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人老促使脾氣長的緣故,草民又要對一篇文章中的有關段落說三道四一下,說錯了,請勿介意,我不是專家、教授之類的人物,乃小小草民而已,故大可不必發怒,以免傷貴肝。
該文作者不失為草民學習寫文章的榜樣,這一點是毫無疑義。但觀點有所不同,甚至大不同,也是客觀存在,客觀可不是客氣。
【1949年至1979年,國家統一雖已實現,但因敵對勢力的經濟封鎖和軍事威脅,也出于在極短時間內實現工業化、現代化之緊迫需要,時代的主旋律仍是集中權力,賦權仍處次要地位,期間甚至發生過反右、大躍進和文革災難,賦權進程明顯倒退。
十一屆三中全會后,一個政治寬松化、初步法治化、廣義民主化(按:“廣義民主化”指民眾開始享有前所未有的權利和自由,以各種形式表達其利益訴求,與形式意義上的選舉民主相對)的進程啟動了,時代主旋律開始從集權向賦權明顯傾斜。正是在此過程中,我國出現了長時期的政治穩定和社會安定,經濟開始騰飛,人民生活水平迅速提高,綜合國力急劇提高,國際地位明顯提升。】——當我讀到這兩段文字時,心情是很不好的。能不能寫得新鮮、有據和客觀一點?
首先,“1949年至1979年,國家統一雖已實現”這一句,今天的人們該作何解?睜著一雙眼睛說瞎話,可不是今人應為之的喲。君不見,臺灣島上還有“中華民國”堂而皇之地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相抗衡,它還與幾個國家有著“外交關系”,我們該如何理解之呢?我們至今高喊“和統”,又該作何解?這當然不是疏忽大意所致,究竟何因,作者自知。
其次,關于“期間甚至發生過反右、大躍進和文革災難”之說——請教:反右是災難嗎?讀過鄧小平相關的論述就能明白的事兒,作者因何故將反右定為“災難”?茅于軾公開承認自己是“準確右派”,所以他一點也不感謝對他的平反。關于何為右派,右派當年對新中國有何危害,這一些,還是得搞搞清楚的。至于大躍進,不該對之全盤否定,這是歷史告訴后人的。假如沒有當年的大躍進,老實講,就絕沒有新中國工業的大發展,所以,說大躍進是災難,情理上不通,事實上不合,情感上不忍,是“特別是派”的腔調,萬分的要不得。而說到文革,就更不是三言二語就能講個明明白白的事情了。而且,可能是一個需要一百年甚至幾百年時間來爭論的大問題。就草民個人觀點而言,說文革是“災難”也無不可,因為,文革對一些人而言確實是災難,但可以說,對老百姓而言,就該另論了。草民想說些與作者觀點相左的話。在文革中,“李自成”們感到了害怕,蔣家皇朝的余孽感到了無望,飯吃三碗世事不管的人感到了亂,一切站在人民對立面上的人感到了恐慌,帝國主義、臺灣的老蔣感到了有機可趁……然而,就在文革這場“災難”期間,氫彈爆炸成功了,人造衛星上天了,核潛艇下水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恢復了在聯合國的合法席位,成為五大常任理事國之一了,尼克松總統破例來訪了——這使蘇修惶惶而不可終日,日本、英國等等國家搶著與新中國建交了。當然,有人可以說“如果沒有文革,將會……”可惜,在這一點上外國人似乎看得比中國人更明白,而且,從今天的現狀看來,文革是有著偉大歷史意義和深刻現實意義的。
自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至今,中國確實發生了地覆天翻的變化,不僅僅只有中國人自己知道,全世界也知道的。作者說:“政治寬松化、初步法治化、廣義民主化(按:“廣義民主化”指民眾開始享有前所未有的權利和自由,以各種形式表達其利益訴求,與形式意義上的選舉民主相對)的進程啟動了,時代主旋律開始從集權向賦權明顯傾斜。”——果真如此嗎?問過幾億農民工、幾千萬下崗工人了沒有?聽說過上訪者在上訪途中遭受到了什么樣的“優待”沒有?人民群眾的地位究竟是比前更高了,還是更低了?作者明明知道自己代表不了人民群眾,卻仍在單相思般地大唱贊歌,歌頌這子虛烏有的“時代主旋律”,豈不貽笑大方?“長時期的政治穩定和社會安定,經濟開始騰飛,人民生活水平迅速提高,綜合國力急劇提高,國際地位明顯提升。”——在這四項巨大成就中,草民唯一承認的是“經濟開始騰飛”、且至今已經騰飛到了很顯赫的高度和程度。其它三項,作者應該再做深入地調查,去問問廣大的老百姓,尤其是連干凈的水都喝不上,冬天沒有好襪子穿的幾千米高山上的孩子們;私資可以敵國了的現象于一個號稱“社會主義”的國家相稱不相稱;去采訪一下日本首相、菲律賓總統、越南的主席,他們對今日的中國是敬畏還是藐視?然后,翻閱一下中國現代史,看一看曾經的新中國。
是的,可愛的作者,我們的經濟是騰飛了,可是,許多比金錢更重要更寶貴的東西——物質的,精神的,等等,大幅度地下落了,滑坡了,難道作者就真的沒有看到或意識到?!
2014.11.6即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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