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與改革只是一字之差,可兩者的意義就差大了。革命是通過消滅一個原有的生命或事物去創造一個新的生命新的事物,而改革是對原有事物進行改造,使這一事物在不改變其性質的基礎上達到一種更好狀態。革命與改革的性質雖然不同,但這兩者卻有相通性或說同一性,如果把它們放在矛盾論上認識,其兩者一個是質,一個就是量。
一般情況,革命是針對他人而言,改革則是針對自身而言的。這其中的道理很易理解,通常一個犯罪或犯錯的人除了得到相應懲罰外,他自己所能做到的就是痛改前非,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是因為自己犯罪或犯錯就自殺的,這就是生命之生的特性,是宇宙萬物所以頑強不息的所在;也就是說,一個生命或一個事物的生存都是通過在確定自己的基礎上去達到與其它生命和事物的平衡共存的,而為了這種目的,對自身的革命就不存在,而對自身的改革卻是可能和必須的。(注:這個自身當然是相對而言,比如,相對宇宙而言地球就是自身,相對世界而言中國就是自身,相對中國而言解放前的建立在半封建半殖民地基礎上的國民黨統治與解放后的建立在人民當家作主基礎上的共產黨統治就是自身。)
我們的新中國就是通過革命生出的一個全新事物,因為它就是通過徹底消滅掉了原有的舊統治而建立了一個全新的新統治的。也因此,我們才把那場建立新中國的運動叫做“革命”。
作為對自身改進和完善的手段,改革其實歷來就有,只不過以前叫做變法。而將這一手段另作一個新詞再來運用的,就是現代自鄧小平執政以來了。
我們可以確定,鄧小平以及自鄧之后所有的繼任者,他們推行新政所打的旗號都是改革(針對社會主義即有體制的),既然是改革而不是革命,我們就有理由確定一點,這就是,中國的改革無論怎么改,社會主義這一基本性質不能改。而這一基本性質的改與不改也是我們判斷這個“改革”到底是屬于革命還是改革的標尺。這個基本判斷有了,我們就可以發以下的訴求和提問:改革是可以的,革命(針對社會主義的)卻是不可以的;你們到底是要改革還是想革命?
其實革命和改革可以視作是一個事物的兩個方面,是屬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同一個矛盾體,正因為它們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同一性,這兩者相對于它們的共體的界限就不很清晰,也正是這種不清晰就往往使人們對它們性質的不同失去了重視和警惕,由此混淆就發生了,由此原則就突破了,由此是非黑白就混亂了甚至顛倒了。而敵人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使人民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自己的一切;而昏庸的統治者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迷失了原本的航向,從而一步一步無可奈何地被敵人帶向了深淵。
前面說了,革命與改革如果用矛盾論認識其兩者一個是質一個是量,而由于矛盾有同一性、矛盾有量變可以形成質變的性質,因此在一定條件時改革是能變成為革命的。
由此看來,我們實在應該重新審視一下這個改革。現在這個改革已然成了司令部的通行證———各種勢力都拿它來做自己的幌子。利用這個幌子,那些反動勢力無所顧忌肆意橫行,可謂招招狠毒招招見血、招招直逼社會主義的根本所在;更可悲的是,黨內體制內僅存的一些進步力量在做一點應分工作時竟是阻力重重壓力山大,無奈何只好也得借改革這個大名,可見這個改革其作用已經失控,甚至已經到了使它服務的主體發生質變的危險境地。事實上它已經不是什么改革了,它明明已經成為了官僚階級對廣大民眾的革命,成為了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革命,成為了修正主義與資本主義對社會主義的革命。試問當局,改革這桿旗再繼續打下去,社會主義的底線(也沒多少底線了,只剩共產黨專政了)你們還守得住么?離了這桿旗你們目前真的就寸步難行了么?假如社會主義真有需要解決的問題,難道社會主義革命還不及這個改革的作用?你們不是一再對人講,各國都有選擇適合本國發展道路的權利么?難道你們真的淪為了資本帝國主義的附庸而不能自己了?
記得有個相聲段子里用狗不理包子來說事逗樂,并拿之比來比去,我想,現在的這個改革就似相聲里的“薄皮大餡十八個褶”的狗不理包子;包子雖然好吃,但是千萬不能亂用,同理,改革雖然本身是個好事物,但是也千萬不可亂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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