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染新冠,大燒三日,昏昏噩噩,腦子廢了。
朋友發來截圖讓我解讀,眼暈,愣是沒看明白。這不太像是胡錫進的文字,重名吧?喝高啦?
我認識的老胡會寫這種句子嗎?
晦澀,擰巴,費解,失卻婉轉,形象雜蕪,不見深厚也,為文晦澁若此,不可法效,其湮沒弗傳也宜哉。還“闊路銜云”,這都啥詞?咋個銜法?“哭魂聲”、“新桌布”又指的是啥?“哭墳交織”,這是哪跟哪兒的畫面?任宏恩的,還是關菊英的?
今年春天香港奧密克戎疫情來勢洶洶,乃港醫療條件比大陸好太多,其實香港并未躺平,那也死了1萬多人啊,推及大陸,要搭進去200多萬小300萬人, 怕還不止哩(大陸人口是香港的200倍)。
上海此前“瓷器店里打老鼠”,有華爾茲風格。華亭賓館失控,老鼠跑掉了,導致疫情蔓延全國18個省市區,給全國疫情防控帶來極大的被動。
上海4倍于香港人口,實際死亡人數是香港的5%,500多人,這個數字能作為上海春天應該推門可以推門的證據嗎?
老胡可能忘了,張文宏醫生也可能忘了,上海本來就是醫療資源最好的城市,又集中了全中國最好的醫療資源,全國醫護人員支援上海,2.6萬的醫護和2.8萬的采樣員日夜兼程援滬,付出了多少的勞動,吃了多少辛苦啊,所有的重癥患者得到最好的照顧,孫大姐親自督戰,實行行之有效的動態清零政策,這才把死亡率降了下來。
故此,上海死亡率不是今春推門的證據。
故此,上海局部經驗未必是全國普遍規律。
老胡還記得今春香港與上海的奧密克戎是哪個型號嗎?是這幾天致司馬南陽了的BA.5.2&BF.7嗎?
不錯,是都叫奧密克戎,但型號不同,進化渠道和進化程度不同,致死率差別大了去了。都是人,泰森打你一拳,隔壁王奶奶打你一拳,結果大相徑庭。
簡單說,寫朦朧詩可以,但扯到上海開門,咱不能只做簡單類比,不能把彼時上海死亡率等同于全國推開門之后的普遍死率。
老胡是黨的高級干部,水平比我們高得多,平時我們看不懂時局,都是讀老胡的文章。今天讀不懂了,也許他掌握更多的信息沒有解密。
胡同居委會中心理論組昨天晚上討論,形成兩條較為一致的認識:
第一,早期果斷封城和后來的動態清零政策,為我們爭取時間,阻遏病毒,挽救生命,做出了偉大的歷史性貢獻。
第二,在前期努力的基礎上,我們等來了奧密克戎病毒致病性明顯下降,依據新冠病毒變異株的這個新特點,加之有效的疫苗和藥物,我們迎來了進一步優化疫情防控措施的時機。
新十條,作為事關全局的重大決策,不是“上海推門”的中繼性活動(上海那時候推門是錯誤的),也不是公雞打鳴的結果。
德爾塔時代,上海精準防控行動是成功且優雅的,自華亭賓館被奧密克戎攻陷,判斷失誤,行動遲緩,致全盤被動。
人們尚有記憶,我也沒那么阿爾茲,至少不應背離事實,把今春上海抗疫包裝為成功的經驗。其中的一些重要內容應該記錄下來以免訛傳。
中辦國辦最新聯合印發《關于加強重特大事件檔案工作的通知》,許是涵蓋了上海推門事件的。
20年前,薩斯病毒突襲中國,某位名士將之判為禽流感,這與某君將之判為衣原體病毒一樣,都是小作文跑題了。
面對未知病毒,判斷失誤沒什么,科學上常有的事。但悄悄地改寫歷史,把自己說成開始正確,中間正確,后來正確,一直正確,現在更正確,并將正確下去,那就不好了。
(2022年12月13日夜,寫于北京東城區南鑼鼓巷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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