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政治生活中的左、右之爭,因為目前國內國際上復雜的、激烈的斗爭形勢,希望我們“不爭論”的理論幾乎沒有人再相信了吧?但是,幾十年來,關于左、右斗爭的一系列問題,比如,左派、右派和左傾、右傾有什么區別?右傾機會主義和右傾修正主義是不是一回事?左翼、右翼又是怎么回事?等等,許多人還存在一些模糊地、甚至是完全錯誤的認識。這些對于無產階級領導人民大眾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影響極大。出現以上問題的原因,有認識水平問題,也有思想態度問題;有客觀矛盾暴露的程度差異,從而導致人們的認識局限性,也有為了維護階級私利,而故意混淆的主觀惡意。
一、左派、右派
政治生活中的左、右之爭是民主政治的產物。所以,談到左、右概念的起源時,有的人講是從希臘、雅典的古代民主制度開始的;也有的人講中國的商周時期,朝廷斗爭中就有左、右之爭——時間要早于西方,但也近于無稽之談。從本質上看,左、右之爭不僅是民主政治的產物,更是資產階級民主政治的產物。資產階級民主政治是從他們與封建貴族階級斗爭中發展起來的,是革命的、進步的斗爭。所以,一般認為,左、右的概念起源于法國大革命時期。在1791年的制憲會議上辯論時,擁護激進革命的人恰好坐在議會的左邊,而主張溫和的保守派(立憲派)恰好坐在主持人右邊。于是,人們習慣上將革命的一派稱為“左派”,反對革命的一派稱為“右派”。當時,左派是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是革命的,進步的;右派是代表封建貴族利益的,是保守的,反動的。后來,馬克思、恩格斯在創立科學社會主義理論時,從這一含義中引申為右派即資產階級反動派,左派即無產階級革命派。到了社會主義社會,資產階級消滅了,只有極少數資產階級分子或右派分子,那主要也是從政治態度和思想理論上分析的,并不是說這些人掌握多少生產資料。至于茅于軾說他是被準確地打成右派的,那他是講的實在話。當然,他所以敢講這個話,是因為他準確地判斷出中國現在并不是左派當權的緣故。
至于中派,指的小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或稱中間階級,從奴隸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始終存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同樣存在著。)
總之,左派、右派,還有中派,是根據階級劃分的;左派是進步階級的,右派是反動階級的,中派是中間動搖階級的。
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斗爭是人類社會發展史上最后的斗爭。我們要做無產階級的革命的左派!——這個政治口號無疑是正確的。
二、左翼、右翼
左派、右派,還有中派,是根據階級劃分的,那么,左翼、右翼,還有中翼,就是根據階層劃分的。
每個階級中間有若干階層,那么每個派里面有若干翼。政治斗爭的經驗表明,每個派別里大致分為三個翼:左翼、右翼、中翼。
無產階級也分翼嗎?答案是肯定的。這不僅在無產階級革命時期如此,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也是如此。比如,社會主義社會到了中級階段,就只有無產階級了。但是無產階級并不是鐵板一塊。因為生產力發展水平的限制,生產資料公有制有一個從集體到全民,即從低級到高級的發展過程,就是在相同的公有制內,由于不同地區,不同行業,不同的個人能力,人們在生活資料分配方面是按勞分配的,那么就是實際存在著不平等,存在著事實上的資產階級法權。我們主要根據人們生活資料的差別,在無產階級內部分為上、中、下三個階層。上層,右翼,他們是產生修正主義分子(新的資產階級分子)的經濟根源;中層,中翼,是產生機會主義分子(新的小資產階級分子)的經濟根源。
三、左傾、右傾
左傾、右傾是指的思想傾向問題,主要又是指的政治思想傾向問題。那就是說,左派里有左傾、右傾,右派里也有左傾、右傾,甚至中派里也有左傾、右傾。一般說來,左傾指的是那種超越客觀事物發展進程的思想觀點,右傾指的是落后客觀事物發展進程的思想觀點。總之,左傾、右傾都不是符合客觀事物發展規律的思想認識。這對左派無產階級是如此,對于右派資產階級也是如此。資產階級也會犯左傾、右傾錯誤的。至于說我們中國共產黨人,60多年來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中,努力探索一條符合中國革命和建設規律的馬克思主義道路,有左就反左,有右就反右。
無產階級左派里面的左傾、右傾一些非馬克思主義的思想傾向,是如何表現的呢?問題還比較復雜。首先,在無產階級左派內部,還有代表小資產階級利益的中翼分子,和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右翼分子。我們分別叫他們為機會主義分子和修正主義分子。其次,機會主義分子堅持的機會主義思想路線有左傾機會主義和右傾機會主義的區別;修正主義分子堅持的修正主義思想路線也有左傾修正主義的和右傾修正主義的區別。最為糾結的是,無產階級內部的異己分子并沒有像化學實驗室里的物品一樣打有標簽,他們善于偽裝,他們不僅口頭上標榜的是馬克思主義,他的出身也是貧苦工人,甚至主觀上還是想為人民謀利益。但是,他們可能是一些機會主分子,最后也許墮落成修正主義分子。
201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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