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私信發來一段何祚庥評魏巍的文字,讓筆者談談看法。
且不提何祚庥在媒體和自媒體上的那些言論,就是只翻看一下知網收錄的何祚庥的“學術”著作,我們不難發現,身為核物理學家的何祚庥的一大“愛好”就是“懟人”、在物理學科之外的領域發表意見。
這大概跟何祚庥清華物理系畢業之后首先去了宣傳系統當宣傳干事,爾后才回到“本行”的經歷有關吧。也正是因為在宣傳工作上的“長袖善舞”,自稱“我和于敏共同研究氫彈理論”的何祚庥,盡管未能位列“兩彈一星元勛”,還是搞政工的學部委員自動轉的院士身份,名頭卻比大部分的正牌“元勛”響亮。
快96歲高齡的何祚庥依舊保持著這一“愛好”,到處開腔(槍)、吸引“柿油派”媒體的關注。
不甘寂寞也不算什么罪過,只是這一次何祚庥卻對已經離世近15年的魏巍同志“開槍”,搞“缺席審判”,筆者就忍不住想說幾句了。
還記得2006年前后,當何祚庥、方舟子跟司馬南還在一個陣營的時候,也當過一段“廢止中醫”的急先鋒。何祚庥等人世紀末的“反偽科學”當然是沒錯的,但以偏概全的“反偽擴大化”、把戰火燒到“廢止中醫”顯然就走到了對立面。
不過,當年退休何祚庥挺樂意干這件事的,屢屢拋出驚人言論,“中醫90%是糟粕”,“中醫的陰陽五行是玄學”,“陳曉旭(林妹妹)就是被中醫害死的”……
回顧當時的一個社會背景,正是非典之后,跨國醫藥資本聯手國內的某些官員、學者、媒體,掀起了又一輪“廢止中醫”的狂潮,而何祚庥就是通過給這股狂潮“當槍使”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注的。
“非典功臣”鄧鐵濤老先生當時頗為悲憤,在一次大會上,揮手引用毛主席詩詞:“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螞蟻緣槐夸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時隔17年,這一次何祚庥給魏巍同志扣的一頂大帽子就是什么“改開條件下的繼續革命”,這原本是何祚庥批司馬南的,怎么就被栽到魏巍同志頭上了呢?
魏巍同志晚年寫過不少文章,筆者絕大部分都看過,還真沒見到這個“奇葩”的稱謂。魏巍同志彌留之際,對自己的孫子交代了唯一的遺言:“繼續革命,永不投降”。魏巍同志語境里的“繼續革命”是有特定含義的,明確地是要捍衛毛主席的繼續革命思想。
魏巍同志晚年手跡:“永遠學習前輩英烈,繼續革命!”
魏巍同志也不是不可以被“批判”,只是身為院士的物理學家來批,總得有起碼的嚴謹吧?起碼得知道魏巍同志究竟講了啥吧?
然而,何祚庥在物理學領域之外的“不嚴謹”卻是一貫的,這樣的“不嚴謹”主要表現為偷換概念、自說自話式的詭辯:
例如,何祚庥拿寶鋼之前的鋼產量來論證毛澤東時代沒有“工業化完整體系”,何祚庥沒有表達完整,他的意思大概是寶鋼一家的年產量就頂上毛時代全國的年產量:
事實是寶鋼從1978年動工經歷了20余年,鋼產量才突破1000萬噸;而新中國29年間,鋼產量從1949年的15.8萬噸增加到1978年的3178萬噸,這幾乎是從零起步的;
雖然毛澤東時代結束的時候中國的鋼鐵生產設備的確與世界發達水平有著一定的差距(據說是20年),但這個“20年”是從“100年”縮小過來的;
毛澤東時代的20多年完成了“三大、五中、十八小”等合理的鋼鐵工業建設戰略布局,已經形成了結構比較完整、行業門類比較齊全的新中國鋼鐵工業體系,完整的鋼鐵工業體系是“完整的工業體系”得以建立的基礎,反過來又是“完整的工業體系”已經初步建成的表征;
你不能因為這個體系比世界最先進的體系落后,就指責它不是完整的體系,別人發展了兩三百年,我們只發展了20多年,這樣對比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更可況,最先進的技術和設備是我們不想要嗎?毛澤東時代已經在爭取獨立自主、避免經濟殖民化的基礎上,為突破國際封鎖作出了最大努力,“四三方案”引進的26套設備就包括兩套現代化鋼鐵生產設備。
又如,何祚庥極力否認現在出現了“兩極分化”,他的一個論證方式就是重新定義“兩極分化”——“富者愈富,貧者愈貧”,只要沒有出現“貧者愈貧”,就不算兩極分化:
何院士但凡百度一下,也不至于說出如此無知的話:
財富越來越集中到少數人手上,即“少數人越來越富”,這恐怕是何祚庥也不敢否認的事實;而對于多數人而言,兩極分化所導致的“貧困化”,既有“相對貧困化”、也有“絕對貧困化”。隨著生產力的發展,今天一個普通市民階層所能夠享受的物質水平都要遠遠超越古代一個地主了,但這改變不了小市民階層“相對貧困化”的事實;隨著家庭債務的攀升,很多底層的“資產”在扣除債務以后是為負的,這本身又是“絕對貧困化”的表現。
又如,何祚庥歪解《資本論》,說不變資本C不參與剝削,所以就不能消滅不變資本,進而否定消滅私有制的主張:
不變資本是資本家購買生產資料,借助工人的勞動將原有價值轉移到新產品中;而可變資本則是購買勞動力,在產品生產過程中有大量的勞動力存在,能夠提高效率,創造出新的價值在這過程中,資本家購買大量勞動力配合生產為其創造更大的價值,在獲得更多的資本后,繼續購買勞動力,提高生產效率,形成一套循環的體系后,就能源源不斷的為資本家創造新的財富。
因此,不變資本雖然不是剩余價值的來源,但它卻是勞動者創造剩余價值并使資本家占有剩余價值的物質手段。馬克思當然不是主張“消滅可變資本”,而是主張消滅“資本家支配可變資本”的制度(生產資料私有制),而由勞動者共同支配。
……
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翻看何祚庥最近的今日頭條,大部分“物理學領域”之外的言論都可以被拿出來吐槽一番,但屬實必要性不大,不過都是那些資本衛道士們數十年來嚼爛舌根的玩意兒。
而何祚庥以90多歲高齡,“不辭辛苦”、不厭其煩地販賣這些舊事物,不過是不甘寂寞的何祚庥又一次想給人“當槍使”、博出名。
這一次何祚庥想給誰“當槍使”,其實也是很明顯的。“打工人苦996久矣”,就業壓力、生存壓力逼著勞動者們喘不過氣來,在這樣的大背景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反思、開始覺醒,這顯然是何祚庥及其背后的人不愿意看到的,這也逼著何祚庥自覺地把已經去世快15年的魏巍同志當作“論敵”。
我們可以看看魏巍同志晚年的文章:《驚聞山西“黑磚窯”事件》、《不要殺他!!!我也為退伍兵崔英杰說情》、《老紅軍說話了》、《誰是最可恨的人?——老百姓心中解不開的疙瘩!》……這些文章深切地關心著最底層的工人、農民、青年的命運,所涉既有全社會普遍關注的腐敗問題,也有反映底層民眾疾苦的“黑磚窯事件”,通過對歷史和現實的深刻反思,思考中國向何處去、思考整個無產階級的前途與命運,他的文字是刺向吃人者的投槍與匕首。
魏巍同志的一生,大致可以分成五個階段:艱苦的1942年吃野菜、吃黑豆的年月,他沒有灰心;戰火紛飛的朝鮮戰場,與最可愛的人在一起,他沒有害怕;“十年”時期,被扣了那么多“帽子”,挨了那么多“棍子”,他無怨無悔;商品大潮洶涌來襲,他堅定信仰毫不動搖;濁浪滔天,他??孑立、戰斗到底!
在精英眼中,魏巍同志的這前四個階段都無可指責,唯獨第五階段無可容忍。這大約便是何祚庥所嘲諷的“毀掉了一生的清譽”吧。
這樣的“清譽”不要也罷。魏巍同志走的時候,那么多人去送行,有工人、有農民、有青年學生,這樣的“待遇”何老先生將來必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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