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與“為人民服務”
——刀郎《羅剎海市》的啟示
山水間
有人說刀郎的《羅剎海市》是“罵人歌曲”,一口咬定是為罵某4人寫的。
其實《羅剎海市》的歌詞里一沒有臟字,二沒指名道姓,等于說了聲“阿Q頭上有賴疤”,誰對自己的長相沒有底誰就可以對號入座。
對這種“對事不對人”可以有各種理解。可以理解為指的是“某4人”,也可以理解為指的是社會——生活中到處可見大大小小的“羅剎國”或者“羅剎海市”的小氣候:只看外表,不看實際,以美為丑,以丑為美,蠅營狗茍,不得不委屈妥協(xié),甚至不得不自污求生存,如此等等。這種情況不光中國有,外國也有,連居里夫人都曾說過:“最讓人難受的是,必須向我們生活的這個社會的種種偏見作出讓步,讓步的多寡則取決于你自覺強大還是弱小。如果你讓步得不夠,你將被碾得粉碎。如果你過分退讓,你就是個卑鄙小人,你就會對自己感到厭惡。”
不僅如此,甚至可以理解為指的是每一個人,誰能一點不沾“過七沖越焦海三寸的黃泥地”?也就是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隱形的“羅剎國”,內心中的真善美和假惡丑時時在打架,而且許多情況下是假惡丑占了上風,讓人不是滋味。
理解成指的是社會或每一個人才更合邏輯。正因為涉及了所有的人,所以才是“人類根本的問題”。如果僅僅涉及某4人,那還能算“人類根本的問題”嗎?如果算,那豈不是說,只要去掉這4個人,“人類根本的問題”就一勞永逸地解決了?這究竟是罵這4個人還是捧這4個人?真不知道那些一口咬定這首歌是“罵某4人”、甚至教唆跟刀郎打官司的人的邏輯常識是什么人教出來的。
但《羅剎海市》最了不起之處不僅是揭示了“羅剎國”的問題,而且點出了問題的要害,用寥寥數(shù)筆就揭示了奧地利哲學家維特根斯坦學說的一大精髓:語言有兩重性——能描述事實,也能歪曲事實。
維特根斯坦說:“語言給每個人設下同樣的圈套;它是一個巨大的網(wǎng)絡,容易使人誤入歧途。”“語言是一座由許多條道路組成的迷宮。你從這一邊走進去,你知道怎么走出去;當你從另一邊走到同一個地點,你卻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羅剎海市》的表述則簡潔得多,藝術得多:說驢是驢、雞是雞,那就是用語言描述事實;說驢是雞、雞是驢;那就是用語言歪曲事實。
用“馬戶又鳥”大作文章、指驢為雞、指雞為驢、指鹿為馬、指丑為美、指美為丑、指黑為白、指白為黑……所有這些都是用語言制造虛幻世界愚弄世人,由此制造出無數(shù)假惡丑。《羅剎海市》把這一切高度概括成一句歌詞:“那馬戶又鳥是我們人類根本的問題”。
弄懂《羅剎海市》點破的這“根本的問題”有什么用?用處大了,甚至可以說,弄懂這“根本的問題”就像掌握了一把社會手術刀,能一下子看清無數(shù)原先看不清的問題。
就以“公知”和“為人民服務”為例,看《羅剎海市》畫龍點睛之筆是如何給出層層啟示,指導人一步步剖析出二者的本質的。
基點:“那馬戶又鳥是我們人類根本的問題”——語言有兩重性,可以描述事實,也可以歪曲事實。
啟示1:一切由語言描述出來的東西都可能為真,也可能為假。
啟示2:不能用語言來證明語言,只能用事實來證明語言。
既然語言描述出來的東西都既可能為真,也可能為假,那就不能用語言來證明語言,否則如果用來證明語言為真的語言本身就不真怎么辦?
所以能證明語言的描述是真是假的只能是事實——要證明“驢”這語言正在描述事實,不能用“馬戶”之類語言作為證據(jù),而只能用真實的驢作為證據(jù)。
足以證明這一條規(guī)律的現(xiàn)成的例子:
如今夸刀郎的都是用什么來證明自己的觀點的?用刀郎的作品、人品、才華、技巧、藝術水平、胸懷、氣量、影響力、感染力、貢獻、人氣、家國情懷、作品的來龍去脈和背后感人的故事……總之是用事實,鋪天蓋地的事實,確鑿無疑的事實,津津樂道的事實。不折不扣的“用事實證明語言”。
而如今罵刀郎的又都是用什么來證明自己的觀點的?用“文字的垃圾”“情緒的狗屎”“令人惡心”“吃不下飯”“戾氣”“低俗”“下賤”“不入流”……總之是用語言,挖空心思搜索枯腸堆砌出來的語言。而能夠佐證這些語言的事實呢?是零,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等詞窮了,就開啟撒潑模式:“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我就是這么以為!就是壞!就是壞!!就是壞!!!”——“它以為總是它以為,扁桃腫得比腦肥”。這已經(jīng)不僅是“用語言證明語言”,而且是“用語言+撒潑證明語言”。
這兩種證明方式的效果各是如何?如果只是為了令人信服,那在沒有官方權力介入的情況下,看效果只要看被哪種方式說服的人多就行。如果能“用語言證明語言”,那跟著罵刀郎的人應該越來越多、夸刀郎的人應該越來越少才對。實際呢?夸刀郎的人減少了嗎?而罵刀郎的人呢?始終就“月月鳥飛”和“水青水皮”之類一小撮,很有“煢煢孑立,形影相吊”的味道,而且不客氣地說,假如沒有點出刀郎這個名字,真讓人弄不清罵的是誰——冷眼旁觀,“文字的垃圾”“情緒的狗屎”“令人惡心”“吃不下飯”“戾氣”之類,不正是那些口沫橫飛咒罵刀郎的人的自我寫照嗎?說他們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似乎也不為過。
如此咒罵從長遠看有何結果?老祖宗早有言在先:“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啟示3:上層建筑領域的一切都離不開用事實證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上層建筑領域的一切都是由語言描述而成的。給出這一切的專家學者的資格——學位、論文同樣是由語言描述而成的。既然語言有兩重性,那所有一切由語言描述而成的東西就都可能為真,也可能為假。究竟是真是假?同樣應按照“不能用語言來證明語言,只能用事實來證明語言”的原則辦——上層建筑領域的一切和給出這一切的專家學者的資格要用事實來驗證,而不能用語言來驗證。也就是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若不如此呢?那就是“用語言證明語言”。如果“用語言證明語言”靠得住,那只有語言證明的東西就不應有任何謬誤。既然如此,那如何解釋如下結論和給出這些結論的專家學者?
——“不惜一切代價發(fā)展芯片產(chǎn)業(yè)很危險”;
——“銷毀核武裝取信美國”;
——“取消十八億畝紅線”;
——“勞動不創(chuàng)造財富”;
——“不買華為產(chǎn)品的人才是真正的愛國者”;
……
刀郎沒有學位,沒有論文,沒有任何用語言構成的能證明他有專家學者資格的東西。按照“用語言證明語言”的游戲規(guī)則,他沒資格當藝術家或任何“家”。然而實際呢?
就憑這些,就必須堅持“上層建筑領域里的一切都必須由事實證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啟示4:判斷上層建筑領域一切結論真?zhèn)螌﹀e的最權威的事實。
既然“上層建筑領域里的一切都必須由事實證明”,那就需要一個最權威、最普遍的標準事實。而這個標準事實只能是“生存”。
對人類來說,最普遍最權威的事實就是:生存高于一切——人類最大最根本的利益是生存。求生是一切動物的本能,人也不例外。人只要來到這個世界上就要生存,不需要理由。生存是硬道理。生存是絕對真理。在生存面前沒有道理可講。人有正當?shù)纳嬷酪妫瑳]有正當?shù)纳嬷酪惨妗H松媸艿酵{時可以不顧一切。一個社會如果多數(shù)人的生存都遭到威脅,都不顧一切,這個社會必崩潰。
對人類而言,有利于人類生存的就是真理,有害于人類生存的就是謬論——危害人類存在的上層建筑領域的結論還有什么必要存在?
對絕大多數(shù)人而言,有利于絕大多數(shù)人生存的就是真理,有害于絕大多數(shù)人生存的就是謬論。
更嚴格地講,生存面前沒有對錯,只有敵我——如果站在人類一邊,那凡是不利于人類生存的,就是與人類為敵,就是反人類,就不可容忍。如果站在絕大多數(shù)人一邊,那凡是不利于絕大多數(shù)人生存的,就是與絕大多數(shù)人為敵,就不可容忍。
啟示5:以“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存”的事實為標準看“公知”的本質。
“公知”的精神支柱和賴以存在的理論根據(jù)是“精英主義”——歷史是“精英”創(chuàng)造的,世界只能由“精英”統(tǒng)治。“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公知”屬于“精英”,所以“公知”掌管一切天經(jīng)地義:“馬上得天下,馬上不能治天下”。
既然歷史是“精英”創(chuàng)造的,社會是“精英”建立的,那就意味著其他人多余,可以不要。
既然“精英主義”認定歷史是“精英”創(chuàng)造的,跟其他人沒關系,那社會要發(fā)展進步就必須且只需保護“精英”,其他人則是社會發(fā)展的垃圾,可以而且應該去掉。所以“精英主義”的體系里的核心就圍繞著兩大內容:第一,“精英”高于一切;第二,“淘汰垃圾人口”。
“淘汰垃圾人口”一直是“精英主義”的重點——從最極端的殖民主義和納粹德國的種族大屠殺,到比較“文明”的生物戰(zhàn)、糧食戰(zhàn)、基因戰(zhàn),到更隱蔽的當代“經(jīng)濟學家”的軟刀子殺人,如“你窮是因為你懶”“你窮是因為你笨”“你就不配活著”“為了達到改革目標,必須犧牲一代人,這一代人就是3000萬老工人。8億農(nóng)民和下崗工人是中國巨大的財富,沒有他們的辛苦,哪有少數(shù)人的享樂,他們的存在和維持現(xiàn)在的狀況是很有必要的”……形式各不相同,萬變不離其宗——“淘汰垃圾人口”。
不管主觀上是否有意,只要自命“精英”、指責別人“腦殘”“智障”“暴民”“人渣”“低素質”“烏合之眾”之類,實質上就已經(jīng)在動手從法理上置對方于死地——在“精英主義”的詞典里,這些語匯的實際含義是“垃圾人口”。在“精英主義”的機制里,“垃圾人口”意味著“該被淘汰”“不配活”。被列入“垃圾人口”就從理論上被判了死刑——運用這類詞匯本身就是把“精英主義”的游戲規(guī)則——“人與人不等”強加于人。只要人與人不等,就確立了“人歧視人”的歧視鏈。這歧視鏈一建立就只會不斷繁殖,不會自動衰減——既然人與人不等,那差別是多少?無窮大——只要不是“0”,那就必然是無窮大,不管設什么限,總能找借口突破。只要有歧視鏈,就啟動了“淘汰垃圾人口”的殺戮機制。這個機制一旦運轉起來就開弓沒有回頭箭。即使一開始不那么極端,但經(jīng)過無限惡性發(fā)展之后終將登峰造極,像原子彈的鏈式反應一樣無限擴大——納粹德國一開始也沒有公然屠殺猶太人,但“淘汰垃圾人口”的機制一啟動就再也止不住,整個社會每個人都身不由己,最終走向種族滅絕的極端。因此“精英”說別人“腦殘”“智障”之類,就跟街痞子說“宰了你”、希特勒治下說“猶太佬”一樣,不管語氣如何,內涵都是殘酷狠毒,殺機無窮。
競技場上奪得名次的永遠是少數(shù)。能當上“精英”的也永遠是少數(shù)。那當不上“精英”的絕大多數(shù)人該怎么辦?既然多余,那就只能按“精英主義”的原則辦:“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淘汰垃圾人口”。“精英主義”從不為絕大多數(shù)人設計生路。最多對本國的“垃圾人口”施舍些殘湯剩飯當豬養(yǎng),而著重到海外“淘汰垃圾人口”。
既然“精英主義”的原則與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存水火不容,那么代表“精英主義”的“公知”就不可能例外。
只要站在絕大多數(shù)人一邊,就不可能不與代表“精英主義”的“公知”尖銳對立,不可調和。
啟示6:以“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存”的事實為標準看“為人民服務”的本質
與“精英主義”截然相反,毛主席領導的中國共產(chǎn)黨的原則是“為人民服務”,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chuàng)造世界歷史的動力”。
既然歷史是人民創(chuàng)造的,社會是人民建立的,所以人民之間相互平等,誰也不比誰高等,誰也不能少,所有人的生存都要得到保證。如果必須犧牲生存,那只能是為了挽救更多的生存——為保護多數(shù)人的生存而不得不犧牲少數(shù)人的生存,或者剝奪危害多數(shù)人生存的人的生存。因此,“為人民服務”的機制是保護絕大多數(shù)人生存的機制。在這個機制下,人的能力有大小,但只要為人民服務,就是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就是人民的一員。人民中只有“服務”,沒有“淘汰”,更沒有“淘汰垃圾人口”——“服務”本身就是對“淘汰”的否定。
“保護生存”是需要從開頭到結尾貫穿始終的事,有一刻空缺也等于零,達不到“保護生存”的目的。“精英主義”一面說“人生而平等”,一面宣布“結果平等是不應該的,機會均等是不可能的”,換句話說是只有“起點平等”,沒有“結果平等”,所以不妨礙最終“淘汰垃圾人口”;完全是一面立牌坊,一面當婊子。而在“為人民服務”的體系里,“人人平等”不僅僅是“起點平等”“過程平等”,而是必須是“結果平等”,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存權都必須得到保證。毛主席說:“世間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個可寶貴的。在共產(chǎn)黨領導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間奇跡也可以造出來。”即使是敵人,“只要他們不造反,不破壞,不搗亂,也給土地,給工作,讓他們活下去,讓他們在勞動中改造自己,成為新人。”“民憤很大需要打倒的, 只是極少數(shù)。就是對于這些人, 也要給出路, 不給出路的政策, 不是無產(chǎn)階級的政策。”
“精英主義”最推崇的是“淘汰”——社會靠“精英”發(fā)展,“精英”永遠是少數(shù),只有淘汰掉別人才能成為“精英”。社會要發(fā)展就必須靠你死我活的競爭。競爭失敗就該淘汰,不淘汰落后就是平均主義大鍋飯,是獎懶罰勤,是妨礙社會發(fā)展。在“精英主義”的體系里,“剝奪生存”不需要理由,“生存”才需要理由——“物競天擇,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
“為人民服務”最推崇的是“改造”。發(fā)展離不開競爭,但不能是以人生存為代價的競爭,競爭失敗應該被淘汰的是不符合客觀實際的事物而不是人命,否則就能在“發(fā)展”的名義下喪盡天良,比如為了“發(fā)展”滅絕美洲印第安人,為了“發(fā)展”在全世界到處制造戰(zhàn)亂剝奪生存,為了“發(fā)展”而淘汰占世界人口80%的“垃圾人口”。在“為人民服務”的體系里,“生存”不需要理由,“剝奪生存”才需要理由——為了絕大多數(shù)人生存而不得不犧牲少數(shù)人。
要既確保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存又要競爭,唯一的辦法就是“改造”——組織起來,抓住或創(chuàng)造出一片散沙匹馬單槍的個人抓不住的生機,靠集體力量通過“命運共同體,共同生存,共同發(fā)展”。而這就離不開“改造”。毛主席說:“改造客觀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觀世界--改造自己的認識能力,改造主觀世界和客觀世界的關系”“在建設社會主義社會的過程中,人人需要改造,剝削者要改造,勞動者也要改造”“工人階級要在階級斗爭中和向自然界的斗爭中改造整個社會,同時也就改造自己。工人階級必須在工作中不斷學習,逐步克服自己的缺點,永遠也不能停止。拿我們這些人來說,很多人每年都有一些進步,也就是說,每年都在改造”“如果認為社會主義改造只是要改造別人,改造地主、資本家,改造個體生產(chǎn)者,不要改造知識分子,那就錯誤了。知識分子也要改造,不僅那些基本立場還沒有轉過來的人要改造,而且所有的人都應該學習,都應該改造。我說所有的人,我們這些人也在內。”
列寧說:“共產(chǎn)主義就是蘇維埃政權加全俄電氣化”。毛主席說:“世界到了全人類都自覺地改造自己和改造世界的時候,那就是世界的共產(chǎn)主義時代”——毛主席的“為人民服務”體系把共產(chǎn)主義與“全人類都自覺地改造自己和改造世界”聯(lián)系到一起,把“改造”提高到從來沒有過的高度。
“精英主義”講“淘汰”,“為人民服務”講“改造”;“淘汰”意味著要人死,“改造”意味著要人活。人死了還改造什么?“改造”本身就是對“淘汰”的否定,就包含了“絕大多數(shù)人都能生存”的內涵。這足以證明對絕大多數(shù)人而言,“精英主義”意味著“死”,而“為人民服務”意味著“生”。
魯迅說:“老百姓雖然不讀詩書,不明史法,不解在瑜中求瑕,屎里覓道,但能從大概上看,明黑白,辨是非,往往有決非清高通達的士大夫所可幾及之處的。”——老百姓也許沒有學位,沒有論文,不懂“普世價值”“人性”“人權”“自由”“民主”“公民社會”之類“瑜中求瑕,屎里覓道”,但能從大概上看,明黑白,辯是非。這個“大概”“黑白”“是非”就是:第一,普通老百姓的命運在毛主席的“為人民服務”的機制下是主人公,在“精英主義”的機制下是“垃圾人口”。第二,既然“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存高于一切”,為什么要選擇死路?
既然最大最根本的利益是生存,那么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而言,是選擇確保絕大多數(shù)人生存的毛主席的“為人民服務”,還是選擇把絕大多數(shù)人當成“垃圾人口”而予以淘汰的“精英主義”,答案不言而喻。
后話
上述各段落的具體觀點都早已有數(shù)。但是從“語言有兩重性”切入、通過“不能用語言證明語言”把所有具體觀點串到一起、構成環(huán)環(huán)相扣、層層遞推的邏輯關系鏈卻是受刀郎《羅剎海市》給出的哲學觀點啟發(fā)的結果。
就憑這,能說刀郎的《羅剎海市》是“沒有思想”的“罵人歌曲”嗎?
2023.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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