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右派對“同案”流沙河的評價:造假專家!
——論流沙河其人之一
溫靖邦
1982年暑假,我被暫借到四川文學編輯部學做編輯,有幸與“糾正”不久的詩人茜子(陳謙)同住一個小院。當時我處于對名人的景仰,問起他的“同案”朋友流沙河的近況。不料一向隨和的茜子竟嚴肅起來,首先糾正我的話,說與流沙河是同一個“右派窩案”不假,但決非“流氏”朋友;又說石天河等人也是這樣的態度。旋又告誡我,“千萬不要去拜訪流沙河,更不要跟他交朋友,否則要吃大苦頭的。”我說何止如此?有點疑心茜子過甚其詞。后來聽他說起了一些1957年前后的事,我不禁駭然,嘀咕天下竟有這么寡廉鮮恥的人嗎?依然不大敢信。這個疑惑在我心里呆了多年,及至不久前讀了石天河的博客,方知茜子所言不誣。
茜子說他與石天河等人當年從極右分子被推到反革命分子,完全是托了流沙河的福。茜子自謂根本沒有反共反社會主義意識,只不過批評過本單位領導罷了;真正反黨反社會主義的人是流沙河,對共產黨懷有殺父之仇的人是流沙河。結果反右斗爭一開始,流沙河為了表現自己悔過自新何等真誠,一份又一份的檢討寫,把自己說過的反共反毛澤東的話全部堆到了石天河、茜子、儲一天等人頭上。這且罷了,還無中生有說石天河、說我茜子要殺人,刀都準備好了,進一步又揭發我們可能搞反革命暴亂。好家伙,他真是筆底波瀾啊,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容人不信啊。結果,他倒是如愿以償了,上邊認為他是可以改好的右派,留在機關工作;我和石天河、儲一天就慘了,因為是現行反革命,被逐出機關不算,還鋃鐺入獄。
茜子雖已仙去,而言猶在耳。近來流沙河頻頻出鏡,也炮制了一些文章,訴說自己冤屈的同時,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正人君子。本不欲管這些閑事的我,難耐作嘔的感覺,只好一吐為快。既有一吐,難免有二吐三吐,子姑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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