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學史家羅素說過(含有這樣意思)的話:歷史上有兩類英雄,一類是戰爭凱旋、取得勝利的英雄,另一類是自己的無私的執著,在摸索的道路中清障除阻,以自己的汗水、血跡,或悲或傷地給后人灑示險關曲道、前進路標的拓辟英雄。 并且,羅素認為,前一類英雄的成功,完全離不開后一類英雄的尋道問路。
羅素話的意思極富哲理性。數看人類今昔,毛主席則是集兩類英雄命運于一身的雙重英雄。可謂英雄至圣。作為勝利英雄,他踏著自鴉片戰爭以來所有志士仁人、先進分子,直至一些偉大共產黨人奮斗的道路,取得光耀千秋的勝利,建國后也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而作為另一類英雄,他無畏無悔,執著探索,不怕風云變幻,一改歷史上很多中外名人和成功者的負名而怯、功成身退、明哲保身、清靜無為的處世哲學。在他一生中,從來都是萬難不屈,一往無前,即到了垂暮之年,仍是斗志不息,壯心不已。尤其難能可貴的是,他的這種奮斗精神,在完全知曉創新性探索極可能失誤,因而也極可能成為國人的“怨府”,或“被打得粉碎”的情況下,仍不改其衷。古今中外,有幾人能如此 !
并且,毛主席晚年的奮斗,更深刻地指向深遠的未來。而在未來的歷史中,過往歷史顛倒會重新顛倒過來,人民,只有人民,才會是真正的主宰。毛主席在《沁園春.雪》中詠道“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這里,毛主席是說,過去的階級社會中,那些維護剝削者地位的文功武戰的帝、皇、王、霸者,在某種意義上說,算不上真正的英雄,真正的英雄是人民,是推送歷史成為人民天下的代表者。毛澤東歸屬于人民,他用一生的為人民奮斗,濃重地把自己作為人民的代表寫進了歷史;并且,隨著歷史的深入、展開,毛主席在人民中的代表地位、人民的圣人地位,會越來越偉大崇高。
請看,毛主席逝世后的幾十年里,毛澤東熱愈演愈熱,甚至,越是打壓越是濃烈,根因就在這里。
有人說,毛主席實實在在地由“神壇”,走入民間,走上了圣殿。這是一個大好事。毛主席說,人民是上帝,人民是土地。他再回他久盼的落腳之地。這是社會之喜事。
這也應證了,馬克思曾引用過的,——另一個名人的話:歷史上,真正的偉大人物和偉大事件,可以說,都出現兩次,第一次是悲劇(有翻譯為“鬧劇”),第二次才是喜劇。
從現象上,昔熱今淡。尤其是公知、精英層,當年的他們,似近狂熱。但究其目的實質,相當一部分人,是別具謀私的“戰略”動機的,基本上,半是為了裝扮自已;半是為了整人。今天,公知、精英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明顯希望淡忘毛主席,其中極少數人,為了“淡忘”,而不斷地批評他(也有攻擊,甚至咒罵的)。至于群眾,嘴上對毛主席說的似乎也不如當年多,卻把毛主席裝在心里面。這就顯得:表面是淡,心頭卻熱,并熱得另有滋味。更讓某些公知、精英無法理解的是,越批評毛主席,毛主席在民眾的心目中的形象就越偉大。
這一現象,從本質上,在廣眾層,已由往日的純情樸意,轉向理性認識。實事求是地說,在上一波的熱潮里,群眾也有熱得讓人難耐的。只不過,群眾不具有少數知識精英的“心智”,他們基本是真誠的。他們受極少人的誤導,有過“唐詰訶德同風車作戰”的荒唐,——為了保衛毛主席。
昨天,群眾繳了學費,今天便深深體味到了毛主席的真實的偉大,——原來毛主席與我們群眾自已,互相間命脈通同啊!于是,他們理性化了,止少是開始理性化了。他們不要那個“神”的毛主席。他們把毛主席轉化為自已,自己的圣人,自已的一部分,自已的刀槍……于是也就須臾不能離了。
這樣,就有新的拓辟,新的戰斗。群眾自已說,我們今天崇拜毛主席,在一定意義就是崇拜自已、自已對真理的認識和把握,是在追求至賢至圣,提高自已不斷拓辟真理道路的能力;這,同個人崇拜和迷信,風馬牛不相及!
而從根本內容上看,過去,有實有虛;今天,以實對實。歷史有“文化”現象,文化是有“包裝”的,包裝過度就是偽裝。偽裝可以在臺、壇和“沙龍”……用于表演,歲月的風雨則一定將其扯破泡爛。今天,在對毛主席的態度上的——所有“包裝”,皆已蕩然。過去一些人的虛假,也由他們自已——向群眾實話實說了。
這樣,今天就有實對實的思想碰撞;營壘分明的理論磨擦。這是好事。毛主席說過,馬克思主義是不怕批評的,對他本人來說,當然也是這樣。因為:馬克思主義希望真理的發展,自已錯了,只有接受批評,才能發展真理;再者,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本人,相信自身的基本真理性。
這倒是:轟烈烈,你既唱了,我登場,終見得,圣、賢、生、旦、凈、丑——各本像。
由此可知,今昔“毛澤東熱”,已昔不比今。今天,才是真正的熱,——或者說,才開始真正的熱。不過,昨天是達于今天必然性中介和過渡。 而人民真正的科學的“毛澤東熱”,將毛主席這個人民的圣人,由神壇捧送上偉大的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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