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不剔不亮,理不說不明,本文就來說說民主這個理,說說民主的真相。然而,魯迅先生說過,人民都喜歡被花言巧語欺騙,誰說實話誰倒霉,所以在寫本文之前,我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準備像布魯諾被封建統治者活活燒死一樣,也被捍衛民主的斗士們活活燒死,或被他們的唾沫淹死。
自從17世紀中葉英國資產階級打著民主的旗號實行民主革命以來,民主已經出現三百多年了。在這三百多年里,民主節節勝利,到如今已經占領了意識領域的統治地位,代替了原來的神、皇權等的地位。現在,誰要說不喜歡民主,必定要成為過街老鼠,所以人人都喜歡在自己的臉上貼上民主的標簽,口里高喊著民主的口號,不這樣就籠絡不住人,招不到人馬。可是,實際上,在整個世界的范圍內,真有民主嗎?回頭看看三百多年的民主歷史,我們就會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些在臺下高喊民主的人,一旦他們取代原來的統治者上臺之后,無不立即專制起來,甚至勝過原來的統治者。那個民主的鼻祖克倫威爾,那個民主的泰斗華盛頓上臺之后,都對人民,對反對派進行了血腥的屠殺,華盛頓一生最喜歡穿的就是用印地安人的皮做成的皮靴。還有目前在論壇里高喊民主,痛罵專制的那些人,如果他們當了國家領導,他們真會兌現民主的諾言嗎?不可能,而且他們會更專制,因為我沒發現一個真正講民主的人,所有高喊民主口號的,骨頭里都是專制。有人可能不服氣,會這樣說:“如果我當了國家領導,我一定不專制,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真能這樣嗎?也是不可能的。俗話說,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們這里還有一句俗話,叫“誰上木驢誰花眼”,這句話說得更好——在地面上,人人都頭腦清醒,可是一到木驢上,自然就頭暈眼花起來,和在地面上大不一樣。不服氣不行。
辛亥革命的時候,民主派勢如山洪,清廷招架不住,索性就以民主派的矛攻民主派的盾,向民主派放出狠話,說:“你們不是喜歡民主嘛,那我們現在干脆就實行民主大選,全國四萬萬人一人一票,人民愿意實行民主制就實行民主制,愿意實行君主制就實行君主制,我們雙方都放下武器,聽天由命,豈不很好嗎?”民主派一聽,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趕忙怒斥清廷:“你們也配和我們競選么?”還沒上臺,專制的嘴臉就暴露無遺了。
為什么民主派不敢實行大選呢?原來,實行民主是需要條件的,沒有無條件的民主。那么,這個條件是什么呢?前一陣子,我寫了一個帖子,題目叫《中國不民主,罪在左派》,里面說:“只有先經過專制的過濾清洗,反對派都死光了,或者所剩無幾,翻不起大浪,統治者確保自己能在大選中獲勝的時候,才可以實行民主大選。”這就是實行民主的前提條件。不管多么漂亮的民主,都逃不出這個規律。例如全世界民主的榜樣美國,建國后二百多年才開始實行民主大選,以前的總統,包括華盛頓,都是內定的。辛亥革命的時候,因為還存在許多反對派,從官場到民間,習慣于君主制并且支持君主制的占總人口的大多數,民主派不能確保自己在大選中獲勝,所以才不敢實行大選,只好和清廷耍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既然實行民主需要上面那個條件,那么民主還能叫民主嗎?反對派都死光了,或者所剩無幾了,只剩下統治者一派了,這叫什么?這叫專制,而且是極端的專制,是專制的極點。幾千年的封建社會里,達到沒達到過這樣極端的專制呢?從來沒達到過。封建社會里,假如有一個皇帝,把所有反對他當皇帝的人都殺光了,那么他也可以實行全民大選,騙人玩玩。可是沒有一個皇帝這么做的,所以也沒有一個皇帝敢實行大選。只有在民主社會里才有這樣極端的專制,才會有民主。物極必反,陰極生陽,陽極生陰,看來是有道理的,專制到了極點,也就產生了民主;民主到了極點,對反對派一個都不殺,所以才不得不專制。
上面只說了實行民主需要的一個條件,但是這個條件不是唯一的,如果這個條件不具備,而具備另一個條件,也可以實行民主。那么另一個條件是什么呢?就是人人都非常高尚,都大公無私,顧全大局,能絕對服從全民投票結果,該讓步的時候能爽快地讓步,該放棄自己的利益的時候能甘心放棄,該放棄自己的主張和信仰的時候能情愿放棄,并不認為自己的主張和信仰就是真理,比別人的都高明,并且能積極地真誠地支持獲勝一派的工作,不陽奉陰違,不搗亂破壞,不冷嘲熱諷,不看笑話。這樣的人才是真正講民主的人。
可是,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呢?有人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有人把自己的主張和信仰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寧愿丟掉性命也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這又怎么能實行民主呢?美國南北戰爭的時候,南方奴隸主和北方資產階級因為都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利益,才爆發了這次戰爭。辛亥革命的時候,民主派因為不愿意放棄自己的主張和信仰才不敢實行民主。資產階級一邊說“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一邊又高喊著民主,這是自相矛盾的。假如世界各國投票,讓美國放棄它在世界各地非法非理侵占的利益,這時投票結果還會有效嗎?假如將來美國人民普遍喜歡公有制,投票結果公有制當選,那么資本家們能甘心放棄他們的利益嗎?信仰私有制的人能情愿放棄自己的信仰嗎?現在,論壇里、社會里那么多高喊民主的人,當他們該放棄自己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的時候,他們能甘心情愿地放棄嗎?不可能的。所以我在上面說,現在那么多高喊民主,痛斥專制的人,其實沒有一個是真正講民主的人,他們一旦上臺,就必然實行專制手段,推行他們的主張和信仰,或者攫取他們的利益。他們在臺下的時候罵別人,上臺后也必然被別人罵。哪個好?沒有區別,誰上木驢誰花眼,沒有一個真正講民主的人和國家。
因為這個條件不可能滿足,所以就不得不去實現上一個條件,就是消滅反對派,以實行所謂的民主。消滅反對派有兩個方法,一是用專制工具屠殺封禁,一是用專制工具給人民洗腦,讓人民不接受反對派的思想。這兩個方法用完之后,廣大人民也就普遍都信奉統治者了,也就和統治者的主張一樣了,這個時候,就可以實行大選了,不管選誰,就是選一個要飯花子,他也和統治者的思想一致,必然按統治者的意愿行事,統治者也就沒有要擔心的了。這就是民主的真相。列寧說過“國家是暴力專制的工具”,毛澤東說過“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不管是封建國家還是民主國家無不是這樣,這些話才是真正的大實話啊,而且也絲毫不避諱說到自己的政權,坦誠到了極點!馬列主義者總是說真話,總是不斷地揭露被資產階級極力掩蓋的真相。可是,說實話的常常遭人怨恨。資產階級說,民主的國家可以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何需暴力?這樣的鬼話反被一些人奉為圣典。他們卻忘了林肯向南方揮起的屠刀——選擇性的失億。美國南北戰爭的時候,北方將領謝爾曼在一次對南方瘋狂屠城之后,把血淋淋的屠刀往地上一扔,振振有辭地說:“我就是想讓那些喜歡使用暴力的人知道使用暴力需要付出的代價”,這是多么漂亮的殺人借口,看來美國從此就不需用暴力解決問題了,而且還能看到美國的民主來之不易呢。誰知道,不久林肯就被刺身亡,再后來還有黑人運動領袖被刺,肯尼迪被刺,等等,就更不用說它屢屢對外國主動使用暴力了。將來美國會不會用暴力解決內部問題?騎驢看唱本吧。
說實話,我也是反對暴力的,我也希望能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但是,我不喜歡暴力,暴力卻喜歡我們,一廂情愿有什么用?要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就必須要求人人都非常高尚,該放棄的時候要能放棄,可是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所以民主最多只能解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問題,當要解決關系到根本利益、根本原則的大問題時,民主就失效了,暴力就要登場了,暴力是民主的靠山。你不對別人使用暴力,別人也要對你使用暴力,那些根本利益受損,根本原則受顛覆的人,是不可能甘心失敗的。統治者一邊手持專制工具,一邊又鼓吹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無非就是麻痹和預防人民,讓人民放棄武裝斗爭,放棄最后的權力,任由他們揉捏;誰要是武裝斗爭,他們就立即給他扣個不民主,破壞安定的大帽子,這個帽子和封建社會不忠的帽子一樣大,必遭萬人唾罵,眾叛親離,這樣誰還敢武裝斗爭?于是統治者就能穩坐釣魚臺了。這樣,武裝斗爭就成了統治者的專利,他們武裝斗爭完,就不讓別人再武裝斗爭。
民主和專制的產生原因可以用一個通用的例子來描述。假設在一個國家里,有甲、乙、丙、丁四派,甲派主張向東走,乙派主張向西走,丙派主張向南走,丁派主張向北走。開始是甲派執政,驅使全國人民都向東走。這樣,其他三派都不滿意,他們就指責甲派專制,不講民主,他們會說:“你們憑什么逼我們也向東走,你們也得聽聽民意吧。要向東走,你們自己走去,別逼我們。”于是三派聯合起來,打著爭取民主的旗號,大講專制的危害,吸引全國人民反對甲派。這樣一來,不明事理的人就會誤以為乙、丙、丁三派都是民主派,甲派是專制派,可恨。其實,這四派在民主和專制上是一樣的,沒有區別,要說有區別,就是他們的主張不同。乙、丙、丁三派反對甲派,口說是反對甲派的專制,實際上是反對甲派的主張,如果甲派和他們的主張一樣,他們自然不會反對。這三派爭取民主,也并不是純粹為了民主而爭取民主,而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主張才爭取民主,實際也就是為了使自己專制而爭取民主,口頭上是民主,骨頭里是專制。沒有主張的人,自然也不會追求民主,他們認為誰執政都一樣。世界上沒有一個是純粹為了民主而爭取民主的,都是為了實現主張,實現利益而爭取民主的,也就是為了使自己專制而爭取民主的,因為世界上沒有一個真正講民主的人,骨頭里都是專制。后來,甲派倒臺,乙派上臺,乙派又驅使全國人民向西走,比甲派還狠,又該輪到甲、丙、丁三派反專制了,始終都沒有安寧的時候。而不明事理的人,會認為這時仍然是甲派執政,他們的邏輯是:這時是專制派執政,而甲派是專制派,所以這時是甲派執政。他們不知道舟已行矣。世界上哪有固定的專制派,固定的民主派,都是誰上木驢誰花眼,誰逮住機會誰專制。
神是虛無的,道德也是虛無的,暗地里,包括天天宣揚道德的統治者,也無不是男盜女娼,哪來的道德?神和道德,都是統治者用來維護政權的工具,也是奪取政權的工具。民主雖然是后生,但是也一樣,也是虛無的,世界里只有專制,沒有民主。民主當初本是資產階級為了推翻皇權,給自己攫取利益而使用的籠絡人心的工具,后來又成為維護專制政權的法寶,再后來又成為攻擊敵人的利器。誰信民主誰倒霉,誰信民主誰上當。
民主在朦朧之中看起來是很美好的,故人人都追求民主,可是細看起來,卻是很可怕的。要實行民主,要么有一部分人被過濾清洗掉,要么有一部分人要放棄自己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而放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對有些人來說,比殺他還難受,所以民主是很可怕的。民主就好象龍,傳說里的龍、畫里的龍都很漂亮,很可愛,真龍實際很恐怖。凡是知道民主的真相,知道民主必須具備上面兩個條件,而且又非常守信的人,都必然慎言民主。凡是不知道民主的真相,不知道民主必須具備上面兩個條件的人,或者知道但是不守信的人,都必然要高喊民主,前者是因為糊涂,不知道民主的殘酷;后者是因為要籠絡人心,一旦上臺,必然不兌現。誰要是問我喜歡不喜歡民主,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要說我不喜歡民主,那我就必須甘愿被過濾清洗,或者我過濾清洗別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兩種情況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要說我喜歡民主,那我就必須甘愿被過濾清洗掉,或者別人被我過濾清洗掉,而這兩種情況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所知道的,最講民主的有兩個人,一是孫中山,一是毛澤東。這兩個人,還不是真正講民主的人,我說過,真正講民主的人,要絕對服從全民投票結果,在該放棄信仰的時候要能放棄信仰,可是他們都做不到,他們只是所有高喊民主的人里面最講民主的人,是瘸子里的將軍。可是,他們都沒落好下場。孫中山因為講民主,尊重民意,讓位給袁世凱,卻落個流寇的下場,還背上了葬送革命成果的罪責。毛澤東因為對反動派大部不抓,一個不殺,所以落個專制的罵名。如果毛澤東也拿反對派的皮做靴子穿的話,他也可以弄個民主讓世人瞧瞧,反對派只能到閻王那里去罵他了。毛澤東對民主研究得極其透徹,他深知民主需要的兩個條件,而且他又是非常守信的人,不想騙人,所以他一直都慎言民主,他在臺下時也只說要搞民主集中制,不說搞純粹的民主制拉攏人,臺下和臺上一個樣,他是唯一上了木驢沒花眼的人。毛澤東執政后,非常注重解決民主與專制的矛盾,他想做到既實行民主而又不對反對派進行封禁屠殺,不走美國當年血腥的民主老路。毛澤東想到的辦法就是辯論——各派互相辯論,誰輸了就自動認錯,自動放棄主張。這是理勝而不是力勝,也不是選勝。這是毛澤東對民主的改進。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而且是唯一的解決矛盾的辦法,辯論應該是民主社會唯一的武器,絕對服從辯論結果應該是民主社會的特點。不允許辯論,不同意辯論,以為自己的主張是最高明的而強行實施就是專制,把反對派消滅光更是專制,不要冒充民主。毛澤東對反對派大部不抓,一個不殺,而是用辯論的辦法解決各派之間的紛爭,他才是最懂民主,最講民主的。而就這樣一個最懂民主,最講民主,而又非常守信的品德高尚的人,卻落個專制的罵名,可嘆許多人竟然黑白不辨,好壞不分。而那些指責他專制,那些給自己貼民主標簽的人,現在我們可以看清楚了,他們無非就是為了達到自己專制的目的而拿民主當招兵旗,一旦他們上了臺,要比毛澤東專制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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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