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資本規律 喚醒資本奴隸
毛主席曾在1954年就說過:“奴隸主推翻原始共產主義社會,使人類的生產和社會大進一步。那時的原始共產主義社會,不是我們現在講的共產主義社會,而是一些氏族部落組成的原始社會,他們互相打仗,捉到了俘虜就通通殺掉。奴隸主就不把俘虜殺掉,而是拿俘虜做奴隸,雖然刺瞎他一只眼,或者弄傷他一只手,但總還是要讓他做工。是把人殺掉好呢,還是不殺掉讓他做工好呢?還是奴隸制好,奴隸制可以積累財富。原始共產主義社會生產力很低,奴隸制就大進一步?,F在一講奴隸制,人們就覺得它很壞,其實奴隸制的產生在當時是一個偉大的進步?!薄 ?/p>
改革開放30多年來,中國的資本經濟有了高速的發展,成績很大問題也很多。這是現代商品制度條件下生產方式和生產關系比較適應生產力發展的結果,而本質上又與古代的奴隸主與奴隸的生產關系沒有什么區別,無非是社會野蠻一點與文明一點、手段殘酷一點與“體面”一點而己。所以,馬克思把資產階級稱作支配資本的奴隸主,而把工人階級稱作“受資本支配的彼此平等的雇用奴隸”,“自由得一無所有的雇用勞動者階級”。這種雇用與被雇用的生產關系,是與資本生產力發展階段相適應的現時代的奴隸主與奴隸們的關系,是資本所有者與一般勞動者都“樂意接受”和采用的最常見的經濟關系。實踐證明:無論人們如何宣布“勞動人民已經當家作了主人”,也無論對勞動者階級實際上仍處于雇用奴隸地位有多么憤怒和痛恨,這一生產力階段和生產關系的根本屬性及其客觀規律,還是不依人們的主觀愿望而存在著。它不僅在160多年前的馬克思那個時代的資本主義國家中依然存在,而且在曾經建立過“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的大多數國家里也都明顯地存在著。這究竟為什么呢?是不是原來那種社會主義都必然要被資本主義代替呢?
由于經歷了斯大林時期的社會主義和毛澤東時代創建過“一大二公”所有制及其生產關系,現在許多左派把當今中國建立資本經濟關系僅僅看作是“復辟資本主義”。只要一講資本經濟,他們“就覺得它很壞”,根本不愿意承認當今中國發展的資本經濟既有其奴役性、冷酷性,也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必然性;完全徹底地否定它也存在“一個偉大的進步”——雖然,這種進步是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上的進步,是“退一步為了進兩步”式的、有很大局限性的進步。至于右派們全盤否定毛澤東時代,全盤接受并拼命鼓吹西式資本主義,那才是真正的“走回頭路”,“走改旗移幟的邪路”,與我們黨所說的要“在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基礎上”遵照價值規律發展市場經濟,是根本不同的。這類人是想在中國全面復辟資本主義的代表,是社會主義的死敵。對此,我們要明辨是非,明確界限,不能混為一談?! ?/p>
下面,我從“認清資本規律,喚醒資本奴隸”的角度,作一些粗淺的分析,請諸位批評指正?! ?/p>
一、資本經濟占統治地位,是生產力發展不可逾越的整整一個歷史時代,一個涉及到全世界全人類社會經濟發展的大階段?! ?/p>
馬克思指出:“我們判斷一個人不能以他對自己的看法為根據,同樣,我們判斷這樣一個變革時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識為根據;相反,這個意識必須從物質生活的矛盾中,從社會生產力和生產關系之間的現存沖突中去解釋。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系,在它存在的物質條件在舊社會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決不會出現的。”又說:生產力發展到商品經濟占統治地位這一階段,是人類社會發展的一個“自然歷史過程”。“一個社會即使探索到了本身運動的自然規律,它還是既不能跳過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發展階段。但是它能縮短和減輕分娩的痛苦?!薄 ?/p>
我們知道,任何社會的基本矛盾是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之間的矛盾。這些矛盾的運動過程劃分為一定階段。在生產力發展的每一特定階段,都有特定的生產關系與之相適應,也有特定的政治文化結構與該階段經濟基礎相適應。奴隸制生產關系與部落經濟解體后的原始經濟形態相適應。小農經濟形態有封建生產關系相匹配。生產力發展到今天,誰也不可能使發達資本主義國家重新回到封建社會中去,更不用說回到中世紀之前的奴隸社會了。因為,整個世界已進入社會化商品經濟大發展的時代?! ?/p>
馬克思早在150多年前就說過:“資本主義生產的自然規律,引起社會的對抗。這種對抗已經發展到什么程度,更高或更低,就它本身來說,并不是我們這里的問題。這里的問題是這各種規律本身以鐵的必然性發生作用并且貫徹下去的趨勢。工業比較發展的國家,不過為那些更不發展的國家,顯示出它們自己未來的形象。”如果我們深刻地認識了馬克思的這段話,對今天中國發生的一切也就容易理解了。盡管毛澤東時代實行過計劃經濟,企圖一下子跳過和“用法令取消自然發展階段”,但改革開放后卻仍走上了這一段發展資本經濟的路,并且對生產力的發展也確實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顯然,發展資本經濟有其難以避免的必然性,規律性?! ?/p>
商品、貨幣、資本和剩余價值的種種規律,正在當今世界發揮不可抗拒的作用,任何國家、任何偉大人物都無法立即取消它,馬上改變它。對此,毛主席一貫認為,“價值規律是一所大學校”,要求全黨全國人民認真學習研究,掌握運用。直到1974年底,81歲高齡的毛主席在總結林彪事件之所以發生的經驗教訓時,更有了進一步的非常深刻的認識。他認為:“我國實行的是商品制度”;“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些與資本主義差不多”;“這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類如上臺,搞資本主義制度很容易”。經過改革開放30多年的實踐,回顧他老人家的遠見卓識,我們就更應當正確地科學地認識這些規律了?! ?/p>
今天,中國人民正在以“特色社會主義”和“改革開放”的名義走這段路。走得怎么樣?正確不正確?什么時候才能走完?各人有各人的說法。幾百年后,幾千年后,歷史會作出正確的結論。到那時,人們是不是也會“覺得它很壞”,但又認為資本經濟制度在今日中國的發展也是“一個偉大的進步”呢?或者僅僅是一種“歷史的大倒退”呢?這里,我不下結論?! ?/p>
二,認清發展資本經濟規律的目的,是為了更好地建設社會主義,而不是否定社會主義,毀滅社會主義。
發展資本生產力是一個無法跨越的歷史階段,意味著資本雇用勞動的生產關系是必然會存在的一種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一種必須利用的社會經濟制度??墒牵热晃覀円呀洶凑振R克思主義建立起了“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商品制度,又怎樣把這種制度與資本雇用勞動的制度結合起來,處理好,就成了當前必須解決的最重大的課題。這個課題是馬克思、列寧和毛澤東都沒有解決過的,只能由我們這代人以及今后幾代人來回答?! ?/p>
毫無疑問,馬克思揭示資本發展的規律,決不是為了讓后人無可奈何地望著“規律”去搖頭嘆息,而是為了要人們更好地適應它,運用它。解釋世界的目的完全是為了改造世界,而且只能是為改造世界服務的。既然他給了我們歷史唯物主義和科學辯證法的尖銳武器,相信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一定會回答好、解決好這一課題的?! ?/p>
經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實踐,我們的黨和人民對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如何發展資本經濟有了比較豐富的經驗,也已經和正在吸取深刻的教訓。十七屆四中全會提出劃清“四個重大界限”,就是當前最大的成果。我體會,關鍵在以下幾個方面:
1、始終要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科學發展理論為指導,不斷探索,不斷實踐,堅決排除來自右派和極左派們的干擾,從思想上、政治上牢固樹立工人階級的領導地位,探索和發展勞動人民當家作主的體制機制,堅決打擊復辟資本主義的任何企圖?! ?/p>
2、堅決維護和發展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是代表工人階級當家作主的集中體現,是全心全意為勞動人民服務的領導核心。在發展資本經濟的過程中,勞動人民把政治權力、經濟權力都交給了黨和政府,把國家資本和剩余價值也交給了黨和政府,黨和政府就必須代表人民把公有資產管理好,使用好,分配好,監督好;必須對貪污、盜竊、浪費、揮霍國有資產的一切行為,堅決予以打擊;時刻防止和粉碎黨內外的官僚特權階級、賣辦漢奸勢力,一旦出現,無情專政?! ?/p>
3、大力扶持和發展多種形式的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適當發展民族民營經濟、私有制經濟、國際資本經濟。在發展資本經濟的條件下,積極探索和創立勞動人民的多種多樣的公有制、共有制經濟,是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根本方向,重要任務?,F階段搞單一的國有制或私有化,是違背社會經濟發展大規律的,也是根本違背社會主義發展方向的。必須排除國際國內的一切干擾,確保為勞動人民服務的社會主義制度不變質。什么是“社會主義制度”?由勞動人民“公有”和管理的商品經濟,究竟以哪些方式和形式為好?是不是只有把全部資本和剩余價值都交給“國家”,交給“黨和政府”,才算是“公有制”?對此,都應當通過反復實踐,反復探索,才會找到真正合適的途徑。
4、分清社會主義民主與資本主義民主的界限,始終堅持和發展人民民主專政。在現階段,對“人民”所包含的對象要有明確界定,不能停留在抽象的、空洞的概念上。人民應是指工人、農民、勞動知識分子和一切擁護社會主義新中國的人(其中也包括民營企業家、私有企業主、愛國華僑、宗教界人士、外國友人等等)。而一切反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破壞社會主義根本制度的人,則是人民的對立面,是人民的敵人。堅持和發展最廣泛的勞動人民的民主,包括黨內民主,必須要有具體的切實可行的內容與形式,并且以法律的方式明確肯定下來。比如,今天網絡上的人民民主,就是一種比過去的“大鳴大放大字報”更強有力的新式民主武器,應當充分地正確地使用好。而對人民的敵人,則不能給他們享受與人民同樣的民主權利。對帝國主義反動派,對漢奸賣國賊和官僚特權勢力,對非法掠奪勞動人民勞動成果的一切言行,必須加強專政,毫不留情地予以打擊。實踐證明:對廣大群眾實行最大限度的民主,對危害人民的階級敵人堅決實行專政,是保護勞動人民根本利益的法寶,必須充分發揮好它的作用,并時刻提防這個法寶決不能被官僚賣辦資產階級篡奪和濫用。這,對現階段的中國尤其重要,是根本和核心?! ?/p>
以上四條,實質是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具體化,是堅持還是反對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的試金石。許多右派、極左派與馬克思主義的矛盾,主要就集中在這四個方面。中央現在提出劃清“四個界限”,關鍵也在這里面?! ?/p>
三、大力弘揚毛澤東、周恩來精神,喚醒雇用奴隸,純潔公仆隊伍?! ?/p>
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的人民,都需要有崇高的信仰,偉大的精神。作為人類歷史上首次出現的真正由勞動人民掌權的國家,必然要與舊思想舊制度實行決裂,也就更需要有新的信仰、新的精神來凝聚人心,團結人民。毛澤東思想,以及由他所倡導和踐行的精神,是馬克思主義科學思想和中華民族偉大精神的結晶,是最適合現時代中國人民需要的最崇高最有凝聚力的信仰與精神,是保證中國超越資本文明、走出階級社會的唯一明燈。因此,以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為信仰,大力弘揚毛澤東、周恩來、錢學森、焦裕祿、毛岸英、雷鋒等先進人物的共產主義精神,是引領中國人民走上康莊大道的必然選擇。沒有這種信仰和精神,要鞏固發展勞動人民的社會主義,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惜,現在有許多中國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整天覓寶不識寶。蒼天給了我們毛澤東、周恩來這么偉大的思想和偉大的精神,不知好好珍惜,好好學習,反而去學各種宗教,學各種為資本服務的所謂東西方“大師”!更有甚者,兩眼只見太陽上的黑斑,根本看不到陽光的燦爛;只見毛澤東、周恩來的不足,根本不見他們前無古人的偉大,反而惡毒地攻擊他們,咒罵他們!當然,出現這類情況不足為奇,是現階段的必然現象。同時也恰恰表明,這真是需要一切真正的共產黨人和先進的人們為之高歌,為之弘揚的理由。否則,還要共產黨干什么?!
與奴隸時代、封建時代的“人”不同,現代社會的許多“人”是資本的奴隸,是雇用與被雇用的奴隸,金錢的奴隸。社會上無論怎么高估高唱“自由民主”、“文明進步”,其實大多數人仍是局限在資本的統治之下,人的眼界也局限在金錢的范圍之內,很難掙脫,很難超越。即使是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人民“當家作了主人”,馬克思主義也成為指導思想了,大多數人還是在接受資本的束縛,還是金錢的奴隸,不可能立即由奴隸變成真正的社會主人,不可能由官僚老爺一下子都轉化為“人民的勤務員”。相反,利用人民賦予的權力以“公”謀私,利用資本心甘情愿當“金錢奴隸”的人,仍然層出不窮。所以,奴隸變主人,官員變公仆,這種轉變還正處于一個不斷交替不斷發展的過程中,急不得。用馬克思、列寧、毛澤東的話說,就是:工人階級與資產階級,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這兩個階級兩條道路的斗爭,還正處于誰勝誰負的階段,還正處于一種膠著狀態。這種狀態還會有一個相當長的過程,才能最終決出勝負。但無論怎么曲折,經歷了并且還在繼續進行下去的這場全世界范圍的生死斗爭之后,最后的勝利一定屬于占人口絕大多數的勞動人民。延續了幾千年的階級社會必定會隨之結束,一個全新的人類和全新的社會一定會在地球上出現。大多數奴隸能早一點變成主人,大多數官員能早一點成為公仆,則會加速這一進程,減輕發展的陣痛。否則,也只是慢一點實現而已?! ?/p>
中國現在就處在這場斗爭的風口浪尖上。有多少金錢的奴隸變成了社會的主人,有多少共產黨人成為了時代的先鋒,有多少官員真正成了人民的公仆而不是繼續當官做老爺,是決定這場斗爭勝負的決定性因素。今天,我們利用資本是為了消滅資本,利用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是為了消滅階級。因此,既要利用好國內外資本發展社會主義經濟,又不被資本利用走向資本主義;既依靠工農和勞動知識分子,團結扶助民族資產階級,結成統一戰線,共同發展;又要實行人民大民主,教育幫助人民學習成為社會主人,切實監督政府官員,使他們必須當好社會公仆;既要堅決打擊官僚特權賣辦勢力,打擊右派反動派復辟勢力,打擊資產階級非法剝削及一切違法亂紀行為;又要狠狠打擊帝國主義侵略、掠奪、顛覆的圖謀,對一切反動派實行人民專政,如此等等。這些是保證這場斗爭能否最終勝利的關鍵性戰略,決定性措施?! ?/p>
我相信,在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在中國共產黨堅強正確的領導下,在偉大的中國人民的共同努力下,資本主義和一切反動派必敗,一個嶄新的勝利的社會主義中國必定會更好地呈現在人間!
2010年11月30日 草稿
12月4日 修改發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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