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公知又把秦始皇拉出來“鞭尸”了。這并不稀奇,自從毛主席說“勸君少罵秦始皇,焚坑事業要商量”后,公知就和秦始皇“杠上了”。其實,秦始皇的功過都在那擺著呢,所以,毛主席說的是“勸君少罵秦始皇”,從來沒有說不能罵,怎么到了公知那里就成了“一句差評都不能說”了呢?真奇怪。
看待歷史人物要辯證。秦始皇是歷史上數得著的暴君,這是公認的,但秦始皇能被稱為“千古一帝”,一定有別人難以比擬的功績的。秦始皇的功績就是歷史上第一次將四分五裂的中國統一了,統一之后的車同軌、書同文、統一度量衡,極大地促進了中華民族的大交流、大融合。大交流、大融合的意義之大,看看現在的“散裝歐洲”就明白了,別看歐盟有模有樣,但壓根就不可能把歐洲捏到一塊的,連語言都千差萬別,指望靠經濟融合帶動其他深層次的融合純屬自欺欺人。
此外,秦始皇時期的秦直道就和隋煬帝的京杭大運河一樣,極大的改善了當時的交通環境,加速了人、財、物的流動。無論是秦直道還是京杭大運河都是“罪在當代,功在千秋”,至于像公知那樣,提到秦始皇就是“焚書坑儒”,那是非此即彼的二極管思維。
只有辯證的看待歷史人物才能正確評價歷史人物。在《念奴嬌·昆侖》中,毛主席說“夏日消溶,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昆侖山對人類造成過的傷害是很大的,但這并不意味著昆侖山就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了,所以毛主席接著說,“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
道理都是相通的。我們以黃河為例,黃河是我們的母親河,孕育了燦爛輝煌的中華文明,但歷史上黃河多次泛濫,毀壞了多少良田,淹沒了多少村莊,這又怎么說呢?所以,公知那樣的二極管思維是要不得的,看待人也好,看待事也好,要辯證,要看主流。
焚書坑儒自然是秦始皇的“黑歷史”,但基督教的宗教裁判所燒死的知識分子同樣多了去了, 哥白尼、布魯諾、西克爾(巴黎大學教授),達斯科里(意大利天文學家)……怎么沒見公知罵基督教呢?秦始皇早就死了,基督教可還在呢,基督教可比秦始皇更會“迫害知識分子”,怎么公知就可勁罵秦始皇,對基督教的惡性卻視而不見呢?
同樣地,華盛頓割了那么多印第安人的頭皮,怎么沒見公知罵華盛頓呢?順著他們的思路,少罵秦始皇就是“妄圖復辟當時的制度”,那公知那么推崇大奴隸主華盛頓是為了繼續讓印第安人頭皮發麻嗎?所以,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只不過是公知罵他的借口,公知真正想罵的是秦始皇的“大一統”。
中國是個大一統的國家,這對我們是好事,但對我們的敵人來說就未必是好事了。當年,無論是美國還是蘇聯出于自身利益都希望我們“南北分治”,要不是當年我們“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我們真的“南北分治”了,那一天到晚忙于內耗,還談什么崛起和復興?同樣的,要是美國沒有南北統一,那現在哪還有什么美國霸權、美國威脅啊?
有人會說,“夸(秦始皇)的人不是秦朝百姓,不需要去服秦朝的徭役,自然不會認為秦始皇是暴君”“反正累死餓死的是秦朝百姓,又不是他們,關他們什么事?”這乍一看“有道理”,但也只能是“乍一看”。
例如英國資本主義的崛起伴隨著的是,對內圈地運動搞“羊吃人”,對外販賣黑奴搞殖民,那順著公知的邏輯,資本主義壓根就不該取代封建主義,誰支持資本主義取代封建主義,就是支持“羊吃人”,支持“販賣黑奴”和殖民了?請注意,這是順著公知的邏輯推理下來的,可惜,以公知的腦容量,他們是很難看這么遠,想這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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