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問題”舉例
孔慶東說,“最關鍵的問題還是語文問題。”我們常常發現,一些爭論中,字面上爭論的雙方說的是同一事,實際上則談的完全不同的事。
鄧小平較早地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晚年也就是1992年初時,他曾說,現在大家都贊成改革,但“某些人所謂的改革,應該換個名字,叫作自由化,即資本主義化。他們‘改革’的中心是資本主義化。我們講的改革與他們不同,這個問題還要繼續爭論的。”
日本人跟隨美國人學習,現在時不時地使用這種伎倆,針對中國要把南京大屠殺檔案申請世界記憶遺產名錄,日本高官與中國交涉,言辭中說的理由是,南京大屠殺人數未定論;孜孜于技術性細節而全然不顧當年那種非人類的、慘絕人寰的罪惡行徑。針對慰安婦問題,日本政府把“河野談話”進行技術化處理,提出報告認為,這個談話有韓國人的背景影響,全然不顧當年那種罪惡的慰安婦制度本身的存在。
恐怖主義在當今世界肆虐,相應地,反恐也就成了常見行為。但是,什么是恐怖主義,也成了一個語文問題。就在前不久,我們見到了美國人對于發生在中國的暴力恐怖主義行徑的“去恐怖主義”的說辭。至今仍在持續中的烏克蘭東部地區的動蕩,吸引人眼球的是烏克蘭政府把東部地區的地方武裝定性為“恐怖主義”,為此進行的戰爭也就名之曰反恐戰爭。
關于中國南海,在美國重返亞太之后,侵犯、折騰中國的事件就此起彼伏地出現了。美國人插一腳的說辭是:航行安全。實際情況是,這一海域可曾出現過航行不安全之事嗎?沒有。這當然也只是一個語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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