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患和蠅害是怎樣產生的?
這是個在客觀上和現實中很不好回答的問題。
打老虎,拍蒼蠅,更要打大老虎——現時就數對這個呼聲最高。人們咬牙切齒地痛恨貪腐墮落的干部(咱按照老例不稱呼干部為官員),尤其是高級干部,打拍他們不僅應該,而且有必要得很,故一聽、見打老虎拍蒼蠅的新聞與行動,人們便欣喜若狂,鼓掌稱快。草民是老百姓,心情自然而然與眾同。
然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禍起蕭墻積重難返,倘若過早樂觀得手舞足蹈,我們就顯得太幼稚了。退一萬步講,我們是希望蒼蠅老虎越多越好,還是越少越好呢?打與拍又不能像當年反右一樣(有人)定指標,故意違背“一個不殺,大部不抓”的指示,以至讓反右成了改革開放年代有些人反前三十年的佐證之一。老實講,老虎蒼蠅的多與少是個量化問題,共產黨形象的早已被損才是個質的天大問題。
大大小小的貪腐分子固然可惡,但有果必有因,直白地說,如果在毛主席逝世后繼續堅持毛主席為我們探索出來的社會主義道路,恐怕老虎蒼蠅絕不會像今天那樣的多。而這多,也是相對而言,套用一句常說的話,叫做好人總比壞人多,好干部總比壞干部多。假如人們的眼睛只顧緊盯著老虎蒼蠅,心里只單單深埋著對老虎蒼蠅的憤恨,那便是一葉障目,而難見全貌。
試問幾個問題,“感謝室友不殺之恩”,此話不是出自貪腐分子之口吧?為了偷車成功而掐死嬰兒,不是貪腐分子所為吧?通鋼幾萬工人“鬧”群體事件,不是貪腐分子唆使的吧?叫員工們出入于一米高的“洞門”不是貪腐分子下的令吧?發生十幾次跳樓事件的公司不是貪腐分子的吧?夠了,夠了,足夠多的事實告訴我們,GDP似火箭一般升空了,身價十億、百億、幾百億的富翁產生了,“新三座”又拔地而起,工農重回做牛為馬的位置——說好聽些即被同情的“弱勢群體”,還侈談什么“主人翁”呢?黃賭毒黑娼偷搶殺等等危害整個社會,人又分了三等九級,江湖又現三教九流,一方俚語被奉為新馬列,政治與經濟各不相干,政治經濟學被批得體無完膚,欺師滅祖的言行達到了幾千年來的巔峰,魑魅魍魎上躥下跳,牛鬼蛇神恣意妄為,以人為本中的“人”并非勞動群眾,宗教信仰自由變味為崇尚封建迷信,更有人趁機裝神弄鬼騙取錢財,真乃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而虎者蠅者的手里均握有大大小小的權力或便利,于是乎,權錢交易時興起來,虎患蠅害也就隨之滋生于肥沃的“金錢土壤”之上了。這怕并非聳人聽聞吧。
毛主席指出:“政治工作是一切經濟工作的生命線。”正是由于某些“經濟學家”出于要讓中國經濟的發展納入西方資本主義的軌道模式,故從根本上否定了毛主席的論斷,也就是否定了中國真正的社會主義經濟建設特色,以使“特別是”竟到了今天這步田地。
以農村為例,在中國農村究竟是搞集體化好,還是搞單干好,本來已經不是個爭論的問題,至少在像浙江這樣的省份。再則,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社會主義國家的前提下,被賦予了新的內涵,即便是真正的懶漢,其在集體之中也只能做一個勤勞人,假如其不出工,也可以,社會主義農村里沒有帶著皮鞭的監工,然而其得受凍挨餓,因為有“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原則明擺著,不勞動者不得食嘛。所以,某人若在天有靈,該作何感想?而且,敢于妄為的小崗村18人能代表當年中國的極大多數農民嗎?現在即使已有所悔悟,但早已晚矣,黃花菜都涼啰!!
在主張要打就要打大老虎的人堆里,還一定隱藏著心懷叵測者,這些人是要看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的笑話,說到底是希望共產黨早日垮臺,從而在中國結束一黨執政的局面,以實現其們日思夜夢的改旗易幟的夙愿。然而,共產黨的自我覺醒,人民群眾的日益覺悟,群眾路線的回歸,等等,注定了中國還有希望。唯有緊緊地依靠人民群眾,一改幾十年來把人民群眾當作施舍的對象的怪狀,限制資本家對勞動者的盤剝和欺壓,重修《憲法》的某些條款,是必能夠加速挽回黨的威信威望的,而這才是人民群眾真正的心愿。否定改革開放是一種錯誤,否定毛澤東時代則是一種更嚴重的錯誤。內外敵人的勢力不能說不強大,但是,勇于糾誤的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人民的力量比敵人更加的強大!
昨日讀了篇張宏良的文章,深有感觸,似一石激起了我心中萬重浪。縱觀30多年來的整個進程,期間所產生的林林總總的弊端,似乎已經很難遏制和徹底消除,除了重拾毛澤東留給中國人民的寶貴的精神和思想遺產,想必也無其它之良策了。而用最簡潔的話來說,就叫“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不追溯自廢武功的淵源,不挖起私有化泛濫的已經盤根錯節的根系,現在所做的一切努力,也只能是乏力的補救,于“夢想大業”無補也。
反貪肅貪無疑是必要的,至關重要的,但在虎患蠅害已經十分嚴重的關口,假如再不恢復原先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武功,那么,毛主席遺愿的實現只能是來日方長矣!
2014.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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