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有些人自不量力,用攻擊革命年代的英雄人物的方式,試圖推翻以這些人為代表的毛澤東時代革命英雄主義教育在中國人思想領(lǐng)域的成果。
你可以用一萬種方式去懷疑,去抹黑那些英雄人物。比如,黃繼光堵?lián)屟凼且驗楸唤O倒了。董存瑞炸碉堡是因為炸藥包被粘在手上了。或者,邱少云的反射神經(jīng)壞死等等去證明這些英雄事跡都是共產(chǎn)黨編出來騙人民的。可是,當你看到現(xiàn)實中的不平等,壓迫,那種根本就不和你講理的壓迫,你就會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英雄事跡,并且認為這些英雄事跡是可信的。你會相信他們的信仰是真誠的。因為,現(xiàn)實的壓迫造就現(xiàn)實的反抗。楊佳的行為,在一般人看來是絕對的非理性的。自我毀滅有時是一種最徹底的反抗。我不但拋棄我擁有的一切包括家庭,愛情,親情等等去反抗壓迫,去砸爛這個不平等的社會和制度。而且,我甚至可以拋棄我最后的生命去反抗,去戰(zhàn)斗。這種思想和信念的力量“普世價值”們是至死也不會明白的。他們是逃跑主義者。xx不是跑了嗎?xx不是也跑了。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是救世主,自己對自己的理想是如此的堅定不移,可是這個堅定不移里邊不包括生命。沒有大情懷,茍茍營營。為什么會這樣?答案就是他們都是個人主義者,一事當前,我字當頭。這也是他們所極力宣揚的那種所謂的普世價值觀。別人可以流血,我不能流。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死了,再民主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只有活著,一切才有意義。這種人,由宣揚這種個人主義的人所組成的政治勢力是沒有力量的,也是永遠不可能勝利的。都想過幸福生活,可是都不想為將來的幸福生活而犧牲個人的利益包括生命。毛澤東對人的生命的寶貴的認識,要比你們深刻的多。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然后又說,我們要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在他看來,生命的價值就在于我活著能為人民的解放事業(yè)工作,為人民的解放事業(yè)盡一份力量,當這個事業(yè)需要我獻出生命的時候,我為人民的利益在對敵人的斗爭中死去,我的生命價值的真正地實現(xiàn)了最大化。這種情懷是那些“普世價值”們沒有的。也是他們永遠不可能理解的。因為他們所代表的那個階級的經(jīng)濟基礎(chǔ),生產(chǎn)方式和交換方式就決定了他們的狹隘。《紅樓夢》里的秦可卿說,治的了病,治不了命。
眼下中國的社會現(xiàn)實把一大批人重新推到毛澤東所代表的那種價值觀上去,你們再怎么叫喚。那也是徒勞無功。歷史就是歷史,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你主觀上可以這樣解讀也可以那樣解讀。你可以有這種觀點,也可以有那種觀點。可是,歷史的規(guī)律不會以你的看法,觀點而改變。你們的勝利是水中月,鏡中花,可望而不可及。一味地跳著腳的叫喚,最后必然落得個沒人買賬,冷冷清清的下場。你們也只能去罵罵毛派的祖宗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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