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宏觀歷史和全球視野的角度談戰(zhàn)略哲學
田忠國
我之所以把戰(zhàn)略哲學放到宏觀歷史和全球視野大背景上的原因,就在于,宏觀歷史即包含了昨天的歷史,又包含了未來的現實,而這個昨天的歷史和未來的現實,就是在全球上不同國家或地區(qū)的價值邏輯演變過程。
本文所談的全球戰(zhàn)略并非全球軍事戰(zhàn)略,而是全球性的文化戰(zhàn)略。
我在“文革晚期的大眾民主”一文中曾這樣寫道:
“更偉大的戰(zhàn)略則是構建世界人民共同的價值目標,在價值機制運動中形成共同意志。”這樣的戰(zhàn)略才能稱得上偉大的戰(zhàn)略。
同時,我在該文中還說:
“毛澤東一生的理想是共產主義,但一國建成共產主義社會也是不行的,所以,這個大戰(zhàn)略的意義在于,一是防止資本主義復辟(這是實現共產主義的前提條件),二是創(chuàng)造一個適宜共產主義生存的國際環(huán)境。”
人類生存的基本前提是資源,但地球資源的有限性和占有資源、揮霍資源欲望的惡性膨脹,在私有制度機制的作用下,其經濟發(fā)展越快,地球生命就會加速縮短,直至人類在地球上消亡。或許,有人認為地球壽命還長著呢,現在人類想法享受資源帶給精英們的幸福就行了。在這種思想指導下,控制資源和占有資源就成了世界各國精英共同奮斗的目標。因為,只有利用權力和資本占居高端的優(yōu)勢,控制了資源就控制了整個世界命運和整個世界財富流向。這是私有制必然的機制邏輯,并非人類單方面良好向往所能改變的。
良好的向往無法改變,但其中必有一個價值機制可以解構原來的機制邏輯,改變原有的世界發(fā)展模式,為中國人民同時也為世界人民創(chuàng)造一個動態(tài)有序的發(fā)展環(huán)境,為人類尋找一種有效、高效而又在節(jié)約前提下合理的資源分配模式。
一、全球戰(zhàn)略源于宇宙哲學
人類智慧的目光,總能在阻斷智慧目光之處,打開一扇通向整個宇宙的窗戶,這就是建立在新的思維模式下的宇宙哲學。在現有科學水平下,或者說思維水平下,人類知道宇宙是由空間,也即星球與星球的距離構成的。每個星球都處于自動狀態(tài),并與所有星球的自動同步互動,形成了宇宙的運動狀態(tài)。在各個星球(系統)自動與同步互動運動過程中形成的空間差,就是時間。我的這一觀點源于我對查八字、“玄空風水”、“奇門”等古代預測術的理解,并非源于現代科學。
空間差的形成,是由于各個星球自動速度不同,加之距離因素形成的。
宇宙中的所有星球,包括人類尚未發(fā)現的星體,都是整個宇宙中相對獨立但卻絕對受制于其它星體的一部分。換言之,宇宙中的所有星體只有相對的獨立和相對獨立狀態(tài)下的絕對互制。互制的根本原因,在于不同星體間的相反運動,有人稱宇宙相反運動為宇宙統一律,我則稱此現象為宇宙系統整合機制。
最早發(fā)現宇宙系統整合機制的是中國人。過去,也就是我們的前人不叫宇宙系統整合機制,而叫天道。所謂天道,就是宇宙的運動規(guī)律。用數字模擬宇宙系統整合機制的書叫術數,比如“易經”中的八卦就是數與卦合一的,“玄空風水”等亦然如是。模擬宇宙系統整合機制治理社會的方法,叫本天道而人道,也就是說,人類要本著宇宙生生不息的精神和運動機制治理社會。引申到軍事研究上,就是古兵法;引申到文學創(chuàng)作上,就有了對平仄音韻美感的追求。
古人說,易為大道之源,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它是通過數字(八卦)模擬了宇宙運動規(guī)律,是中國古代的宇宙哲學,而這個宇宙哲學又是通過數字化表達出來的。在這個簡單的數字體系中(二進制、八進制、十六進制的合體),它表達了系統、程序、標準、自動、同步互動、不等式結構、機制、閉環(huán)等等宇宙觀點。就目前人類智慧水平看,古人創(chuàng)造出那么個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從古到今人們對“易經”的研究,一直處于猜測的狀態(tài)。據宋代朱熹、邵子等研究,他們根據搜集到資料證明,古“易經”只有數字和卦畫,沒有文字。
所以,從文字易中讀中國古代兵法是讀不到真正的兵法的。
大戰(zhàn)略源于宇宙哲學,因為宇宙哲學講得是系統結構運動規(guī)律。為什么這么說呢?在我們的先人看來,宇宙就是一個小圖,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天地呢,那就更小了,僅在一掌之中。有人可說不可能,北京城里任何一塊地都比巴掌大,但如果你把八卦、奇門、玄空風水排到手掌后就會發(fā)現,整個宇宙都在你的手掌中了。扣動整個宇宙運轉的樞機,就是戰(zhàn)略。或許有人問,中國現在還有沒有戰(zhàn)略?有人認為沒有,其實不對,有,只是這個戰(zhàn)略改變了運轉的方向,變成負機制了。宇宙的負機制會引起某一星體或星群的爆炸,國家戰(zhàn)略的負機制呢,就會引起社會的爆炸。但這需要一個積累的過程。有人說二十到三十年國有經濟占GDP的10%以下,其實用不了那么長時間,從2010年到2024年大概什么都結束了,也就是歸零。從數字哲學的角度說,歸零就是結束,但一生于零,一切又從頭開始。今天讀到 徐亮 先生的一篇文章,說未來十年是民主社會主義繼續(xù)發(fā)展期,這個估計有道理,但還是過于樂觀了些。
有人可能問,什么是戰(zhàn)略的負機制呢?
對全球戰(zhàn)略的解構,我們稱之為負機制。而這個全球戰(zhàn)略,是在毛澤東親自主導下,由周恩來等老一輩革命家構建起來的。有的中國人看不起這個全球戰(zhàn)略,為滿足一己之利構建了一個解構全球戰(zhàn)略的負機制。看不起這個全球戰(zhàn)略的原因,一是不懂這個全球戰(zhàn)略,看到不到這個全球戰(zhàn)略一旦啟動起來,就為中國創(chuàng)建了發(fā)展的國際環(huán)境。二是有點自私,但關鍵還是前者。其實,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對中國的全球戰(zhàn)略研究的最為透徹,所以,美國不惜花血本培訓解構全球戰(zhàn)略的專家學者。就目前的現實情況看,美國成功了。
我們曾寄希望中國重構全球戰(zhàn)略,并且認為中國有能力重構全球戰(zhàn)略,但現實告訴我們,重構全球戰(zhàn)略的前提是實力。實力并非是戰(zhàn)略智慧的同義語,而是大眾價值機制的構建。因為,沒有對全球戰(zhàn)略解構機制的解構,再偉大的戰(zhàn)略智慧都會成為自私者的殂殺對象。
二、全球戰(zhàn)略的樞機:構建世界各國人民共同的價值目標
韓毓海 先生有一篇文章,叫“1500年以來的中國與世界”。這是篇好文章。好就好在他把1500年以來中國歷史的動變樞機一一展示出來了。這種研究歷史的宏觀眼光,我們稱之為宏觀歷史。沒有宏觀歷史視野,就沒有驅動歷史發(fā)展的偉大戰(zhàn)略。所以, 韓毓海 先生換換思維----也就是從研究歷史的角度換為決策未來的角度----他就是一位中國的大戰(zhàn)略家,當然也不是他一位,比如還有張宏良、張文木等等。可惜中國有戰(zhàn)略眼光的人太少了。或許也不是太少,只是不為時所用,或者不為時所容而已。
在中國1500年的歷史長河中,其實,影響或者說決定中國發(fā)展流向的大事也不多,也就是三五件事。但這三五件事,鑄造了中國現代化的歷程,但最終沒有進入西方“英國人搞壞了這個社會,它創(chuàng)造了一個“不僅僅是一切階級反對一切階級,而是創(chuàng)造了一切人反對一切人的社會”,所有的人都踩著前面人的鞋跟,想揪著前面人的領子,想把他拉下來,取代他那個位置。這個東西叫“市民社會”,這個人吃人的社會,在所謂的“競爭”這個詞語中得到了體現。英國社會是一個人類最野蠻的社會,競爭就是一切人對一切人的全面戰(zhàn)爭。這話也就是后來尼采說的強力意志,他不下來,我上不去。英國創(chuàng)造的是這樣一個社會制度。”文明社會。當然,中國沒有融入“一切人反對一切人”的西方文明社會,這與中國傳統文化,也就是中國現代文化有關,也與當時生產力發(fā)展水平有關。
我們認為,阻斷中國科學技術現代化的根本原因,不是中國的傳統文化,而是中國生產力發(fā)展水平,阻斷了人們探索新科學的思維能力,正如今天人們的習慣思維一樣,外國有了,我們不用費腦子研究什么科學技術,花錢買就行了的思維一樣。而花錢買的過程中,又使一部分人從中獲得了好處,他們就更不愿意讓人研究了。如果說以前不愿意研究是出于“造不如買”的習慣思維(造不如買的思維,就相當于當主人不如當奴隸),后來的發(fā)展方向就是為利所困了。
1949年,是中國全面重構歷史發(fā)展戰(zhàn)略的開始。
通過 韓毓海 先生的文章,我們可以知道,在中國1500年或者更長的歷史上,中國的先知,比如說李世民、王安石等等,都是他們單方面的努力,缺少與底層的互動,所以,他們的治國方法雖然良好,但卻無法持之以久。當然,有人可能說這是沒有制度造成的,其實,如果當時沒有制度,在全國全面實行是不可能的,而是制度是由制定,也是可以由人修改的。西方有人早就發(fā)現了這個嚴重問題,所以他說,世界上最不遵守制度或者說破壞制度的人,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制定制度的人。特別是有利于民眾的制度就更容易遭到毀滅性破壞。因為,沒有對有利于民眾制度的破壞,制定制度的人就無法滿足更大的占有欲望。
西方人雖然發(fā)現了人類社會最嚴重的問題,但他們由于受階級的拘限,無法找到一個解決方案。毛主席找到了這個解決方案:人民當家作主。現在人們一般稱之為大眾民主。我在研究大眾民主的過程中,發(fā)現“為人民服務”是個大標準。如果有人違背這個大標準,人民大眾就可以造他的反(批判),批判解決不了問題,就可以奪他的權,重新恢復“為人民服務”這個大標準上來。在這個大標準下,人民大眾可以和精英共同設程序、定標準、立制度,這就從根源上解決了精英破壞制度的問題。由此可知,為人民服務是黨的宗旨,也是一種理想,但要確保這種理想的落實,需要人民當家作主管好官員隊伍。
這也是在共同價值目標下上下互動,大眾形成共同意志的價值機制。
但共同意志的形成,不僅僅單靠空口白話的價值目標,還需要一個共同利益和確保共同利益的制度體系。而共同價值目標和共同利益與確保共同利益的制度體系,是中國破除西方發(fā)展模式,但又可以實現科技、政治、經濟高速現代化的目標。中國前三十年歷史證明,這個戰(zhàn)略是正確而且偉大的。
韓毓海 先生在“1500年以來的中國與世界”一文中說:
“真正破解了這個千古難題的是毛澤東為新中國設計的制度,所謂的“為民制產”,在農村就是以生產隊為核心的集體經濟,在城市就是集體企業(yè)和相關的單位。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中國人的生老病死、教育、住房、醫(yī)療和養(yǎng)老,是由基層集體組織所提供和解決的,國家只是起到了輔助性的作用,集體經濟和單位,是城鄉(xiāng)居民可以依靠的產業(yè),這就是貞觀之后的唯一一次“為民制產”。我們可以從許多方面來控訴中國革命所造成的基層組織的毛病,認為它不自由、妨礙了個人的發(fā)展、沒有效率等等,這些控訴或許都有道理,但是事實是:1980年代以來,村集體和城鎮(zhèn)單位的社會保護、社會福利功能消失殆盡造成的后果――在給農民生產自由的同時,農村實行的大包干解除了集體對于農民個人的責任,城市用工制度的改革在打破“鐵飯碗”的同時,取消了單位對于職工的福利承諾。用 王紹光 教授的話說:隨著農村的村集體和城鎮(zhèn)里的單位被剝離了社會職能,并演變?yōu)榧兇獾慕洕鷻C構,村民的生老病死、福利待遇便失去了保障,教育、醫(yī)療、住房和養(yǎng)老都必須花錢到市場上去購買。今天看來,無論毛澤東意義上的單位和村集體是否十惡不赦,但它的毀滅,是中國歷史上又一次堪比盛唐貞觀之治的“為民制產”的失敗,這一點,只有真懂得歷史的人才能看到。”
由此可知,中國應該做的是對這個大戰(zhàn)略的完善和提升,特別是應該完善社會主義自由價值機制,為社會發(fā)展提供更大的動力。當然,勞動大眾的自由價值機制的形成之日,就是剝削壓迫思想永遠退出中國主導地位之時。
三、全球戰(zhàn)略的動力:世界是人民的,必須由精英與大眾共同管理
毛主席制定的這個全球戰(zhàn)略,是以中國社會為支點,撬動整個世界的戰(zhàn)略。而戰(zhàn)略內在的動力機制在于:中國是人民的,必須由精英與大眾共同管理;世界是各國人民的,所以必須有世界各國人民和精英共同管理。毛主席制定的這個全球戰(zhàn)略,是對霸權主義的徹底解構,所以,世界上所有霸權主義者,都會反對毛主席的這個全球戰(zhàn)略,比如說奧巴馬。但西方霸權主義或者說剝削掠奪狂之所以敢于公開咒罵毛主席這個國際戰(zhàn)略的根本原因,在于國內反民眾精英為奧巴馬咒罵毛澤東創(chuàng)造了理論條件,也為小布什和奧巴馬掃除毛主席制定的國際戰(zhàn)略創(chuàng)造了理論基礎,這也是中國的反毛精英為什么總能獲得美國各種獎賞的根本原因。
韓德強 先生在“《2012》:世界末日真的會到來嗎?”一文中這樣說:
“所以,人類可能將面臨一個漸進的末日,它不是一瞬間到來的,不是兩天、三天之內到來的,也不是以地震、海嘯方式到來的,而是以資源枯竭、環(huán)境污染導致而到來的,是以爭奪資源、轉嫁污染而發(fā)生的國際戰(zhàn)爭的方式到來的。它不是天災,而是世界資本主義體系的“人禍”!是追逐利潤、掠奪財富帶來的人禍!”
其實,毛澤東早就看到了這個不可避免的人禍。
所以,他要構建一個全球戰(zhàn)略,扼阻人禍的發(fā)生。
在這個全球戰(zhàn)略:價值目標、共同意志和價值機制作用下,最終必將摧毀西方以掠奪為文明的現代發(fā)展模式。破除了西方以掠奪為文明,也就是反人類的文明發(fā)展模式,中國人民不僅獲得了站立起來的權利,而且獲得了領導世界人民共同創(chuàng)造、平等分享創(chuàng)造成果的發(fā)展權利。但這個支點是中國政治經濟和科學技術的發(fā)展,而中國政治經濟和科學技術的發(fā)展需要工、農和國防系統結構同步互動的體系,因為沒有這個系統結構的同步互動體系,沒有中國的發(fā)展,就無法證明全球戰(zhàn)略的正確,無法證明全球戰(zhàn)略的正確,就缺乏世界各國人民的響應。
但科學技術的發(fā)展要有天人合一的理性,有了這個理性,人類才知道什么該發(fā)展,什么不該發(fā)展或有限發(fā)展,因為,地球畢竟有一定壽命。人類做得再好,也只是在地球有限的壽命內延長一點而已。
科學的說法,是地球有50億年的壽命,但邵康節(jié)的說法是,地球壽命是129600年,也就是說,129600年是地球的一個輪回。
為什么是129600年而不是50億年?我思考了好多年,認為,時間,也即地球壽命是由宇宙自動、同步互動過程中的空間差形成的。宇宙的空間差形成,地球壽命開始,宇宙的空間差消失,地球壽命結束。按照邵康節(jié)的觀點,地球壽命的開始與結束,前后都有數萬年不適宜人類生存。掐頭去尾,地球適宜人類生存的時間不足十萬年。就算129600年全部適宜人類,按照邵康節(jié)的說法,地球壽命已過了大半,現在剩給人類的全部時間不到60000年。
如果這樣看的話,沒有毛澤東的國際戰(zhàn)略,就不僅僅是中國的災難,而且是整個人類的災難。剝削階級認為,毛澤東晚年思想是他們的災難,勞動大眾認為,失去毛澤東思想是勞動大眾的災難,是剝削階級的天堂。我則認為,晚年毛澤東既對勞動大眾的解放,也是對剝削階級的救助,是對整個人類的拯救,因為,剝削壓迫不僅摧毀了勞動大眾的生存條件,同時也摧毀了剝削壓迫者的生存條件。
四、為人類生存創(chuàng)造良好條件的戰(zhàn)略才是大戰(zhàn)略
美國一直有全球霸權戰(zhàn)略,并瞅準所有推進全球霸權戰(zhàn)略的機會,創(chuàng)造實施全球霸權的條件和機會,為其掌控世界資源,滿足資本精英的掠奪欲服務。這樣的全球戰(zhàn)略并非大戰(zhàn)略,因為,它最終帶給人類的是不分階級、民族的災難,也就是說,現在它給弱小國家和世界人民的災難,最終結果也必然給它自己帶來滅頂之災。因為,人類生存的前提是地球同人類共存。
美國通過掠奪式發(fā)展把地球毀滅了,它也只能到它幻想的火星上生存了。
所以,剝削與掠奪制度或規(guī)則,是毀滅人類的制度規(guī)則。
因此,我們認為,只有為人類創(chuàng)造良好生存條件的戰(zhàn)略才是大戰(zhàn)略。
符合這個戰(zhàn)略標準的,也只有勞動大眾當家作主。
我曾在“文革晚期的大眾民主”一文中,記述了一位公社書記的話,毛主席說讓人民大眾當家作主,你不當家作主,讓別人替你當家,養(yǎng)成了習慣,人家克扣了你的口糧你還是忍,結果人家就會扒你的房子。所以,要養(yǎng)成自己當家作主的習慣,要學會當家作主。什么叫會當家?比如,公社有人欺負你,或不為你辦事,包括我自己,你就造他的反,革他的命,如果一個人不敢你就聯合起來。聯合起來才有力量。大眾民主必須有人民群眾的大聯合。沒有人民大眾的大聯合,就必然沒有大民主。人民大眾是誰?是你們所有的人。不要抱占小便宜的心理,以為別人造反你跟著沾光,如果每個人都這樣想,你們就聯合不起來了,就無法造反了。無法造反,你們就有被剝奪口糧的可能性。你們的造反,就是對思想文化的繼續(xù)革命的促進。但光抓革命不行,還得促生產。不論是造反還是生產,都需要你們的大聯合、大團結。只有大家會當家、善于當家,才能管好大家共同的未來。
共同管好大家共同的未來,這就是大民主的奧義所在。
當然,沒有普救眾生的情懷,便沒有拯救人類的戰(zhàn)略。
五、戰(zhàn)略的結構與層次
一般而言,戰(zhàn)略有長期目標、中期目標和短期目標。長期目標中蘊含了終極目標。中、短期目標只是為長期目標服務的,是分期實施戰(zhàn)略目標具體操作行為。長期目標中蘊含的終極目標,才是制定戰(zhàn)略目標的根本所在,也就是說,戰(zhàn)略目標是手段,終極目標才是目的。
其中,結構制衡、結構制勝是戰(zhàn)略布局的首要條件。
就一個社會而言,不同的社會結構相互制約,在社會穩(wěn)定中所起的作用是重大的,因為,社會結構所起的作用,重點是在價值目標共識前提下維護社會價值秩序。而一個社會的價值目標共識,是建立在社會成員共同利益基礎上的。所以,沒有社會成員的共同利益,便沒有社會價值目標共識。反過來說,在消滅了階級的社會,一方損害了另一方的群體利益,被損害的一方就形成了價值目標共識。一般而言,不同結構群體不同的價值目標共識,往往是矛盾的,有時甚至是對立的,這就需要一個價值目標整合機制。在階級社會,價值目標矛盾更趨向于尖銳對立,罷工或暴力整合雙方基本認同的共識(此處指利益分配共識,不是價值目標共識),就成了主要渠道。
而價值目標共識和共同意志的形成機制,是結構制衡的關鍵。
同時也是贏得世界各國人民共同追求、共同尊重,但又代價最小的戰(zhàn)略。
我們這一觀點,源于“玄空風水”的結構制化原理,也源于毛主席的戰(zhàn)略學說。因為,在我們看來,毛澤東思想通易。所謂通易,就是通宇宙之大道,這是一。宇宙大道是什么呢?說白了就是宇宙運動的客觀規(guī)律。宇宙運動的客觀規(guī)律,用之于社會就是人心。故而古人說,天道即人心。所以,在一些文章中我們一再說,民心不可違、民意不可欺、民志不可奪,違之則違天道,違天道則禍患不窮;民意不可欺,欺之則民背之;民志不可奪,奪之則民反之。比如,勞動大眾選擇了毛澤東的公有制的社會主義,主流精英選擇了私有制的“社會主義”,是為違民心,以特色二字以騙之,是為欺民意,民眾反對卻執(zhí)意孤行,是為奪民志。
中國未來,不測可知。
古人有言,居則玩其易、靜則觀其變,不莁可知矣。玩其易者,玩其占莁方法也,觀其變者,觀天道之變化也。觀天道之變化,用之思索宇宙,則為宇宙哲學,用之觀察人心,則為洞察社會之走向,所以不莁而知。因為,人心是社會發(fā)展邏輯之本體,社會現實是人心之呈現。有人可能說,社會墮落或社會潰敗也是人心的呈現,并不代表社會未來的必然。但是,社會墮落或社會潰敗必然孕育或促生適宜于人類共同生存的新思想、新觀點,并逐漸形成新的價值秩序。
我之所以在此談到預測問題,其根本在于沒有預測就沒有戰(zhàn)略。
預測的核心問題是對價值目標選擇和支持與反對比率的分析判斷。
有人說毛主席神,其實并非毛主席神,而是贊其為神者不理解毛主席。有人怕毛主席的神,所以總是想方設法否定毛主席,而否定毛主席的方法也很奇特,一面堅持一面否定毛理論、解構毛理論。稱其為神者,一是信仰毛主義的為人民服務;二是信仰毛主義的階級斗爭論;三是信仰大民主和“造反有理、革命無罪”;四是直面歷史,因為歷史證明,只有社會主義的按勞分配即共同創(chuàng)造、平等分享創(chuàng)造成果的發(fā)展機制才是全國人民共同的事業(yè);五是剝削掠奪殖民經濟制度化是歷史的大倒退。怕其為神者,一怕他生前就把中國幾十年,近百年后的中國看得清清楚楚;二怕勞動大眾一旦清醒過來以毛主義為武器,清算修正主義;三怕勞動大眾革剝削掠奪殖民經濟制度化的命。扯遠了,不提。
結束語
預測未來是制定戰(zhàn)略的前提,因為沒有對未來的預測,就沒有戰(zhàn)略。預測未來的前提是對宇宙哲學的通透理解。宇宙哲學就是把復雜的宇宙運動規(guī)律簡單化、數字化、模型化、程序化、閉環(huán)化、邏輯化、系統化、發(fā)散化,也就是說,散之則如浩渺之宇宙,其大無形、其生無端、其滅無尾,束之,宇宙往來盡在一掌之中。一粒微塵,即可能是制衡宇宙之樞機,也可能激活星群大爆炸。一個巨大的星體,能量無窮,無軌恣肆,但如果宇宙的穴道上有一個藍球,也可以使之老老實實、安安穩(wěn)穩(wěn),呆在應有的軌道上,抑或,遼遠的星群向那個不起眼的小球輸送能量,前者叫結構制衡,后者為結構制化,這就叫戰(zhàn)略。而另一種戰(zhàn)略,我們稱之為文化戰(zhàn)略,屬于制化戰(zhàn)略的范疇,比如說 韓毓海 先生所說的“走親戚”,就屬于文化戰(zhàn)略中的文化經濟,也就是說,在當時,文化戰(zhàn)略的要義在于經濟往來的秩序化。文化戰(zhàn)略的支撐點在于經濟實力。
但有另一種文化戰(zhàn)略,即不依賴經濟實力,也不依賴國家關系,更不依賴軍事實力,而是以人心為支撐點,以世界各國人民共同價值目標為凝聚力,以大眾當家作主為價值機制,以徹底解構剝削掠奪的價值秩序、制度規(guī)則為手段,以建構全球人民共同創(chuàng)造、平等分享創(chuàng)造成果的和諧世界為目標。這個戰(zhàn)略,就是毛主席建構的國際戰(zhàn)略。美國學習了這個戰(zhàn)略,但是,由于戰(zhàn)略目標相反,也就是美國以維護剝削掠奪的價值秩序、制度規(guī)則為手段,以掠奪世界人民財富為目標,所以,美國的全球霸權戰(zhàn)略,總是遭到世界各國人民的反對。
思想是未來的現實,未來是價值邏輯的必然。
或許,這就是核時代的文化戰(zhàn)略哲學。
20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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