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杰作,指好評如潮,轟動一時,洛陽紙貴。所謂爛,指反差巨大,經不起時間檢驗,腐朽的快,小聰明中藏著自私和愚昧,搬石頭砸腳,回想起來令人汗顏。 本不是愛好文學的人,但引起轟動的小說多少還讀了一些。陳忠實的《白鹿原》,阿來的《塵埃落定》,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霍達的《穆斯林的葬禮》都讀過。
《塵埃落定》比較病態,主人翁病態,評論家病態,作者和叫好的讀者都病態,粗粗的看了,除了土司制度的神秘性,很沒意思。《白鹿原》厚重、深沉、灰暗,雖曰描寫人性,氣味也相當濃厚,似乎有原創性。但讀了《靜靜的頓河》之后,怎么看《白鹿原》都有模仿抄襲的痕跡。之于歷史,陳忠實的描述類似于肖霍洛夫,只稍微動一下腦筋,便知陳忠實以“復雜真實的人性”無意識潛意識有意識地刻畫了虛幻和灰暗。
《穆斯林的葬禮》沒讀進去,找來小說連播強迫去聽,還是沒聽完,凄清。沒有讀完,便不好妄論。但究竟什么是回族穆斯林琢玉人的葬禮呢?現實有了答案。 曾兩次喝止過小偷的行竊,換來了怒目而視。誠然。原本親切神奇的人,百花齊放的同胞們,何以改革開放后來到內地淪落為三五成群的毒販和小偷?不喝止吧,被偷的行人慘了,喝止吧,小偷慘了。新疆不是很富饒嗎?如果青年能靠誠實勞動月入五千,他們會以行竊為生嗎?誰的罪過? 省級電視臺里,故宮博物院的副研究員大聲吆喝著“黃金有價玉無價”,可見,現如今,如果琢玉人不去吃人,不變成騙子,必定成為被吃者。至于霍達筆下友好的西洋中國通,不能說一個沒有,但當食用油都被列強控制的時代,在你必須吃轉基因的條件下,在銀行保險能源稀土被人戰略的情形下,能指望個別洋人的良心嗎?
四部作品當中,《平凡的世界》讀的最細,當時真把它視作當代農村的風俗人情畫了,有歷史邏輯,面面俱到,深刻且精美,充滿希望,激動人心。小說界的扛鼎之作,里程碑,矛盾文學獎當之無愧。的確如此,《平凡的世界》曾是農民的圣經。人手一本或許夸張,但書中的確有他們《牧馬人》般的滿腔的熱望。 前兩年,拿出這巨著,想溫習一下,讀著讀著,讀不下去了,假,淺,一切幻想都被證偽。二十年前的美化圖畫,過去的十幾年中成了泡影,只剩無情的諷刺.
好比大象鼻子前面的香蕉,大餅又大又厚又白又香,冒著熱氣兒。
對比現實與路遙的感觸和描繪,《平凡的世界》不可悲嗎? 或許路遙是真誠的,但他的偉大杰作只二十年就腐朽不堪了。
如果施光南活到現在,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騙子?至少很傻很天真吧。 《二十年后再相會》、《我們的明天比蜜甜》,呵呵,除了老前輩回首往事,誰還敢唱?誰唱誰二百五,二十年過去,無限美了嗎?
三十年前有一部相聲紀錄片,片名《笑》。多少人傻呵呵地笑了?可笑嗎?將片中的內容與現實來一個對照,還能笑出來?或者說,誰更可笑?恥笑歷史,結果被現實恥笑。
張賢亮的《靈與肉》講苦悶的靈魂與牲口雜交,后張賢亮平了反,當了官,得了勢,然后又發了財,不寫小說了,李銀河繼承了張賢亮的遺志并發揚光大,四處宣淫,同性戀們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靈魂何處寄?改信基督教。 耶穌知道嗎?耶和華都不知道。這幫文藝家,真是一群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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