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Z142
2010年12月22日
孫錫良先生在此文中說:“我從不敢說‘眾人皆睡唯我獨醒’。不過,我這個人睡眠質量不是太好,經常會睡覺中醒來一下,趁我現在還有一點清醒的間隙,大聲地吵大家幾句:朋友們,你們快醒來!”
如果說歷史是一面鏡子和在時強時弱地長鳴之警鐘的話,那么張錫良先生書寫此文,與其說是“個人睡眠質量不是太好,經常會(在)睡覺中醒來一下……大聲地吵大家幾句”,不如說他是當代中國又一位不可多得的“守夜更夫”!
孫錫良先生在此文最后說:“我慢慢地老了,醒不醒來,于國于民都無所效用,然后輩青年不可久睡,核武器也可能有打不響的那一刻,即便我不在了,也不希望荒謬的歷史重現在你們身上!”
寥寥數語,張先生憂國憂民之心便躍然紙上!但愿張先生如訴如哭的吶喊,不但能參與喚醒小資產階級“博愛家”與“和諧家”們拋棄妄想,準備斗爭;而且能夠協同針灸當代大大小小的“李鴻章”們,有所死而復生!
“孫錫良:回望歷史——是自醒還是被打醒?”原文如下:
今天,我不再想談韓國再次軍演的事情,更不會給出什么意見,因為,自今年7月份以來,我已經講得太多了,不管我怎么講,不管老百姓有多少呼聲,反正《新聞聯播》是絕對的好看,沒有一天不是盛世中華,沒有一天不是鶯歌燕舞,我不知道中國人是否真是醒的,抑或是醒來后興奮過了頭,整個一個國家居然象一個癲癇病患者一樣令人可怕,我個人的感覺是:中國很多人還沒有醒。
“十二五規劃”期又到了,媒體可以炒作的大菜又開始多起來了,我不想跟著炒,我只想對未來五年說一句話:中國的高增長還是靠“大拆大建”和“科技泡沫”,后果不知道。原因留待以后再分析。
言歸正傳吧!
我不是屈原,除了我本身沒有屈原那樣的“大智”和“大志”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不愿意象他那么做,我認為那樣做于今沒有任何意義。我很清楚:我自己也是一個昏睡者,我從不敢說“眾人皆睡唯我獨醒”。不過,我這個人睡眠質量不是太好,經常會睡覺中醒來一下,趁我現在還有一點清醒的間隙,大聲地吵大家幾句:朋友們,你們快醒來!
你們必須要醒來,否則,你們祖輩的遭遇會再次在你們身上重演,很多人可能還不太清楚祖輩到底遭遇了什么,下面,不妨跟大家一起脈絡式地回憶一下:
西人東來:明嘉靖年間,葡萄牙、西班牙先后踏入東方,后荷蘭人、英人先后進入并取得優勢權,崇禎年間,俄清兩國開始沖突。(這是遠一點的事)
鴉片戰爭與五口通商之役:清朝人自所謂的“康乾盛世”以來就是自大慣了的,也是暗味慣了的,外交上經常是笑話百出,官吏黑暗,稅賦沉重,買賣混亂,衙門作風嚴重,紈绔子弟驕橫,當英國人把鴉片這個東西強行輸送進來以后,王公貴族們先是不以為然,后是匆忙禁閉,再后來又是軟弱退讓,林則徐即算燒了那一堆毒品又能怎樣?他能燒掉滿人的腐朽政權嗎?不能。勝仗沿且不能讓他得到重用,打了敗仗的八旗軍還能不簽《南京條約》嗎?有了這個可恥的條約,中國的廣州、廈門、福州、寧波、上海也就門戶洞開了,自此,中國所謂的“開放”就被動地進行了。
一役既敗,敗局隨來,《中美條約》、《中法條約》、《天津條約》相繼而立,中國的地塊開始出現切肉式的與西方共享了。
五口通商,是日積月累的外交沉疴(注:ke重病之意)的一個結果,雖然有切膚之痛,但清人并未真正醒來,如果說此時能夠振作精神,并非沒有贏回主權的能力,然而,滿公貴族不在乎中華民族的利益,到了咸豐年間,英法聯軍硬是不費力氣地攻破了北京城,京城都破了,接下來就可想而知了,東北開始割地,全國各地港口近乎全部“開放”,“八國聯軍”都開始按實力圈定自己的“勢力范圍”了。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清朝還沒有氣息,肅順這個軍機大臣如果能夠控制政權,雖然不能說挽回滿人的天下,但至少還不至于讓整個中華民族遭受后來的諸多劫難,然而,慈禧與奕昕兩個昏人用那種所謂的“和保天下”的思想,不但沒有保住天下,還讓中國人受盡了羞辱,之后簽訂的大大小小的“和約”是不計其數,不過約是約定了,“和”是沒有得到。
越南和緬甸的喪失。藩屬問題是一個較為復雜的問題,今天看來,清朝不失越南和緬甸,今天量也至于成為中國之附屬,但在當時卻是非常有切膚之痛的事情,中法之間的戰爭,如果不是清庭的昏庸,哪會是那個結果呢?“不欲多事”的思想讓原本很主動的戰爭形勢立馬改變了方向,曾紀澤的強硬主張在李鴻章看來絕對是“多事行為”,越南這個藩屬輕易地就被李鴻章的天津之約給斷送掉了。越南既失,英人豈肯放棄緬甸,短時間內在清人不加干預的情況下順利得到緬甸控制權,李鴻章與英人居然在芝罘(注:指山東煙臺的芝罘FU山)訂立條約,允許英人進入中國西藏從事活動,英人順利與法國一起平分媚公河流域的主導權,
到了這個時候,清朝還沒有意識大難臨頭,因為李鴻章的“北洋水師”仍被清人視為一道不可打破的救命屏障,實事呢?
中日甲午戰爭。琉球自明以來,在中日之間屢有換手,同治年間,日本德川家族得政以后,開始維新之治,開始廢藩置縣,把各藩王廢掉,琉球的藩王也被廢掉了,如果此時清廷略加干涉,德川家族會慎重行事,因為他的權力根基還不穩回,不便擴張蠻干,但清廷卻對廢藩之事置之不理,成就了日本奪我藩屬之始。李鴻章自認為琉球價值遠不如認真打造他的“北洋水師”來得重要,不想生事。然而,不想生事并非就無事,中國最后的一個藩屬之地——朝鮮半島仍是烽火不斷,想棄之不理量是不行。到了光緒年間,中國如果堅定地守著藩屬主導權,不輕易說出“朝鮮內政概不干預”的糊涂話,美日等國也會三思而后行,然而,此時的清人已經昏庸到了極點,伊藤博文到了中國以后,很快便獲得了與中國平爭朝鮮半島控制權力的大禮,李鴻章再次與其簽訂了一份《天津條約》,在日本人看來,清朝已經是不可救的了,平分來得太容易,干脆決定獨享,雖未明言,但在暗做,之后不久便爆發了令國人恥辱的“甲午戰爭”,此役一敗,中國也就完了,朝鮮退出了中國控制的范疇,臺灣也沒了,眾多的內河通道也讓與日本控制了,中國也氣息漸衰了。
藩屬既失,必定剝床及膚了,之后的中國,主權完全失控,日本和俄羅斯在東北純粹是開墾自留地一樣恣意妄為,清朝滅亡的喪鐘越敲越響了,中國人到此,也就不能不醒了,不能不醒了!!!后來的所謂“變法”都不過是兒戲而已,豈能頂得住侵略者的野蠻侵蝕?
前面簡短地概括了清末統治者昏睡的過程,自然不能全面而及,只是把震撼國人的少數惡夢回憶一下,一百多年過去了,今天的中國人到底是在走“西人東來”之前的路呢?還是在走之后的路?抑或是在走一條區別于兩者的光明大道?我不是先哲,我不敢輕易亂下結論,我只是隱隱感覺到自己處在一個充滿夢魘的世界。慈禧在“圓明園”建造之時,她和她的臣民絕不認為這是一個浪費錢財的行為,這樣的龐大工程解決了很多人的就業,刺激了眾多行業的振興,只有當“北洋水師”全軍覆沒的時候,那些所謂的“仁人志士”方才明白:原來亞洲第一的海軍竟如此不堪(一擊)!!!???
我慢慢地老了,醒不醒來,于國于民都無所效用,然后輩青年不可久睡,核武器也可能有打不響的那一刻,即便我不在了,也不希望荒謬的歷史重現在你們身上!
中南孫錫良(轉載須署名)2010年12月22日星期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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