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確切地說我犯了一個嚴重錯誤,竟然和奴才談論國家主權與尊嚴及前景。可是我卻忘了,并不是每一個奴才都能改造成有血有肉的人,哪怕你不厭其煩地每天都對他從思想到認識的潛移默化,哪怕國外敵對勢力醞釀的種種血淋淋的現實軍事威脅和經濟殖民,哪怕國內有多少正義之士被迫害以及有多少賣國精奸的兇波暗涌甚至明涌,所有這些對于奴才來說正應了那精神虛無般的“神馬都是浮云”,和奴才是一點關系也沒有的。
是被殖民(包括經濟殖民),還是“城頭變換大王旗”(特指拋棄人民并盤削人民的派系或黨派掌權)?等等這些關乎民族存亡與興衰和人民切身福祉的事情,是難以引起奴才的興趣的,他們關心和考慮的是“能否繼續做奴才”,即使不能像肥豬或搖尾乞憐的狗繼續下去,奴才也只能認為自己是“該死”,是萬萬怨不得“神馬都是浮云”的邪惡勢力的。活得沒有尊嚴,沒有幸福,也只知道是自己沒本事、沒能力掙大錢,簡單的思維和自認奴才的人是難以明白“即使你不管通過什么途徑以至到最后成功了、博得上位了,可是這也并沒有改變這個社會的整體狀況的絲毫”的事實。當然對于“神馬都是浮云”的奴才來說,只有自己的得失是最重要的(也僅僅是有得奴才可做,即使被逼死也是自己不應該活)。
深切感受到“奴才是一個國家或民族真正的悲劇”,因為一個不屈的國家或民族總會通過不懈的斗爭去爭取最后的勝利。下面是我和奴才大致的談話內容(摘錄)。
田青偉:明天就是“一二九”了,希望不要只是停留在形式上(注意這里強調的只是一種擔憂,并且這種擔憂也來自于近年來的種種現實表現),包括“五四”和“九一八”等等。
奴才:怎么就是形式了?你沒看見打標語、貼墻報,舉行朗誦、演講及長跑等等紀念活動嗎?
田青偉: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再者在形式與實質的認識上你和我的看法不一致。你要明白我所強調的是“精神傳承”,也就是紀念的用義所在,這才是我們紀念一二九運動的實質,而這些絕不僅僅是搞些簡單的紀念形式就能實現的。還有不要把所有你能用肉眼看到的就認為是實質性的東西,比如說我們紀念一二九運動的實質是“精神傳承”,千萬要注意在談論某一事的形式與實質時,要知道是從什么角度去分析的,不要一刀切式的以為“是什么就是什么”,必須要有哲學思維和觀念,這樣才有助于你認識問題和分析問題。
奴才:那紀念活動是否真正能讓人傳承其精神,國家是強是弱及是否有尊嚴,這些與我有什么關系(并稱“我沒那么‘偉大’,也沒那么大的追求”),我只知道“我工資僅有1200元,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其它的一切愛怎么就怎么去。
田青偉:這不僅僅是和你或我有什么關系的問題,難道你把最起碼的正義和良知都丟棄了嗎?難道你心中就沒有一丁點的是非曲直?你活得有沒有尊嚴以及國家的榮辱存亡與你來說可以是不知所謂,但你不能把最基本的是非判斷和正義追求都拋之九霄吧?這可不是你偉不偉大的事情,而是你是否還是一個知榮辱辨是非的有獨立和完整人格的人,如果你連這一點也認為“神馬都是浮云”,什么國家、民族還是正義、公平、良知等等都是如此,而只有你能“拿到高工資和過上自認為體面的生活等等切身相關的利益”才會引起你的神經騷動的話,那我和你就真的沒什么可說的了,愛做奴才也是你奴才不二的情結。
我們的談話當然是不歡而散,我自認是一個可以容忍異見的人,但是今天我卻失敗了,我發現當我面對的是一個囿于自身切身利益而其他的幾乎都是“神馬都是浮云”的和最大的追求就是可以做穩奴才的人來說,我幾乎要崩潰了,也更加感受到了奴才的可怕力量及無知是任何良知與正義都難以對抗和喚醒的,對待頑固不化的奴才,對待不管是被殖民還是被盤削只要還能做奴才就都無所謂的奴才,對待只知茍活甚至為被殖民被剝削被壓迫唱贊歌的奴才,一定要將其砸入人民的正義與良知的浪潮中并以“痛打落水狗”般的堅定信念除之而后快,不然這樣的奴才多了就會逐步侵蝕一個國家或民族直至其消亡(包括被殖民卻恬不知恥的用各種理論來辯駁來意淫)。
奴才是一個國家或民族真正的悲劇,也是永遠的悲劇!
謹以此文喚醒尚存一絲榮辱、尚有一絲良知、尚求一些正義與公平的族眾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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