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刷到一個視頻,一位猶太教授當眾發表演講,激烈抨擊以色列對加沙地帶巴勒斯坦無辜平民進行轟炸的納粹主義暴行,揭露以色列對巴勒斯坦人民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在座的一個以色列婦女顯然已對教授的演講不能容忍,她哭天抹淚地聲稱,教授的演說“對以色列人是無禮的”,“對在座的德國人是無禮的”,“對二戰中死于集中營中的猶太人是無禮的”。這位女士似乎真的被自己感動到了,在說到二戰中被屠殺的猶太人時,聲音哽咽、泣不成聲。然而猶太教授不為所動,從教授的話語中我了解到,這位教授的父母曾經參加過反抗納粹暴行的“華沙起義”,并且教授的父母和許多親人都死在納粹的集中營里。這位可敬的教授說,正因為家族的這些悲慘經歷以及父母對他的教誨,使他不能容忍當今以色列對巴勒斯坦人民犯下的和當年希特勒對猶太人犯下的同樣的罪行,因而他當場回擊那個裝模作樣的以色列女人的哭天抹淚不過是假惺惺的“鱷魚的眼淚”。
別人對我們犯下了滔天罪行,剝奪我們的財產,把我們關進集中營,屠殺我們,滅絕我們,把我們欺負得凄慘兮兮的;現在我們有了力量,刀把子在我們手里了,我們為什么沒有同樣的權力去轟炸、屠殺別族人民?雖然他們不僅沒有傷害過我們,而且曾經善良地接納過我們。這又有什么關系?這并不是什么“恩將仇報”、“農夫與蛇”。這只是我們行使我們的權利,“天賦人權”懂嗎?納粹德國所犯的罪行,我們為什么就不能犯?他們能屠殺我們,我們就有同等的權利去屠殺別的民族!這就是我們標榜的自由平等,懂嗎?這是我們的普世價值觀,全人類都應該奉為圭臬!怎么能說我們為自己的悲慘遭遇流淚是“鱷魚的眼淚”?別人屠殺我們自然是罪惡的納粹行徑,我們那么苦難深重,當然就因而具有屠殺別的民族的權利;我們被納粹欺負得這么悲慘可憐,我們因而去屠殺保衛自己國家和人民的恐怖主義的哈馬斯以及其他巴勒斯坦民眾,這怎么能是“納粹主義”呢?雖然我們對阿拉伯人的屠殺和納粹對我們的屠殺并沒有什么不同,可這是我們的“天賦人權”啊,這是我們的“自由平等”啊!
在古代社會的奴隸起義過程中,雖然大部分的參加者是為了反抗剝削和壓迫,爭取自由和解放,但也有一部分奴隸是想讓自己也變成奴役別人、壓迫別人的奴隸主,變成曾經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被自己切齒痛恨的那一類“人上人”。如果奴隸起義是為了這樣的目的,那么它的正當性和合理性就打了折扣,“換湯不換藥”的暴動又有多大意義呢?剛剛走出被納粹屠殺的苦難,便舉起揮向阿拉伯人民的屠刀;這樣,你們曾經的苦難還值得被同情嗎?這樣,你們和屠殺你們的納粹還有本質上的不同嗎?這樣,你們還有顏面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哭訴你們那悲慘的往昔嗎?這樣的做法只會讓善良的人們再不會為你們的經歷心生悲憫;這樣的做法只會讓那些屠殺你們的侵略者找到不為自己罪行贖罪的理由,因而變得心安理得,并且對你們更加地輕蔑與不屑;這樣的做法只會在世界人民心目中顛覆你們那受害者的形象,讓世界人民覺得你們那些所謂的苦難往事不過是咎由自取!
好在每個民族都有清醒明智者,我想猶太民族之中也不乏這樣的人,顯然,視頻中為巴勒斯坦人民發聲的這位猶太教授就是其中之一。中國作家郁達夫曾說過,“沒有偉大人物出現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之群;有了偉大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拜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
猶太人民啊,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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