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所謂改開的“豐碩成果”,就是少數人暴富,世襲罔替,讓越來越多的青年淪為買不起房、成不了家、生不起孩子的無產者甚至“負產者”嗎?
2
【思考題】中國歷史上,貌似都是底層愛國,精英賣國,只有毛時代是個例外。為什么?
3
黑白顛倒,忠奸不分。背叛國父,忤逆初心。走上邪路,不死不歸。百年老黨,終成笑柄。對不起,我說的是果黨。
4
我有時候真弄不明白,說一個人愛國究竟是夸人還是罵人
5
【思考題】愛國和愛國主義是同一概念嗎?后者是否代表一種不言自明的“政治正確”? ???
6
包括近期引發激烈爭議的電影《援軍明日到達》,都不只是“虛無歷史”那么簡單,深層原因與整個社會加速民國化有關。
7
信仰的力量是無窮的。尤其當它跟最大多數人民的利益聯系在一起時,便能克服人性固有的自私與虛榮,戰勝內心的軟弱乃至對死亡的恐懼,變得無所畏懼,迸發出愿意為信仰奉獻一切(包括生命)的崇高情感。 ???
8
“子規夜半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我曾經十分推崇這句詩以及詩中蘊含的熾烈的愛國情感,并且常常沉浸在一種屈原式的自我感動中。但自從某次決議公布后,我知道他們斷不會“回頭”,漸漸便對這句詩無感了。 ???
9
右派有一個左派不具備的優點,即對體制從來不抱幻想,他們信奉一句座右銘:日拱一卒,久久為功。我有時候想,右派也許才是真正懂得毛主席愚公移山精髓的人,幾十年來他們目標始終如一,心無旁騖,并且已經大見成效,只差臨門一腳了。 ???
10
對于一家掛羊頭賣狗肉的火鍋店,我既不想進去消費一分錢,更不會跟著店家吆喝,欺騙不明真相的愛鍋群眾。 如果有人出于義憤或打劫把它砸了,我也樂見其成。
11
在我作為一個作家的大部分歲月,我的情感和立場都是小資產階級的,包括上世紀90年代至2010年代中期所謂從先鋒向底層轉向的作品,也大都如此。只有在2018年之后,我才由一個小資產階級左翼知識分子,轉變為真正站在無產階級立場寫作的作家。《黑與白》,正是我向這個淪失的階級獻上的禮物。
12
這個時代,一切都在碎片化,人、思想、寫作,貌似比史上任何時期都自由,充滿活力,卻又比任何時期都不自由,乏力,無法匯聚成一股改變的力量,就被各種海嘯般的信息泡沫沖走了。包括微博在內的的自媒體寫作也是如此,許多大V在權力和資本的宰制和助推下,圈粉無數,但缺少傳統寫作曾經有過的深度和力量(順便說一句,傳統寫作早已死亡,既便存在,也已變成行尸走肉)。若要改變這種狀況,亟待于一種新思想、新寫作和新人的誕生,我稱之為“新三反”:反資本、反權力,反精英,這將是信息爆炸時代唯一的革命性力量,昰真正屬于無產階級的寫作。
13
中國當代史有兩大禁區,文革算一個,還有一個,恐怕很少有人,特別是90年代以后出生的年輕人能記得了。 ???
14
我這一生也許犯過許多錯誤,但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是在55歲時,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同精英群體徹底決裂,并找回了丟失已久的信仰。
15
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我還在上小學,見過生產隊用聯合收割機收割麥子,不過,那臺收割機比這個大多了,盡管只有脫粒功能,而且只能固定在生產隊禾場上,但已經很厲害了,隊里的社員圍著它,一天一夜的工夫就把全隊社員需要幾天才能干完的麥子脫粒歸倉,讓人體會到了機械化的威力。我在長篇小說《人境》中描寫過這個場景。后來,我曾想過寫一個短篇小說《公社第一臺聯合收割機》,但一直未能下筆。我想說的是,如果按照當時的發展模式和速度,中國也許早就在八九十年代全面實現農業機械化了。
16
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裁判何謂“左”的標準自然就掌握在右邊那些人手里,正如前三十年裁判“右”的標準在左邊人手里一樣,是政治領導權和文化領導權易位后,階級斗爭在體制內的表現形式。四十多年來,被資產階級統治的何止是學校,用右派自己的話說:到處都是我們的人。
17
當今中國哪來的什么極左,只有極右。所謂“極左”,不過是一些希望回歸憲法意義上的馬列毛和社會主義的干部群眾和知識分子,當這些人被視為“極左”,中國社會的性質也就不言而喻了。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