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題目了,但反正長期來一直在自說自話地雜談,本篇哪就定名為雜聊篇吧。
有友人問我是不是“左派”,我反問于他:“我像嗎?我還不知道左派的定義呢。”又說:“我無派,或者叫‘亂彈琴派’”。友人看著我戴的帽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哦”了一長聲。他是酒鬼,我是煙囪,于是嗜好各不相同的兩個人聊起了50年前的陳年破事。事雖破——小孩子總不能背槍去站崗吧,今天連見義勇為的資格都被剝奪了——于是只能干些破事。但是,世道不破呀,學業負擔輕,教育制度好,社會風氣佳,人窮些而志不窮呀。聊著聊著,友人終于感慨起來了。他出生于農家,我出生于小手工業者家庭,皆為窮家的后代,當然就有著共同語言,對毛澤東時代的一致認同。真是:一晃已過五十秋,難忘兒時滾雪球;可憐當今小皇帝,書包如山難自由。友人末了總結道:“毛主席是真命天子,星宿下凡,罵他的人不會好死。”我說:“你呀,封建,迷信,唯心主義;罵他的人活得好好的,還是社會‘精英’呢;你,我,頂多算個P,哈哈~~”
今日在手機上百度,所獲頗豐:浙江金華一名極能干又漂亮的25歲姑娘,第二天準備去做伴娘的,當天卻被兩個出租車司機奸殺了;北方有一名“精神病”砍死了六名護士,加砍傷一名,后也死了。“67歲的嫖客方大爺打了75歲的嫖客李大爺(本月20日)”,“最牛城管:‘我就欺負老百姓!’(本月19日)”“安徽教育廳一名女科級干部罵小區老保安是‘看門狗’,老保安被氣死……(本月15日)”“就因為妻子沉溺于玩手機,杭州一男子竟把妻子殺了。(本月18日)”“‘我要用錢砸死你’,寶馬男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砸向保安大叔,事情的起因是5元停車費。(本月17日)”“雙鴨山一男子殺母后逃亡7年被擒獲。男子當年用繩子將母親勒死。(本月10日訊)”【以上引自交通之聲FM93微信平臺——HIFM93】——如果加上雜七雜八的其它內容,我們該作如何的評論?干脆就不評算了吧,就給予潛在“改革深水區”的精英們一次評論的機會吧。
網上有一種“政左經右”的說法,正確與否可以各抒己見,但草民總覺得說得太精練了點,而且,隨隨便便就能“左”得起來嗎?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走資派還在走,走得更起勁。歷來屬于統購統銷(我指的是國家專營)的食鹽也快要放開私自經營了。張宏良教授如是說:“中國鹽業協會透露,國家發改委已經決定2016年廢除實行兩千多年的鹽業國家專營制度,實行鹽業市場化私營化改革。當今中國對國家經營制度廢除之徹底,簡直是讓人瞠目結舌,不僅廢除了社會主義計劃經濟的國家經營制度,甚至連實行兩千多年的鹽業國家專營制度,也要徹底廢除。
特別是在目前偽劣假冒商品和有毒食品已經泛濫成災的情況下,作為中國改革大本營的國家發改委,不僅不去想辦法讓老百姓如何能夠繼續吃上放心鹽、安全鹽,反而要廢除兩千多年的國家鹽業專營制度,實行鹽業私營的市場化制度。這種所謂改革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瘋狂程度。”張宏良教授的話兒說到了點子上,只有把老百姓不當人看的“改革”及其“改革家”們才做得出這等不怕遭天打雷劈的事情。毛澤東時代的一切都快要廢止殆盡了,只剩下一句“不要以后三十年去否定前三十年”了。——走群眾路線,就是深入群眾之中,不是說過“利為民所謀”嗎?問過老百姓的想法了嗎?無視老百姓的生命安危,是忘黨忘國的開始。而且,如此看來,“政左經右”這個說法是確切無疑的。左是幌子,右才是本質。
草民很自尊,因為認為自己快脫盡身上之毛,至少已是95%的“人”了。然而,結果令我很沮喪,科學正告我,人是永遠脫不盡身上的毛發的,對此,張鳴教授以為然否?所以,草民只能高興地做猴子做到底啰。
草民又很自卑,寂寞、孤獨和憤然之感一直相伴于左右,加上囊中的羞澀,知識的匱乏,疾病的折磨,實在是連比阿Q都比不了了。阿Q尚有力氣舂米和撐船,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除了“米飯吃去,石板踏移”,就是社會的一個累贅了。于是,只有看看烏有日刊,紅歌會網,等等,等死了。看著一些頗有見地,或者態度誠懇,為人謙虛者的文章,這等死也覺得快樂起來了。時間是作者,時間是證人,時間又是審判者。30多年的時間,真真切切地告訴了廣大的中國人,什么叫負恩忘義,什么叫欺師滅祖,什么叫蚍蜉撼樹,什么叫蠱惑忽悠,什么叫卑鄙齷齪,什么叫無恥之尤,什么叫卑躬屈膝,什么叫紅日永照,什么叫民心所向,……網上有位朋友說,你們總是說兩彈一星,為什么就不說說“神七”上天呢?還有位朋友說,毛澤東時代在世界上沒有朋友,他覺得現在好像中國的朋友遍天下似的。如此這般,難怪乎司馬平邦先生要說“腦殘不治,中國沒救”了。人之腦袋不是葫蘆,人之腦漿不是漿糊,缺乏最基本邏輯思維常識的朋友,發言時稍微動動腦子行不?
魯迅先生在《拿來主義》一文中說:【當然,能夠只是送出去,也不算壞事情,一者見得豐富,二者見得大度。尼采就自詡過他是太陽,光熱無窮,只是給與,不想取得。然而尼采究竟不是太陽,他發了瘋。中國也不是,雖然有人說,掘起地下的煤來,就足夠全世界幾百年之用,但是,幾百年之后呢?幾百年之后,我們當然是化為魂靈,或上天堂,或落了地獄,但我們的子孫是在的,所以還應該給他們留下一點禮品。要不然,則當佳節大典之際,他們拿不出東西來,只好磕頭賀喜,討一點殘羹冷炙做獎賞。這種獎賞,不要誤解為“拋來”的東西,這是“拋給”的,說得冠冕些,可以稱之為“送來”,我在這里不想舉出實例。我在這里也并不想對于“送去”再說什么,否則太不“摩登”了。我只想鼓吹我們再吝嗇一點,“送去”之外,還得“拿來”,是為“拿來主義”。但我們被“送來”的東西嚇怕了。先有英國的鴉片,德國的廢槍炮,后有法國的香粉,美國的電影,日本的印著“完全國貨”的各種小東西。于是連清醒的青年們,也對于洋貨發生了恐怖。其實,這正是因為那是“送來”的,而不是“拿來”的緣故。】——先生的雜文被稱之為“投槍”、“匕首”,是因為先生文中的言詞尖銳、“刻薄”和一針見血,等等。“‘送去’之后,還得‘拿來’”但也許先生未曾料到,今天的中國,“送去”了什么,卻又“拿來”了什么?我們沒有“鼓吹再吝嗇一點”,而是送去了“慷慨”,“拿來”的只是“吝嗇”和“破爛”。
在矛盾大文豪的故鄉烏鎮召開的世界互聯網大會閉幕了,期間“朝鳳”先生說他(們?)可以“永生”,這于廣大的“猴子”們來說是絕對不敢奢望的事情。在烏鎮開這樣的大會,本身就是新對舊的諷刺,網絡文學統治傳統文學的時代到來了,還有勢如猛虎來襲的電子商務,給馬、李、張等互聯網大亨豪富爭得了無上的美譽,也因此而誕生了無數的網奴,那個狂歡瘋購的光棍節……
瞎聊,雜聊,嘿嘿。
2014.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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