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也到了不惑之年,想與大家分享對左右、文革的一些感悟。
1965年上海的柯慶施死了,我和一個同學聊天,聊到了人都要死的,所以也聯想到了毛主席也要逝世的,我們以后怎么辦。結果這個同學斷章取義的告訴老師去了,以后大家可想而知。自稱是貧下中農子弟出身的班主任把我的頭往墻上撞,從此后在同學中日子就不好過了。文革了,以后有同學告訴我這個班主任被批斗了,他是地主出身的。現在大家都知道,毛澤東對死有個觀點:毛澤東是人,人都要死的,所以毛澤東也要死的辯證法的對話。在那個左的年代,淳樸的人寧左勿右、右的也是千方百計涂上極左的保護色、至于別有用心的奸詐之徒正好借極左踩人上爬撈資本。大家想想那時的我就是一個小屁孩,只是童言無忌罷了。但在我的心靈留下陰影,可以說是一生中最大的打擊。可是我的事兒與毛澤東沒有絲毫關系。我們祝福萬歲只是一種愿望,而這愿望就是皇帝的新衣服。
1964年左右吧,我父親曾經做過一個二傳手的活兒,把上家100金筆頭帶給下家,中間有10元的傭金,后東窗事發,由于想講義氣不把下家交代出來,結果被拘留了約2個月,以后在文革中也被貼了很多大字報。文革中我有兩家鄰居吵架,有一家在解放前做過警長,另一家要過飯,結果警長把要飯的打了,還揚言打討飯人像打狗一樣,當時激起一些民憤,我父親當然也是管閑事之人,結果被恨上了。以后警長家搖身一變成了造反派,我父親被很多張檢舉信又被送去拘留了,罪名是販賣黃金,每次沒事準備放人就會有新的罪證被檢舉,折騰了大概9個多月。
1969年復課了,很高興又有書讀了,可是被人陰了,直到半年后才在一所很差的學校讀書;1970年安排工作,結果又被陰、直到1975年開始是國企安排被陰,后集體企業才被放過,已經都是一些很差的單位了。這些都是我在成長過程中磨難和對社會的負面看法。
1978上大學,那時對文革的反思可以說是一股潮流,我也反思了一些,發現自己無法恨毛澤東,譬如說人都要死的,毛澤東也說他死是辯證法的勝利!而對我實施加害的恰恰是極右分子卻打著極左的旗號。?文革中的一些事對照5.16文件對黨內走資派的斗批改、要文斗不要武斗、三要三不要、......,發現我家的那些都是無妄之災,毛澤東希望通過文革保證江山的顏色,而一些社會的沉渣泛起干擾斗爭的方向,實現它們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批人會利用一切機會表現自己,整人、陰人、壞事干盡,幺蛾子不斷。可是這些事與毛澤東的文革理念沒有絲毫聯系,用這些陰暗面來否定文革恰恰表現了反文革派的陰謀與高明之處——破壞文革是有預謀的。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