非,不斷地對著“太極圖”幽幽地解釋著不開窗戶的“單子”不即不離、難舍難分的“兩極性”,甚至在愛因斯坦之后的現代物理科學中干脆又把他們拋到了一邊兒,直至用對撞機與子虛烏有的“希格斯粒子”(如同哲學上的海德格爾在“道說”與“虛無”中進行無限的神秘辯說并在字母語言中拉磨轉圈一樣)進行旁若無人的神秘對話?!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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