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最開始人們對社會發展的認識是陷入一種必然合合分分的歷史循環中。直到當代,人們開始尋求跳出這種治亂興衰的歷史周期律,嘗試打破周期循環,讓亂衰成為過去式,尋求建設無災無難、安居興盛,歸屬人民的自由王國的方法。
莫說亂衰無所謂,不過是循環罷了;每次亂衰后一定可以僥幸進入下一周期嗎?每一次亂衰對文明與民族都是一次滅絕之危,渡過需要運氣,不過是僥幸罷了。亂衰更對當代的人是一種殘酷的災難。非經亂衰的人無法想象其間的殘忍悲慘。
“生民百遺一,念之人斷腸”、“白骨成丘山,蒼生竟何罪”、“十室幾人在,千山空自多”、“萬里無人收白骨,家家城下招魂葬”。這種亂衰之世,人賤如草,活一世滿滿全是殘酷悲慘,猶如地獄中逛一世。同時稍不留神,文明也為之斷絕。
教員是第一位嘗試回答歷史周期律的大哲。他在建國初期很樂觀的在“窯洞對”提出了第一個回答:”我們已經找到了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周期律。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
從隨后的歷史來看,教員初期面對這個問題的思考只是初步的回答。在建國后的政治實踐中,亂象叢生,新貴興起,利己害民,出現了很多載入歷史的惡臭之事。對此段歷史高度敏感,可看作是為公者與為私者的高強度斗爭。
教員剛開始以為種種亂象是大家決策認知問題,后來發現了原來是立場問題,有些人亂了初心,屁股挪了位置,或者本來就是投機者混進來的,他們想要一個只屬于他們的樂園沃土,成為養殖場的牧民者。教員有詩揭露:“今日歡呼孫大圣,只緣妖霧又重來”、“人民勝利今何在?滿路新貴滿目衰。”。晚年更是看見詩句“六朝何事,只成門戶私計”而流淚。
一改初期的樂觀,教員在以“人民監督”作答歷史周期律的基礎上,增加了無產階級繼續革命作為回答,并將繼續革命評價為自己生命中干的第二件大事。
后世在教員對跳出周期律認識的基礎上,人民監督、繼續革命,根據實踐發展的認識,提出自我革命與全過程人民民主作為補充,繼續對跳出周期律進行探索。
怎么跳出歷史周期律?這個問題是人類社會的宏大課題,不是一代人可以回答的,隨著實踐的發展,認知程度也在深化發展,答卷是一代人接著一代人不斷續寫的,你我以及后人們也可以在稿紙上寫下自己的回答,但毫無疑問,回答這個課題的第一人是教員。
有了第一個作答歷史周期律的人,也就有了下一個,一個接一個,代代無窮己,這樣也就有了曙光、有了希望,道雖遠篤行可至;但是假如沒有第一個開頭的人,將會在周期律中繼續迷糊。因此說“天不生潤之,萬古如長夜”,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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