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認為“秩序”與“和平”是非常重要的。小到生活中老師總是為了維系課堂的“紀律”懲罰不認真聽課的學生,大到國際政治上很多政治家高喊著和平主義的口號。
然而,實踐中這種話術卻往往帶來一些不盡人意的結果:學校里的老師、領導往往為了追求“息事寧人”而將參與某起事件的學生不問青紅皂白地“各打二十大板”,或者漠視學生的生活作息,大興形式主義之風,一切為行政程序所代表的秩序服務;“尋釁滋事”“擾亂社會治安”往往成為針對弱勢群體常見的兜底罪名;國際舞臺上,不少反抗壓迫的斗爭也會被帝國主義指責為“暴力”“恐怖”。
其實,我們之所以會重視所謂“和平穩定的秩序”,很大程度上是由我們保守的社會文化所導致的。我們的傳統文化以儒家思想為核心,而儒家所追求的,無非就是幫統治階級“維穩”——無論是孔丘提倡的禮制,還是董仲舒的“三綱五常”,萬變不離其宗。在這樣的思想主導的社會環境下,民眾的思想自然趨向保守僵化。正如社會學家英格爾斯提出的“傳統人的十大特征”:
(1)害怕和恐懼革新與社會改革;
(2)不信任乃至敵視新的生產方式、新的思想觀念;
(3)被動地接受命運,盲目地服從和信賴傳統和權威;
(4)缺乏效率和個人效能感;
(5)順從謙卑的道德。缺乏突破陳舊方式的創造性想象和行為;
(6)頭腦狹窄,對不同意見和觀點嚴加防范和迫害;
(7)凡事總有以古人,圣人和傳統的尺度來衡量評判,一旦與傳統不符,便加以反對和詆毀;
(8)對待社會公共事務漠不關心,與外界孤立隔絕,妄自尊大;
(9)不重視與眼前的切實利益無明顯關系的教育、學術研究等。
這也是中國封建專制能延續2000余年的一大原因——人民群眾的思想如此保守、愚昧,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其框在統治秩序之中。畢竟,連群眾自己都信仰這套壓迫他們的秩序了。
幸運的是,中國近代傳入了一劑猛藥,讓人民群眾猛然醒悟:原來,我們可以用暴力推翻統治秩序,自己去當家做主啊!
這劑猛藥,就是馬克思主義。
(圖片來自網絡)
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辯證法告訴我們:一切事物只有走向其反面,才能進入它的更高層次。具體的演繹過程就是“正題-反題-合題”。這個理論看似抽象,但若以它來分析“和平秩序-暴力戰爭”的主題,我們便會茅塞頓開:
正題:統治階級的和平
反題:被統治階級的暴力
合題:被統治階級的和平
也就是說,和平未必美好,除非是屬于我們人民大眾的自由、平等、民主的和平,因為和平有可能只是掩蓋階級矛盾的幌子;暴力也未必恐怖,除非是統治者的血腥鎮壓,因為暴力有可能是人民群眾光榮、偉大的抗爭。階級社會的“和平秩序”下,被壓迫的人們只能通過暴力斗爭,才能實現屬于自己的和平秩序。
問題的關鍵在于:是誰的秩序與和平,又是誰的暴力與恐怖。
(圖片來自網絡)
這里和大家分享兩個歷史故事。
第一個故事是:19世紀的法蘭西第二共和國恰恰有一個代表大地主階級、金融資產階級的政黨以“秩序”命名,稱“秩序黨”,它正是以“秩序”為名鎮壓小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
第二個故事,出自迪克·威爾遜的《毛澤東傳》:
“我們這里盡占星期日的晚上開會,不是班會就是支委會,要不就是級里開會,要不就是黨課學習小組。這學期從開學到我出來為止,我計算一下,沒有一個星期天晚上不開會的。"
“回去以后,你帶頭造反。星期天你不要回去,開會就是不去。”毛告訴她。
王驚叫道:“我不敢。這是學校的制度規定。星期日一定要回校。否則別人會說我破壞學校制度。”
“什么制度不制度,管他那一套,就是不回去。你說:‘我就是破壞學校制度。’”毛說。
姑娘表示反對:“這樣做不行,會挨批評的。”
毛警告她:“我看你這個人將來沒有什么大作為。你怕人家說你破壞制度,又怕挨批評,又怕記過,又怕開除,又怕人不了黨。有什么好怕的,最多就是開除。學校就應該允許學生造反。回去帶頭造反。”
姑娘道:“人家會說我,主席的親戚還不聽主席的話,帶頭破壞學校制度。人家會說我驕傲自滿,無組織無紀律。
“你這個人啊,又怕人家批評你驕傲自滿,又怕人家說你無組織無紀律,你怕什么呢?你說就是聽了主席的話,我才造反的。我看你說的那個學生,將來可能比你有所作為。他就敢不服從你們學校的制度。我看你們這些人有些形而上學。”
這是建國后毛澤東主席與他的一位女學生親戚的談話。我們不難看出,主席是鼓勵學生同校園內不合理的管理制度相斗爭的,斗爭才能換來屬于學生的合理作息時間。
和平與秩序不是什么要無條件崇拜的神像,暴力與反抗也不是什么萬惡的毒瘤,畢竟公平正義,只能靠斗爭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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