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5月10日《真理報》評論,罵我們的“一分為二”是分裂哲學。
毛主席說,不錯,我們講事物總是一分為二的。其實,列寧在《談談辯證法問題》一文中一開頭就說,“統一物的分解為兩個部分以及對其矛盾的各個部分的認識是辯證法的實質。”這不就是我們所說的“一分為二”嘛。
我們所說的“一分為二”的含義是:
(1)矛盾的普遍性,客觀性,在一定條件下矛盾的相互轉化。(2)矛盾的統一是相對的,矛盾的斗爭是絕對的。
為什么《真理報》評論要攻擊一分為二的辯證法呢?因為,在蘇聯30年代界受到批判的德波林學派的唯心論死灰復燃了。《真理報》的評論就是證明。德波林否認矛盾的普遍性,否認差異就是矛盾,認為矛盾不是一開始就在過程中出現,鼓吹用對立面的“互相調和”來解決矛盾,反對對立面的斗爭。由此可見,《真理報》要堅持德波林的這種“矛盾調和論”的哲學觀點,就必然要和“一分為二”的辯證法作對了。
從1846年到1895年恩格斯逝世的50年間,馬克思主義的反對派從來總是要攻擊對立統一的學說的。主要的是蒲魯東、巴枯寧、拉薩爾。在1846年馬克思第一次批判蒲魯東是矛盾調和論者。后來馬克思在《貧困的哲學》里又加以批判。
矛盾調和論也是階級調和論。
巴枯寧是以“左”的形式出現的矛盾調和論者。馬克思批判他在理論上一無所知,而在搞陰謀上卻是一個專家。
對于拉薩爾,馬克思、恩格斯的《哥達綱領批判》就是批判拉薩爾的,批判他用似是而非的手法散播階級調和論。
(資本論》第二版的跋言內有一段論述,為什么反對派總是要攻擊馬克思主義的哲學-辯證法?我認為很值得一閱,現抄錄如下:
“辯證法在它的合理形式上引起了資產階級和他們的夸夸其談的代言人的煩惱和恐怖,因為它在現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時包含有它的否定的理解,它的必然滅亡的理解;它對每一個已經生成的形態,都是在運動的流中,從它的暫時經過的方面去理解;它不會屈服在任何事物面前,就它的本質來說,它就是批判的、革命的。”
講哲學還得講分析和綜合。毛主席說,有人講分析和綜合是不可分的,這種說法是對的,但是有缺點,應當說,分析和綜合既是不可分的,又是可分的。事物都是可分的,都是一分為二的。分析也有不同的情形。比如對國民黨和共產黨的分析。我們過去是怎樣分析國民黨的?國民黨統治的土地大,人口多,有大城市,有帝國主義的支持,他們的軍隊、武器強;但是,最根本的,他們脫離群眾,脫離農民,脫離工人,脫離士兵,他們內部也有矛盾。我們是軍隊少,武器差,小米加步槍,土地少,人口少,沒有大城市,沒有外援;但是,我們聯系群眾,代表群眾的根本要求,有三大民主,三八作風,這是最根本的。
國民黨的軍官,陸軍大學畢業的,都不能打仗。我們的元帥、將軍,沒有幾個是軍官大學畢業的。我本來也沒有讀過軍事書,讀過《左傳》、《資治通鑒》,還有《三國演義》這些書上都講過打仗,可是打起仗來,一點印象也沒有了。我們打仗,一本書也不帶,只是分析敵我斗爭形勢,分析具體情況。
什么叫綜合?綜合就是吃掉敵人。我們是怎樣綜合國民黨軍隊的?還不是把敵人的東西拿過來加以改造。俘虜的士兵不殺。一部分放走,一部分補充我們的軍隊。其中還有醫生也要留下來。武器、糧秣、各種器材統統拿來。不要的,用哲學的名詞叫做揚棄。吃飯也是分析、綜合,腸吸收營養,把糟粕排泄出去。對國民黨軍隊的綜合,這也是從馬克思那里學來的。馬克思綜合了黑格爾、費爾巴哈的哲學。馬克思把黑格爾哲學的外殼去掉,吸取它的有價值的內核,把它改造成為唯物辯證法。對費爾巴哈汲取他的唯物論,批判他的形而上學。繼承還是要繼承的,但是要批判地繼承。馬克思對法國的空想社會主義,英國的古典政治經濟學,也是好的汲取,壞的拋棄。這些就是馬克思主義的三個組成部分和三個來源的形成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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