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理念與事實脫軌,奴仆就會給自己造神
——《易龍圖》:大自然生命體信息思維建筑之十
2.1.4 模式的性質、量數之閥閾 但,問題在于,我們在追問大自然的真實存在的同時,也不能忘卻人類社會發展的真實狀況,不能以今天、今人的知識綱領去苛求或隨意推翻古人的見解與知識系統。否則,就是對經驗和實踐的漠視與背叛,是在根本上違犯了知識產生或生產的原則的。我們的工作應重在澄清自然事實及知識能夠被正確應用的閾界。
“英國人曾經寫過一部叫做《十六、十七世紀科學、技術和哲學史》的書,有一句話我以為概括得比較準確:十七世紀哲學僅僅是神學的侍婢,而大學則是教會的灰姑娘。事實上,這個時期的特點是,大多數現代思想先驅完全脫離大學,或者同大學保持松馳的聯系。即所謂的‘巨匠’熱。換句話說,三四百年前,我們要去歐洲留學的話,他們那里大概就會教《圣經》,也就是基督教神學和拉丁語希臘語再加上修辭學之類的學問,就連我們現在普通中學課本的那些東西都沒有,哪里有什么現在的科學技術啊!”【劉鋼著《信息哲學探源》北京金瀑印刷有限責任公司印刷 2007年10月第上版 P214頁】
當然,上面的一段引言強調的整體與個體的關系,還是實踐性、經驗論的現實知性層面關聯問題,還不能上升到理論的知識體系建筑中的邏輯或者說規律上去解決必然性問題。
必須明確,經驗的整體-個體與哲學的范疇(西方的理念抽象、東方的生象)-名稱的關系是陰陽復象的、鏡象的、反對的。
也許很多人對鏡像、鏡喻會很熟悉,并自認為這是高深的、前沿的科學、哲學知識體系里的最新概念和觀念。這從西方的自然科學意義上,是毫無疑問的。尤其再將這兩個概念與手征性、宇稱聯系起來,神秘的先進性“高科技”也就油然而生了。更為值得中國人驕傲的是:正是在宇稱守恒與否上,李政道和楊振寧在上個世紀就為華人爭了光,拿了西方科學界的最高榮譽:諾貝爾獎。所以,無論就這一問題科學家們進行怎樣的明白闡述,一般聽眾們終歸是明明白白地糊涂著——那是科學家的事兒,咱老百姓搞不懂。
這就把“理兒”和“事兒”搞顛了。我們沒有條件做那件事兒,但不等于我們搞不清那件事兒的理兒。如果我們自己愣是要做科學的奴樸,科學家自身是不是神或霸主已經不是問題,而就是事實了。這個世界,也就只能由新時代的神仙們來創造了,不管是核武器、航母、宇宙飛船、化學病菌、醫療事故、基因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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