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是不是迷信呢?進而問宗教是不是迷信呢?
從宗教信徒、求算命者角度看,當然不是迷信。
從科學的角度看,算命無疑是迷信,宗教也是如此。雖然算命里面會有統計學、心理學、醫學等科學的因素存在,但這依然不能將算命等同于科學。
馬列主義者從來都認為算命、宗教是迷信——這是馬列主義者的辯證唯物主義與非馬列主義者唯心主義不可調和的分歧。信算命的、信宗教的,無論再怎么做,也絕對不是馬列主義者。
只要科學沒有更高的發展,只要人民的覺悟沒有提高到一定高度,關于算命是否是科學的爭論就永遠不會停止。
本篇從自然科學之外的角度談一談算命與宗教。
算命與宗教都有自己的理論,它們的本質是什么呢?
是工具,它們的本質是工具——有些人期望改變自己命運的工具。利用算命改變自己的命運,利用宗教改變自己的命運。剝削階級如此,被剝削階級也是如此?;实廴绱?,普通信眾也是如此。
幾千年的歷史一直證明,算命與宗教從來都只是鞏固了剝削階級自己的剝削壓迫別人的命運,讓勞苦大眾相信自己所受的苦都是“命”,讓勞苦大眾相信剝削階級的剝削與壓榨也都是“命”。算命與宗教從未讓勞苦大眾改變被剝削被壓迫的命運,反而要讓受苦人民心安理得的受苦——這才是迷信活動的罪惡核心——麻痹人民——銷蝕勞苦大眾的反抗精神,使其永遠安心做一個順民。
算命、宗教信仰,從來不是勞苦大眾改變命運的工具,而是剝削階級想要千秋萬代統治勞苦大眾的工具。從根本上說,它們是為剝削階級服務的。
如果上帝、神仙、算命真的萬能,這說明神仙、上帝、老天爺是沒有站在最廣大勞苦大眾立場的——沒有讓人民得解放。這樣的神仙,不要也罷。
根據東方直心老師的《毛澤東大傳》:
1948年4月12日,毛主席與江青吃過早飯,和周恩來、任弼時一起由許建國、周榮鑫陪同,在方丈和小沙彌引領下,游覽臺懷鎮各個寺院。
......任弼時也笑著(對方丈)說:“佛學的教義從根本上講,也是一種獻身于拯救民眾的精神。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就是看到人世間百姓遭受生離死別、病患貧困、自然災害的痛苦,才下決心拋棄榮華富貴、兒女情長獻身于佛教事業,舍生取義嘛。”
毛主席說:“我們共產黨人則是信仰馬列主義這個‘佛’,高舉無產階級革命的旗幟,拯救天下窮人脫離苦海,團結起來鬧革命,求解放,當家作主人。”
他轉身問方丈:“長老意下如何?請賜教。”
方丈正和小沙彌聽幾位講佛論禪,深感精深博大,一時難以找到適當的詞句對答,慌忙說道:“豈敢,豈敢,施主真人,大義參天,老衲受教匪淺。”
毛主席說:“長老謬贊了。我們共產黨從獻身精神上來講,與佛教有相同之處,但本質不同,最大的分別便是共產主義講現實,向一切不合理的封建剝削制度發動革命,推翻蔣家王朝,讓天下窮人都過上實實在在的美滿幸福生活。來世之說,空懷一種美好的信念,不去斗爭,一切子虛烏有。”
算命也好,宗教信仰也罷,毛主席一針見血地指出“不去斗爭,一切子虛烏有”。這句話告訴勞苦大眾,磕頭燒香算命沒有用。有用的是馬列主義——我命由我不由天——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也必須反抗。這是馬列主義與算命、宗教的本質區別。
算命是工具,宗教是工具,馬列主義也是工具——讓勞苦大眾翻身當家做主的工具。
1961年3月23日,毛主席主持中央工作會議全體會議,他說:要把馬克思主義當作工具看待,沒有什么神秘,因為它合用,別的工具不合用。(《毛澤東年譜》)
關于工具論,毛主席在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做了比較透徹的闡述:
我們是馬克思主義者,我們相信工具論。政府是什么東西呢?國家是什么東西呢?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國家是一個階級壓迫另外一個階級的機關,是個機器,是個工具。我們的政府是什么呢?是壓迫反革命的工具。反革命的政府是什么呢?是壓迫革命的工具??傊?,都是一種工具,這是馬克思主義者的看法。
黨是階級斗爭的工具,政府也是工具,黨的中央委員會、黨的領導機關,也是黨的工具,都是階級斗爭的工具。我們黨是階級的領袖,中央是全黨的領袖,我們都當作工具來看。
這一點,我今天講一下。過去我們有許多同志不了解這個問題,認為自己是英雄,出來是干革命的,很有一番自豪。有一番自豪是對的,但應該是作為工具的一番自豪。我們是階級使用的武器,我們階級要勝利,就要選出先鋒隊來。群眾是從實踐中來選擇他們的領導工具、他們的領導者。被選的人,如果自以為了不得,不是自覺地作工具,而以為“我是何等人物”!那就錯了。我們黨要使人民勝利,就要當工具,自覺地當工具。各個中央委員,各個領導機關都要有這樣的認識。這是唯物主義的歷史觀,就是《國際歌》上所講的,少奇同志在這里念過幾次,“不是神仙,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杰,全靠自己救自己。”自己救自己,他就要選舉黨,選舉工具。
“不是神仙,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杰,全靠自己救自己”——這是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精髓,是算命與宗教無法直視的軟肋。
正因為馬列主義是為無產階級服務的,是勞苦大眾的工具,所以那些剝削階級和附著在它們皮上的反動知識分子以及他們的走狗爪牙——自以為是“英雄豪杰”的所謂“精英”,才會痛恨馬列主義,對馬列主義百般詆毀。因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這個工具摧毀了他們全部的欺騙、奴役、剝削、壓迫勞苦大眾的工具;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這個無產階級的工具摧毀了“精英”們的特權——他們所散播的天經地義的特權。
1930年贛西南特委在向中共中央的報告中描述了“蘇維埃區域的好現象”:
第一,農民、工人在經濟上得著了解放:地主當權時代,農民受各種捐稅、重租、重利的剝削,無不叫苦連天,到了蘇維埃政權建立了,不還租,不還債,不還糧,不納捐稅,工人增加了工資,農民分得了土地,好像解下了一種枷鎖,個個都喜形于色。
第三,政治水平的普及:蘇維埃政府范圍內的農民,無論男女老幼都能明白國際歌,少先歌,十罵反革命,十罵國民黨,十罵蔣介石,紅軍歌及各種革命的歌曲。尤其是階級意識增強,無論3歲小孩,80歲老人,都痛恨地主階級,打倒帝國主義,擁護蘇維埃及擁護共產黨的主張,幾乎成了每個群眾的口頭禪。
第四,文化運動的自然發展:許多地方先后開辦列寧學校、培訓班以及特委、蘇維埃政府辦的紅軍學校、看護學校、干部學校、各種適宜于斗爭需要的教育機關。很多不識字的女孩子參加了革命以后,能寫得很短的信及標語之類的東西。
第五,推翻了封建基礎:蘇維埃的圣地,斗爭較久的地方,沒有人敬神,菩薩都燒了,廟宇祠堂變成了農民、工人、士兵的政府辦公地或者是游戲場。許多農民的家里以前供著“天地君親師”,現在都換成了“馬克思及諸革命先烈精神”。以前買賣婚姻,現在完全廢除了,婚姻自由,不需金錢。但沒有如反動派造謠的所謂的共產共妻的鬼話的現象。
惲代英在1930年春到閩西根據地視察后,也寫下了《閩西蘇維埃的過去和將來》、《請看閩西農民造反的成績》兩篇文章,熱情贊揚了毛主席的功績。文章中說:
閩西不是什么普通的革命,他是造反,他是要鬧一個天翻地覆,把全世界翻轉過來。
這種天翻地覆,怎么可能是算命與宗教能做到的呢?除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沒有任何一個工具能做得到。
最可悲可憐的是有些勞苦大眾也跟著反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這是剝削階級以及反動知識分子對其洗腦的結果。馬列主義者有責任喚醒他們,提高他們的覺悟,使其早日覺醒過來并盡快緊握解放自己的工具。
雖然馬列主義與迷信活動有著尖銳的分歧,但馬列主義者用馬列主義理論生硬、簡單粗暴地否定算命、宗教也是不可取的——有時反而會起到副作用——比如用行政命令簡單粗暴取締算命與宗教。
1950年8月19日,中共中央發出了《關于天主教、基督教問題的指示》:
馬克思主義者是徹底的無神論者,認為宗教有害于人民的覺悟,但是馬克思主義者對待群眾性的宗教問題,從來是當作一種有歷史必然性的社會問題和群眾問題來處理的,從來是反對單純的依靠行政命令簡單急躁的辦法來處理宗教問題的。......我們現在的任務,不是進行群眾的反宗教運動,而是領導人民大眾,堅決實現共同綱領,實現土地改革,爭取財政經濟的根本好轉,廣泛進行唯物主義與科學知識的宣傳,來逐漸縮小宗教的市場;......所有這些宣傳運動,一概不得采取強迫命令辦法,尤其不可由教外的人包辦代替。
歸根結底,真正的馬列主義者與算命者、宗教信徒的根本分歧并不簡單的是科學與否的分歧,而是如何能解放世界無產階級的分歧——靠無產階級革命還是逆來順受依靠“神仙”的問題。
如果我們是一個馬列主義者,我們就有義務教育、引導勞苦大眾不斷提高覺悟,掌握為自己翻身當家做主服務的工具——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
如果我們是一個準馬列主義者,我們要做的是不斷改造自己的非無產階級思想,摒棄麻醉勞苦大眾思想的工具。
如果我們是無產階級勞苦大眾,還是要盡早醒悟——磕頭不如造反。
如果我們宣傳、推廣算命與宗教——無論我們主觀上是否有動機——客觀上都是在為剝削階級服務,都是在幫助剝削階級麻醉勞苦大眾。
題外話:還有的人說,中醫也有很多未知,那是不是也是迷信呢?
中醫、西醫、巫醫與算命、宗教、馬列主義一樣,都是一種工具。主要是看這個工具是否對身體健康“合用”,“合用”就是好工具,不“合用”就不是好工具。
中醫與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一樣是經過實證,證明它對治療疾病是非常“合用”的。真正好的中醫一定是辯證法大師。
算命、宗教與儒教都有一個共同的屬性——麻痹人民,銷蝕勞苦大眾的反抗精神。當他們端出了麻痹人民的大餐,馬列主義者應該怎么辦呢?還是毛主席的話言簡意賅:思想領導不能放松,要用馬克思去和孔子對抗,爭取群眾,你有孔夫子,我有馬克思。
破四舊立四新,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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