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派流沙河動機何在?
流沙河對一家媒體說,解放前“抓壯丁”只是個別現象,多數人都是“自愿參軍”。此話一出,完全顛覆了我們頭腦中“抓壯丁”的印象。
真相究竟怎樣,不少網友已針對流沙河的言論把“抓壯丁”的事實根據發表了出來,用不著我在這里多說。
例如高戈里網友照錄國民黨政府原始檔案指出,各省“師管區”招兵,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出于無奈,只好靠強拉壯丁”;即便所謂“自愿”參加“青年軍”的學生,也是沖著“到海外免費旅游”的招牌去的。這一點溫靖邦可以提供一個小小的佐證:溫靖邦十多歲時在川交五處當工人,一位負責材料庫的吳少甫先生,曾任青年軍上尉軍官。一次閑聊,他告訴我,當年以“到海外旅游”騙來的青年學生,入伍后發現并不是那么回事,往往都哭得昏天黑地。
人民網強國論壇也有網友發帖引用解放前金堂縣(流沙河家鄉)第三任兵役科長鄒浚哲的話證實,抓壯丁是個極普遍的現象,“貧苦民眾慘遭蹂躪無處哭訴”。
那么流沙河為什么要顛倒黑白呢?溫靖邦認為原因有三個:其一是他父親解放前是金堂縣軍事科長(兵役科長),家境很好,對那個世道有感情(近來他公開發表的言論凡涉及解放前,便被他吹得花團錦簇);其二也是因為他父親曾擔任兵役科長,他不能不去美化那個時代的兵役狀況,百般掩蓋其黑暗與罪惡;其三還是因為他父親擔任過兵役科長,解放前魚肉鄉民、解放后不思悔改仍圖異動,所以1951年一切異動被平定后,被我人民政府依法判處了死刑,流沙河心懷仇恨,所以要把解放前后做一個顛倒黑白的對比。
附文摘:
《高戈里:抗戰壯丁非正常減員近千萬》文中談到:
那么,作為“四川人”的“代言人”,為什么卻要對影劇《抓壯丁》耿耿于懷呢?
流沙河老先生固然有其坦誠、率真的性情,但在嚴肅的歷史問題上,由著性子率真,必然要亂真。
據北京大學中文系趙祖謨的[新課文]《〈理想〉的背后——詩人流沙河走過的路》,流沙河的父親“余營成是一個小地主,曾在國民黨金堂縣政府任軍事科長,土地改革時被判處死刑”。
縣政府軍事科,是1940年國民政府施行“新縣制”后,由原來的兵役科更改名稱的兵役機構,由此,人們不能不問:
流沙河先生及持有相同政治立場和史學觀點的“許多學者”,他們憑什么,悄悄地以“選擇性失明”的治史手法,熟視無睹有關抗戰壯丁受殘酷虐待的浩瀚史料,并振振有辭地誤導當代受眾?他們憑什么,以“選擇性失聰”的著史筆法,對當年勞苦大眾凄苦悲愴的呼喊置若罔聞,毛遂自薦去“代表”受欺壓、受殘害的上千萬抗戰壯丁及其親人?他們憑什么,以“選擇性失音”的論史口徑,竭盡全力去粉飾連蔣介石及其文武大員都不得不承認的歷史罪惡,進而在客觀上否定使廣大勞苦大眾翻身解放的偉大革命?
是血脈相連衍生的情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形成的立場?還是家境變幻約束的政治視野、利益得失鑄就的人生體驗?或是批判現實的情緒延伸、非黑即白二元分離的認知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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