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們的刺,一用即喪失了她們自己的生命;所謂的上流社會盎猶的刺,一用則茍延了他自己的生命。
蘿莉的腎上腺素紅,是盎猶生命延續的妙藥;更有甚者,盎猶讓蘿莉懷了自己的孩子,但并不要孩子,只取剛熟的胚胎,提取干細胞。他們的想象力,或許只有日本的731部隊可并駕齊驅。
約翰.樹人說:民主使人們變成冷嘲。而他竟不知道自由使人們變成沉默。
你不想沉默,想公布答案的薩拉斯女檢察官被槍手追到家里,丈夫重傷,兒子死亡,她自己躲在地下室逃過一劫。
你不沉默,有人幫你沉默。
要想看裸體解方程,莫如做科學家;要做有影響的政客,莫如穿女裝;要讓底層人覺得有存在價值,莫如做LGBT。既英雄,又穩當。
與名流學者談小圣詹姆斯島,說美國知名大律師德肖維茨在里面,德肖維茨是江平、羅翔的偶像,德肖維茨去小圣詹姆斯島137次,估計鐵杵也要磨成針了,但名流學者并沒有發表看法,因為他們的心里有一條真理:“不要把個人的能力和私德混為一談。”
這是對“路線不對,知識越多越反動”的解構,路線不對是私德,知識越多是能力,你加入“反動”一詞,那則屬于道德綁架了。這個帽子扣的頗大,我在這談道德,他在那喊綁架。
于是他就和你談法律,律師最喜歡這樣的人,對于他之所講,當裝作偶有不懂之處。太不懂被看輕,太懂了被厭惡。偶有不懂之處,彼此最為合宜。因為法律是他們推動的,對于民眾,看得懵懵懂懂,那才是最妙的。
德肖維茨曾說過:“一個國家是否有真正的自由,試金石之一是它對那些為有罪之人,為世人不恥之徒辯護的人的態度。”
我似乎有點明白了,自由,是有罪之人的自由。若是我憤憤不平,問我為什么沒有自由,德肖維茨一定會回答:“你是一個老實人。”
世間大抵只知道指揮刀所以指揮武士,而不想到也可以指揮文人。
美國的文化人,若是還尚存良心,不愿意接受指揮,那一定會“自殺”,于是在這樣的醬缸中,又是演講錄,還是演講錄,講哈馬斯如何殘酷,講烏克蘭人民如何悲慘,講子虛烏有的東方大國的強迫勞動,甚至講到冰島的海鸚太冷了,人們應該去關注動物的生存,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相信自己的話。
但是他們這樣一講,大家都去關注冰島羊、冰島馬、海鸚、鯨魚了,美國人又要上街了,因為人類忽視了動物,韓國率先表示支持,說我們已經立法禁止吃狗肉了,日本說,我們已經抨擊中國中醫用動物做藥了,瑞典說,用小白鼠做藥品試驗,太不“鼠道”了,應該拿印度人做試驗。
一群人鬧哄哄的,各講各的,尿不到一個壺,吃不了一鍋飯;我說城門樓子,你說胯骨軸子;我說我在工地做民工,你到處說我是工地的股東。
曾經闊氣的要復古,正在闊氣的要保持現狀,未曾闊氣的要革新。
大抵如是。大抵!
他們之所謂復古,是回到他們所記得的克林頓和奧黑時代,并非華盛頓時期。
那時候有萊溫斯基的精彩故事,克林頓老婆生的女兒像她的前同事胡貝爾;奧黑的老婆又被人說是變性的,一些女人說有克林頓的私生子,克林頓則回答:“我是正人君子!”,奧黑也說過如此的話,拜登還引用了東方偉人的話去贊揚美國女人,說“婦女能頂半邊天!”
自稱盜賊的無須防,得其反倒是好人;自稱正人君子的必須防,得其反則是盜賊。
樓下一個流浪漢博士病得要死,那隔壁的一家唱著“星條旗永不落”;對面有人喊到“兄弟們,又要到飯了”。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婦人哭著她死去的女兒。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每一個破衣服人走過,叭兒狗就叫起來,其實并非都是狗主人的意旨或使嗾。叭兒狗往往比它的主人更嚴厲。遇見闊人就點頭哈腰,遇見窮人就吠,即使無人豢養,餓得精瘦,變成野狗了,但還是遇見所有的闊人都馴良,遇見所有的窮人都狂吠的,不過這時它就愈不明白誰是主子了。
美國最后一項工業皇冠,那就是遠程養狗。
美國人會革命么?記得以前有黑豹黨,阿黑曾經加入過,那時的阿黑可神氣了,說:“我革命了,我愛誰誰!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歡喜誰就是誰。得得,鏘鏘!悔不該,酒醉錯斬了鮑比.西爾弟,悔不該,呀呀呀…… 得得,鏘鏘,得,鏘令鏘!!我手執鋼鞭將你打!”
革命,反革命,不革命。
革命的被殺于反革命的。反革命的被殺于革命的。不革命的或當作革命的而被殺于反革命的,或當作反革命的而被殺于革命的,或并不當作什么而被殺于革命的或反革命的。
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革革……。
盎猶就跳了出來,說你們也配談革命,然后就出錢分化了他們。
以休伊為代表的“暫緩革命派”和克里弗為代表“暴力革命派”鬧了起來,兩派之間的沖突日益公開化,休伊出獄后逐漸放棄武裝自衛主張,要把槍桿子全部交出去,并于1971年將克里弗等極端激進派開除。
大伙兒還沒弄懂什么是革命,黑豹黨就解散了,盎猶搖搖頭,嘆了口氣:“從未見過如此潦草的革命,實在是太缺乏想象力了!”
人往往憎黑人,憎牧師,憎穆斯林,憎攝像頭,而不憎對兒童有特殊癖好者。
懂得此理者,懂得美國大半。
對兒童戀而不得者,不是自己人,對兒童戀而可得者,方是自己人。
俄羅斯模特科爾舒諾娃18歲去了小圣詹姆斯島,待了兩年后,回家“自殺”了。
她就是不是自己人,她只是美國總統、議員、商賈、科學家的戰壕,她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壕,她居然想出賣“戰士”。
要自殺的人,也會怕大海的汪洋,怕夏天死尸的易爛。
但遇到澄靜的清池,涼爽的秋夜,她往往也自殺了。
凡為當局所 “誅”者皆有 “罪”。
一見到未成年少女,立刻想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做數學題,立刻想到私密處,立刻想到交合,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美國人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一月十二日。
——2024年,《鬼扯集·小雜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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