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國人,我愛人民中國。那是因為,中國是我的家;我是世界人,我愛人類世界。那是因為,世界是我的村。
我是中華人,我愛中華文化。那是因為,文化是我的根;我是地球人,我愛地球文明。那是因為,文明是我的境。
這是一首歌詞,譜上曲可以唱的。它代表了我的心聲。
一 為了表明這種愛的心聲,我在《烏有之鄉》接連發了四篇探討中醫、易經、人體觀、十進制的文章。這是幾篇探討中華文化精髓的文章,都是從一篇名為《試論整體統一性的認識方法》(簡稱《整體統一論》)的論文中節選的。節選的目的在于參與關于中華文化的討論。
我們的中華文明博大精深。“火藥”、“造紙術”、“指南針”、“印刷術”四大發明是聞名于世的。但我卻以為,要說中國的“四大發明”,還應以“易經”、“十進制”、“中醫”、“漢字”為最。只是這四樣的科學性,目前在世界上還沒有得到普遍認可,還需要給以充分的認識,還需要一代代中國人不斷的發掘、傳承和光大。這表明,中華文化的科學性是很有必要進行充分討論的。
我不愿意看到一些中國的名人,對中華文化中的中醫、易經等說三道四。這些名人們以科學家的身份,輕率地對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精華持否定態度。由于他們都是一些具有博士、教授、院士頭銜的人物,又在行業內做出過驕人的貢獻,因而社會影響很大。由他們出面來否定中醫,否定易經,貶低、否定中華文化,那是十分有損于中華文化科學性的發掘、傳承和光大的。這表明,中華文化的科學性是很有必要進行充分辯論的。
二 我是為了參加這種討論和辯論進入“烏有之鄉”的。作為一個很普通的中國人,當然自知個人的學識水平是十分有限的。但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文化興衰,匹夫有責。每一個中國人都有一定的責任,為弘揚中華文化的科學性出來說話,我當然也應當為易經和中醫的科學性說幾句心里話。
在學習中華文化的過程中,斷斷續續十多年,我勉強寫完了《整體統一論》一文。不敢說論證得有多么完整,當然也肯定存在著不少疏漏和錯誤。但自我感覺,在證明易經、十進制、中醫科學性的路上還是有所前進的。
《整體統一論》是從哲學的高度來探討世界的整體統一性問題的。它初步證明了客觀世界的整體統一性,能夠由萬事萬物共有的九個物質屬性構成的結構形式來表達。
這種新的認識結構形式,恰恰是建立在“太極八卦”傳統認識結構之上的。所以文中把它稱為“九性太極”。這種新的“九性太極”認識結構形式,揭示了易經“八卦”和“道”的物質性科學內含
這種新的認識結構形式又是建立在實證科學基礎之上的。它用大量的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實證材料,清楚地表明了易經“太極八卦”的科學思想,表明了十進制的起源和哲學核心內含,表明了中醫是對人體的整體統一性系統認識。
這種新的結構形式是對客觀世界的基本認識,同時又是一種科學的方法論。它對客觀世界的基本認識是:世界中的任何一個具體事物,都是一個由質量結構性、能量聚散性、時空環境分布性、形態演化性、運動行止性、發展通達性、信息真相性、規范規律性、實際實踐實證性九個物質屬性構成的整體。因而,每一個事物都是整體寓于具體的統一。而事物的整體性表現為體系性、系統性和過程性,統一性表現為實在性、存在性和可知性。這就是易經太極八卦基本內含最基本的科學表達。
所以,“九性太極”認識結構形式,既表明了客觀世界是具有整體統一性的這一基本思想,同時也表明了現代科學(包括哲學)與易經的思想傳承性.
三 整體統一性認識規律性的證明同樣源自易經。我們知道,易經是用整體感知的象征方法認識世界的,現代科學(包括哲學)是用具體分析的方法認識世界的,這兩種方法認識的是同一個世界,而同一個世界的客觀性、真實性、聯系性是唯一的。當我們把易經思想與現代科學思想結合起來時,就會發現,易經中的“八卦”和“道”就象征著萬事萬物的九個基本物質屬性,而“五行”思想則反映了現代科學的體系性、系統性、過程性的變化關系。這一點能夠通過愛因斯坦相對論、達爾文進化論、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理論等得到證明。
易經的基本內含表明,“五行”變化的哲學依據是“十進法則”。十進制的科學性是無人質疑的,但通常情況下,承認這一點恐怕也僅限于數學。其實許多人并不了解十進制的起源及其哲學內含。實際上,十進制確實是產生于易經的發展、形成過程,它是易經哲學思想的核心,也是現代整體統一性科學認識方法的核心。
最直接的證明就是大寫自然數。大寫自然數壹、貳、叁、肆、伍、陸、柒、捌、玖、拾、零,其實就是專為易經服務的,是隨著易經的發展產生的。它們在太極八卦圖中的排列順序是:壹(起始、道)、貳(艮)、叁(坎)、肆(巽)、伍(乾)、陸(坤)、柒(震)、捌(離)、玖(兌)、拾(整合)、零(無窮)。其太極線的變化呈8字螺旋型。所以,十進制首先表明了事物的八個(實際是九個)物質屬性變化的整體統一性;其次,十進制在爻卦中還表明了事物的物質屬性變化關系及體系、系統、過程變化關系。這種變化關系的形象表述是“六爻”符號,文字表述是“初、元、亨、利、貞”,與“初、元、亨、利、貞”相對應的,自然應該有“吉、弊、阻、結、終”。
中醫理論是易經在人體上的具體應用,其哲學依據是易經思想基本內含。其中:中醫“八綱辨證”的依據是陰陽八卦思想,中醫“五行”的依據是十進核心法則。
至于提出漢字的科學性,這無疑會是一個更容易引起爭論的課題。《整體統一論》一文沒有專門探討漢字的科學性,但是文中顯示了漢字的科學性。我們可以設想,假如沒有漢字這種文字形式,沒有“象、數、理”這種易經認識形式,沒有大寫自然數、八卦等為易經發展而創造出來的諸多具體漢字,易經的基本科學內含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是很難被發現的。
由此可以說明,文字也是有其特定的科學性的。科學的文字形式,有助于承載科學知識,有助于表達科學規律,有助于容納科學思想。所以,文字的科學性主要表現為載體性、表達性和容納性的強弱。讀過李白《靜夜思》的人,都會有一種共識,那就是,區區二十字,承載、表達、容納著無盡的思想和情感。這說明,象漢字這種能夠傳承數千年的文字,是一定有其生存發展的科學道理的。
以上關于易經、十進制、中醫、漢字的簡述,只是為了說明,象易經、十進制、中醫等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中的精華,是確實具有科學性的。詳細的證明則請參閱《試論整體統一性的認識方法》一文。(該文發表在個人網站“整體統一論”上,網址:www.zttyl.com)
總之,作為一個中國人,面對傳承數千年又確實具有科學性的中華文化,我們一定要真心地熱愛她,而不要冷淡她;一定要真心地傳承她,而不要中斷她;一定要真心地完善她,而不要貶低她;一定要真心地光大她,而不要否定她。
四 當然,任何一種文化的科學性都是有相對性的。我們都知道,真理的步伐總是很小的:多邁一小步不行,多一步就會變成謬誤;前進一小步很難,進一步就要付出艱辛。所以文化科學性的相對性,一方面表現為任何一種文化,都具有相對真理的相對性;另一方面也表現為任何一種文化的發展,都是一個漫長的周期過程。特別是象易經整體統一性思想、十進制哲學內含、中醫關于人體的整體統一性認識這樣的大文化的科學性,其真理性的相對性和發展過程的相對性會表現得更長、更復雜。因此,我們對其科學性的認識也自然會表現出長期性和復雜性。但是,這絕不是貶低、否定其科學性的理由。
全世界的有識之士應當達成一個共識,那就是,地球上的全部文明都屬于全人類。因而包括中華文化在內的所有世界文明成果,都是既具有世界性,又具有民族性;既具有絕對真理性,又具有相對真理性的。那種狹隘、盲目的文化觀念是不合時宜的。
作為一個中國人,該如何對待自己民族的文化呢?我的觀點是:生于中國家,存于地球村;立足中華文化根本,融入世界文明環境。這應是每個中華兒女的正確選擇。
我們不能用宗教的方法對待中華文化的精華,因為宗教只是對未知的崇拜;我們不能用迷信的方法對待中華文化的精華,因為迷信只是對未知的盲從;我們不能用貶低的方法對待中華文化的精華,因為貶低只是對未知的無奈;我們更不能用否定的辦法對待中華文化,因為否定只是對未知的排斥;我們只能用科學的方法對待中華文化的精華,因為只有科學才是對未知的探索。這種對待當然不僅僅單指古代中華文化。我們對任何一種文化和思想,無論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無論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無論是自然科學的,還是哲學、社會科學的,都是不能用宗教、迷信、貶低、否定辦法的。崇拜、盲從那是唯心主義,無奈、排斥則是形而上學。
什么是未知?全然不知當然是未知,部分不知自然也是未知,他人已知而自己不知同樣是未知。無論是哪種未知,用宗教、貶低的辦法對待它是無效的,用迷信、排斥的辦法對待它是有害的,只有用科學探索的辦法去認知它,才有可能逐步變未知為已知。全人類的認識史表明了這一點,各民族的認識史表明了這一點,每個人的認識過程也能表明這一點。
我們不做民族文化的虛無主義者。要當好中華文明的促進派,努力促使古老的中華文化,朝著科學前進,朝著世界前進;我們也不做民族文化的狹隘主義者。要當好世界文明的適應派,努力讓世界了解中華文化,讓中國了解世界文明。
我們應當促使中華文化逐步縮小其與世界文明的相對性;而決不是背道而馳。
可愛的中華文化,科學的中華文化,屬于中國,也屬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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