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央瘋措:“我”不要“你”成為“我”
標注:PPT圖片摘自2009年首屆人本心理學大會專題報告,目的在于展示鼓吹西方普世價值的那套歪理論,是如何通過“科學”的帥印來污蔑中華民族、污蔑中國共產黨,從而解構傳統道德,摧毀社會主義價值體系之過程的!
這是一本精神病人所寫的書,或說筆者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病人。精神病人的想法,大可不必當真。我認為我不是一個精神病人,我的這些想法也不是什么精神病性的妄想。不過,心理學專家教授認為我是精神病人,認為我的思想是精神病性妄想。我自己不承認不好使。因為,精神病人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有精神病。這點,倒也確實是事實。
我的專業是臨床心理與心理咨詢。在心理學的“科學”解釋中,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就是集權專制者為了給全社會公民洗腦所編制出來的一個“美麗謊言”。這個謊言可以煽動起社會公眾的極端情緒,引發社會和國家的“精神病性妄想”的集中爆發。這種“群體性精神病”的體現,便是“民族氣節”、“愛國主義”、“革命”、“運動”等頗具煽動性的詞語。特別是:“文化大革命”。那是一個躁狂性精神病的集中爆發期。
被診斷為“毛澤東式的精神病人”
我的導師,是心理咨詢領域最權威的教授。他判定我的問題是:“毛澤東一樣的自我膨脹、精神病性躁狂發作、神經癥性妄想”。確實,我的師兄、女朋友、好基友、好朋友,很多人都罵我是毛澤東。“背著手牛逼哄哄的站著、披著個破大衣、夾著根雪茄,讀師范學院”,很有文化,但卻“很流氓、粗野、沒品味、叛逆、吹大牛皮”(這是精英們慣于用來描述中國勞動人民的詞匯,實際是污蔑!)、寫的字亂七八糟誰也不認識……
確實,我也在思考一些和老毛相似的東西。這是些關于知識、教育、文化藝術、信仰和思想的東西。知識精英們,你們的西方小主講科學精神,講人文情感。那么,我們為什么不對文化大革命有一點科學精神吶?我們為什么不對毛主席懷有些人文感情吶?歷史的東西,我不太感冒。也不想做太多探討、評價和討論,甚至也都不想去了解基本的事實。但是!就現在而言,我們確實需要一場知識(科學)、教育、文化藝術、信仰與思想的革命。或者說是,意識形態領域的革命。這是出于科學的思考。
診斷的依據:精神病人的“思考”(妄想)
提到“革命”,談虎色變;“改革”、“創新”,很符合時代主流。不過,我并不喜歡如此的偽娘字眼。西方講文藝復興,筆者將自己的這些想法假名為【中國智慧復興運動】。廣義而言,也叫“東方智慧復興運動”。
其主題是:【還人以人性、還知識以真知、還藝術以藝術、還品味以品味、還生活以生活、還歷史以不歷史】。
中國,包括橫縱兩個維度。橫向的現實存有,是社會主義的紅色國家;縱向的歷史傳承,是儒釋道俗的黃色民族。
智慧,是意識形態之核心內容的東方稱謂。包括內外兩層內容:內,【思維方式】與【核心信仰】;外,【知識(科學)范式】與【精神結構】。
中國真知、中國精神,是中國意識形態的靈魂。政治、經濟、文化(文學、藝術、藝技等)是其所幻變出的現實存在。
復歸,不是復古。而是指復歸真理、復歸真諦、復歸真實。
三教歸一
嗯,機緣已現,是時候了。以左打右,再以正道(科學)化嗔恨。
【中國智慧】,是紅黃的結合體。
馬克思主義、西方科學、佛陀教法,本質是一體的。在西方科學的持續發展中,這一點會逐步的復歸到一點——真理[1]!
此上,是理論基礎。相對于西化的中國知識精英們,“我們”缺少的是扎扎實實的理論基礎。或者說,缺乏能夠用“他們”的語言來論證“我們”的理論。
就實踐而言,筆者提出了“建立一支中國意識形態軍隊”的思路。提出了一些揍人的思路、方法、技術和專業倫理。
以上,便是我的想法。
因為這些內容,我被判定為精神病患者。
² “科學”不僅是科學問題,布魯諾被火焚
這些是我從西方科學視角的思考內容。這點思考,從破除對西方科學的迷信而入手。得罪了一些人,我自己也確實有些年少輕狂,犯了點較真的錯誤。
那時,我簡單、幼稚,以為科學就是科學、學問就是學問。哪知道什么政治、社會的復雜。那時,我是一個從農村走進城市的孩子,孤單無依。我得為自己的幼稚、輕狂、得罪人而買單。博士被“58”、被強迫畢業、被精神病、被欺騙感情,家人病危、擔心害怕、基友離散、女友飛飛、師兄緘默、朋友不解。之后,我支撐不住了。一個人騎著單車、帶著一條雪橇犬,背上背包,翻雪山重走長征路……
最后,我確實選擇了用鎮靜劑控制自己的情緒,以此避免對別人的傷害。在安定醫院的精神科病房里,我度過了毛主席的118周年紀念日和2012年的新年。
² 對病人不同的治療方式
按照西方醫學的“治療”,出院后我也一直在吃藥。吃了藥便會變得很一般,傻傻的沒什么想法,老老實實的很聽話。今年,我選擇了中醫的治療——疏肝解郁調理脾胃。
西藥停了,我開始寫書了。但事實是,在我“病得最嚴重”時,人際交往和日常交流并沒有異常,只是沉浸在思考中不能自拔、失眠、談起教授就開罵(不提教授沒事)。如此而已。
安定醫院的一位八十歲的老專家,經歷過馬克思主義的洗禮,他給我診斷的是——“失眠”,并不建議我住院。年輕的醫生,依據西方“科學”診斷的是——“雙相性情感障礙”。其實,對這個診斷的運用我比他更專業。西方精神醫學是四軸診斷:癥狀、人格、生理、生活事件。中國的精神科醫生,并沒有傳承西方科學的嚴謹精神。
² 什么是“病”?
但是,我并沒說什么。
因為,我當時早已心灰意冷——整個中華民族都被吃藥了,社會主義大中國都被“科學”所診斷了,我自己戴個精神病的帽子,吃點藥,又能咋地吶?!
至于我自己是不是精神病,我不再想說什么。至于是不是有病,讀者自己去判斷吧——以你們的獨立思考。
至于中華民族、共產黨人、毛澤東主席,是不是有病。留給歷史去檢驗吧。
² 終尋見那曾經的小主,流浪的孩子回家啦
年少輕狂時,我是個在科學道路上獨立探索的馬克思主義者。被吃藥后,我成熟為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一個堅守馬克思主義信仰、秉持科學精神的佛弟子。
佛陀,是我終極的母親;佛法,是我終極的教育;佛門,是我最后的家、永遠的家、生生世世的家。
在漂泊、流浪、沒有住的地方、沒有飯吃的時候,只有寺院能收留我、能讓我住下來、給我被子蓋、給我齋飯吃……無論我是個精神病人,還是一個犯錯的孩子。這點,Carl Rogers是做不到的……
我相信,即罷是哪一天我闖了再大的禍、犯了再大的錯、甚至是燒毀了滿世界的寺院、屠殺了人世間所有的僧人、污蔑了所有的佛菩薩,只要這世上仍有一個真修行人、仍存一聲真佛號,便會有人收留我……
這倒也好,教授們說馬克思的信仰者研究馬克思與社會主義理論,是在吹大喇叭,不為公正。那好,我佛弟子來研究馬克思和社會主義理論,如法否?!
² 關于“精神病”,會有個了結
既然,精神病的問題還沒有定論[2]。那么,敬請讀者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這些文字作為您借以思考的資料,促進您自己的獨立思考。
² 中國主義者的自我修行
但是!“我”,不要“你”成為“我”。
中國,亦不要“西方”成為“東方”。
你們硬要普世我們,我們不強硬的普渡你們。
你們定要自由我們,我們不束縛你們自由我們的自由,但也自由我們拒絕你們自由的自由。
你們必要民主我們,我們不剝奪你們民主我們的民主,但也民主我們拒絕你們民主的民主。
你們非要我們尊重你們的尊重,我們不強求你們尊重我們的尊重,但會保留我們尊重我們的尊重。
這,就是偉大的中國主義者!
切!你們讓中國觀眾看大褲衩,我們讓美國總統都穿紅褲衩。
紅色英雄,能讓“干露露”變成“濕露露”。那就有本事讓自由女神變成一鐵嶺的大老娘們……
癲央瘋措·于德欽梅里雪山
2013年5月4日
[1]三教一統:物理學、神經與腦認知科學、身心醫學、行為科學等尖端科學領域的既有研究成果和即將突破的重大進展,會豐富、發展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科學觀,會變革現存的科學范式并突破人類的思維局限,會用現代的語言翻譯出佛陀之本懷和歷史中的先哲所言。最后,此三教必由數學基礎理論的偉大進展而統一于一點——真理(法、道、上帝、梵天、真主、馬克思主義、西方科學、【中國智慧】、法身佛、毗盧遮那)。
[2]“精神病”的定論:適當的機緣下,我會通過民事法律訴訟和行政申訴的方式要個定論。這一定論,對我個人并不重要。但對于中國人很重要。油不開的時候,決定不能下鍋。這個案件,良心上我會對不起一個人——我的心理咨詢師陶嶸老師。這女人菩薩心腸,真心真意的在情感上陪伴了我整整三年。最后,我的大恩師裝大腕不理我、怕擔責任不管我。陶子老師不顧同事關系,低三下四求著我不要鬧性子……但是。從取證角度講,要打這場官司,必起訴陶子老師。在這里周周想說的是:“陶子老師。我心存感念一輩子。對不起您的地方,日后我去您家樓下跪門!”。自由主義的人經常炒鴨蛋,我們也就不得不蹦爆米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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