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1847年世界上第一個共產主義性質的政黨——共產主義同盟建立以來,共產黨人就十分重視加強各國無產階級及其政黨的聯系。各國共產黨為加強國際交流與聯系,曾先后建立了國際工人協會(第一國際)、第二國際、共產國際(第三國際)、各國共產黨和工人黨情報局四個國際性組織。到20世紀五六十年代,各國共產黨不再建立國際組織,而是采取舉行國際會議的方式進行聯系(如1957和1960年在莫斯科召開過三次各國共產黨和工人黨代表會議)。70年代以后,受各種因素的影響,各國共產黨大范圍的國際聯系基本停止。從1998年起,在希臘共產黨的倡議下,召開了各國共產黨和工人黨代表會議,作為加強國際聯系的紐帶。到2009年為止,該代表會議已先后舉行過十一次。第十一次會議在印度的新德里舉行;會議期間許多國家的共產黨人要求加強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團結,并呼吁建立新的共產國際聯合組織。
第十一次共產黨和工人黨國際會議在其會議文件中,沒有先例地列出了 “背景資料”,專門介紹了各國共產黨為重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和使所有共產黨和工人黨聚集在一起所作出的不懈努力:在1993年,印度共產黨(馬克思主義)首次進行了這種嘗試,舉辦了 “當代世界形勢與馬克思主義有效性”的國際研討會,有21個政黨與會,成功地使各與會方在捍衛社會主義事業和爭取實現社會主義的斗爭方面恢復了信心。從1998年開始,希臘共產黨承擔起組織共產黨和工人黨國際會議的責任,連續主辦了七次國際會議,就世界的重大發展變化交換觀點和分享斗爭經驗。參加會議的政黨的數量持續增長,反映了馬克思主義的重要性和有效性不斷增強。為了促進國際會議的順利召開,還成立了共產黨和工人黨的國際工作小組,決定參加會議的政黨以及會議的主題、地點和日期等。鑒于會議不斷取得成功,決定在世界不同地區輪流舉辦這個會議:第八次會議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舉行;第九次會議在白俄羅斯的明斯克和俄羅斯的莫斯科舉行;第十次會議在巴西的圣保羅舉行;第十一次會議在印度的新德里舉行;第十二次會議將在非洲大陸舉行,由南非共產黨主辦,從而使會議涵蓋了世界各大洲。
英共主席格里菲斯在大會發言中,論述了當前加強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團結的重要性。他指出:“當壟斷資本家及其代言人在全球范圍內通過一系列的機構來進行全面磋商和采取行動的時候,各國共產黨為了工人階級及其家庭、全人類、我們生存在其中的星球的利益,也有義務這樣做。需要在全球范圍內增進共產黨和工人黨之間的親密關系,加強組織上的相互合作和相互協調。共產黨和工人階級的國際化是我們最大的潛力之一。”
許多歐美國家的共產黨,如盧森堡、丹麥、德國、西班牙、加拿大等國的共產黨建議: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應該達成一致的行動綱領,用共同綱領來推動和鞏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國際聯合要忠實于共產主義信仰,尊重不同的政治見解,反對修正主義和改良主義;創立一個常設工作委員會來推進這項工作;建立全球性網站,加強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教育;加強左翼的團結,促進不同政黨在各主要領域的政治工作和工會工作中的合作;促進世界反帝國主義陣線的建立,采取聯合行動;將每年五月一日變成工人階級的國際斗爭日,等等。
歐美各共產黨充分意識到資本主義當前面臨的巨大危機,強調危機的出現再次證明了資本主義自身存在著不可解決的矛盾和問題,證明了爭取共產主義社會斗爭的必要性。葡萄牙共產黨就這樣指出,當前的世界金融經濟危機是資本過度積累的危機,是無政府的資本主義發展的一種表現。在危機期間,生產社會化與資本家對生產性財富的剝削之間的矛盾愈益突出。資本主義的矛盾急劇爆發,其問題源于資本主義生產而非貨幣流通,任何管理性政策都不可能解決這一體系固有的腐朽性。“現實再次證明了馬列主義關于社會運動的核心命題,即需要采取革命行動推翻資本主義”;“現在,共產主義社會主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代表著對資本主義的必要而可能的選擇”。
金融危機的爆發,無疑為蘇東劇變后處于低潮的世界共產主義運動創造了機遇。國外各共產黨紛紛行動起來,呼吁左派力量以此為契機團結一致,推動社會的改革進步,努力實現自身力量的壯大以及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的發展復興。
法共指出:“資本主義體系的危機為我們開創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法國、歐洲和全世界的階級斗爭翻開了新的一頁”;“我們應該在全世界繼續推動政治斗爭,比如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斗爭,支持希臘工人和青年的人民運動”;“在危機中可以使社會轉型深入開展”;“應該采取新的發展方式,能夠保障社會團結、實現新的進步和維持生態平衡的可持續的發展方式;應該進行真正的民主改革”。共產黨可以利用此次機會,“建立一個屬于工人階級和他們的同盟的國際”。英國共產黨也呼吁工人和進步運動行動起來,打破金融資本對經濟的統治,清除主導各主要政黨的新自由主義政治家,宣稱“為共產主義社會而進行的斗爭仍然是解決資本主義混亂狀態的唯一選擇”。希臘共產黨則強調,“當前被資產階級視為威脅其經濟政治穩定性的危機,恰恰是廣大勞動人民的希望所在”;“我們應該最大程度地利用這一形勢,推進工人階級及其社會政治聯盟在國家和國際層面的團結進程”;“危機要求工人階級進行反擊,要求加強以反國際 資本主義主義為目標的階級斗爭”;“人民力量應該團結起來攻擊資本主義這只‘受傷的野獸’,不應給它時間療傷復原”。希共號召世界共產黨應團結起來,為推翻現存權力體系,為實現生產的社會所有制,以及社會生產的中央計劃、工人控制和社會控制而斗爭。
第十一次共產黨和工人黨國際會議的有關文件沒有采納建立共產國際聯合組織的建議,但要求各國共產黨在反對帝國主義的斗爭中采取聯合行動,加強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團結與合作。會議號召:“所有國家都必須采取具體行動,并在全球范圍內進行協調,以解決下列問題:反對北約及其全球擴張,反對帝國主義軍事侵略性的死灰復燃,反對外國軍事基地;根據2009年9月在大馬士革召開的特別會議的決定,將11月29日這一天作為聲援巴勒斯坦人斗爭日;將2010年作為戰勝法西斯65周年紀念日;與工會進行合作,為了捍衛工人權利而加強群眾的動員活動;為了讓美國釋放古巴的五名英雄而加強國際團結;為了加強群眾性運動,與青年團體進行合作;對各國政府施加壓力,強烈要求工作的權利。”
印共(馬)同印共兩黨不計前嫌,彼此尊重,密切合作,成功舉辦第十一次共產黨和工人黨國際會議,受到與會各國共產黨的肯定,認為這將有助于印度共產主義運動的鞏固和壯大,同時也將有利于推動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發展進程。
二
根據馬克思、恩格斯所創立的科學共產主義理論,無產階級革命的使命是消除一切階級差別,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終解放無產階級自身。這意味著無產階級革命就其本質內容而言是涉及全人類命運的全世界范圍的革命。在他們看來,無產階級革命,即共產主義革命,不能單獨在一個國家發生,“共產主義革命將不是一個國家的革命,而是將在一切文明國家里,至少在英國、美國、法國、德國同時發生的革命……”在這場革命與反革命的國際斗爭中,“各國的資產者……總是聯合起來并且建立兄弟聯盟以反對各國的無產者。”因此馬克思、恩格斯強調各國無產階級的國際團結,認為“聯合的行動,至少是各文明國家的聯合的行動,是無產階級獲得解放的首要條件之一。”在《共產黨宣言》中,他們發出了“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著名號召,這個號召立即成為建立國際組織的口號。
為什么要建立這樣一個“共產國際”?“因為無產階級革命本身就是一場世界革命,它所面對的帝國主義的鎮壓是聯合的世界性鎮壓。在資本主義發展到帝國主義階段,帝國主義國家已經聯合在了一起,全球化進程在不斷發展。當無產階級起來進行革命的時候,他們所面臨的已經不是過去資產階級革命所面臨的情況了,已經不是面臨本國統治階級鎮壓和周邊其他一些舊制度國家的干涉了。他們要面臨的是整個世界帝國主義的鎮壓,甚至是世界上最發達帝國主義國家的直接軍事威脅和打擊。比如協約國可以跨過整個歐洲打擊新生的蘇維埃政權,美國的航國母艦可以開到中國的臺灣海峽,美國也可以糾集幾十個國家在朝鮮打一仗。這就說明帝國主義對社會主義的鎮壓是團結起來的,那么社會主義要反對這種鎮壓還能有什么辦法呢?只能是團結起來!各自為戰、單打獨斗、一盤散沙那結果只能是被各個擊破!
因此世界各國共產黨人和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是必須的,不是可以討論、可以選擇的問題,是馬列主義的一項基本原則,如果拋棄了這個原則,就等于徹底葬送了無產階級革命的勝利,就沒有無產階級革命斗爭的可能性了。
那么,這種聯合通過什么方式來實現呢?“同志加兄弟”可以嗎?“同志加兄弟”這個詞聽起來很好,兄弟情同手足,但是親兄弟還打明算賬,兄弟之間也會分家另過,禍起蕭墻的事情難道還少嗎?“同志加兄弟”的社會主義陣營最后還是會分裂、瓦解的。所以僅把這種聯合停留在同志加兄弟的美好幻想中,是不現實的。各國共產黨之間平等相待是應當的,但既然要聯合就要有統一的領導,沒有統一的領導就不叫聯合,而是松散的在一起。為了實現統一領導的真正聯合,就必須要建立一個國際組織,這個國際組織必須有統一的領導權,各國共產黨作為它的支部,必須服從它的領導,各國共產黨的中央領導人員的任免也應該報世界共產黨中央批準。這個世界共產黨中央的地位、權力和作用也就應相當于中共中央在中國共產黨中的地位、權力和作用;世界各國共產黨是他的支部,各國共產黨下面再有它們的支部(比如省委),這樣就構成了一個完整統一的共產國際聯合組織系統。
有人提出建立這樣的共產國際是空想,是不現實的。而實際上這種共產國際的組織原則也就是各國共產黨曾經的組織原則。按照這個組織原則,曾經建立過包括中國共產黨在內的有戰斗力的國際組織,那么當然也可以根據這個組織原則建立起新的共產國際組織,既然共產國際出現過,那就說明這樣的國際組織至少是可能產生,而不是一種空想。認為這是不現實的人,一般都會提出兩點理由:第一就是世界各國有自己的具體情況,世界共產黨的決議無法適應世界各國的實際情況,因此他只能指導世界革命而不能領導世界革命。可是像蘇聯、中國這樣幅員遼闊的大國,國內各地區的情況也不相同,甚至比東歐幾個國家的差距還大,可仍然在統一的布爾什維克和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取得了革命的勝利。為什么共產國際就不可以一面堅持集中領導,一面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因地置宜呢?要注意組織原則和工作作風是兩回事,我們堅持的是“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的組織原則,而不是一刀切的工作作風。世界共產黨可以在具體工作中認真研究各國的具體革命情況,聽取各國共產黨中央的匯報。并且在特殊情況下,可以采用多種方式以適應具體國家的革命需要,例如可以在一個國家設立世界共產黨中央的派出機構領導該國的革命,甚至可以直接授權這個國家的共產黨中央緊急重大問題自行決定處理,事后向共產國際中央匯報。第二個反對理由就是,共產國際犯過錯誤為什么還要這樣的領導模式?這種反對意見是非常荒謬的。領導水平和組織形式是兩回事,中共中央在1931年后也對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革命斗爭做出過錯誤的指示,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可為什么沒有人因此認為中共中央應該解散呢?應該代之以更能適應地方特點的相互獨立的各地區黨組織呢?可見這個理由都是站不住腳的。我們不能因為共產國際犯過錯誤就否定這種世界革命的領導形式。共產國際的經驗教訓倒確實是共產黨人以后成立新的共產國際的寶貴財富,需要認真研究、分析、總結。
三
一,建立新共產國際的必要性
馬克思主義認為;共產主義革命是全人類共同的事業,是全世界共同的社會發展目標。馬克思主義的這個結論至今仍沒有過時。共產主義革命事業的國際性決定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共產國際聯合組織不僅不能取消而且也不能回避,回顧歷史,我們看到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共產國際聯合組織曾經極大地促進了國際共產主義革命事業的發展。進入新世紀之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本身的要求和資本主義發展的客觀挑戰,決定了新時期重建共產國際聯合組織的必要性和合理性。
(一),21世紀國際共產主義事業發展的需要。蘇東劇變宣告了曾給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帶來巨大影響的蘇聯模式失敗,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陷入低潮,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并沒有因蘇聯的解體而消亡,而是仍然在向前發展,向著更加符合時代精神的方向發展。但在新世紀,共產主義事業的開拓發展是一個極為艱巨復雜的創新工程,需要各國無產階級政黨共同努力。同時,一國無產階級政黨的發展在總結本國的歷史,探索本國革命和建設道路的同時,必須要學習借鑒他國無產階級政黨的興衰得失和經驗教訓。總之,無論是從21世紀共產主義事業發展整體的需要還是從一國無產階級政黨本身發展的需要,建立共產國際聯合組織都是極為必要和必需的。
(二),應對經濟全球化的需要,經濟全球化為新形勢下各國無產階級政黨之間的溝通與往來提供了更加方便快捷的條件,某一國家,地區甚至某一政黨發生的事情不僅會迅速傳播到世界其它地方,而且可能會對整個國際政治和國際關系產生巨大影響,因此,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使得國家的決策能力,作用也開始發生變化,現在黨紀交往尤其是政黨之間的高層對話和磋商機制的建立都是十分必要的。與此同時,經濟全球化的發展,使得超越國家主權范圍的全球性問題日益突出,如生態環境惡化,南北差距增大,不平等的國際政治經濟制度,全球人口爆炸,能源危機,核戰爭的威脅,恐怖主義,艾滋病肆虐等一系列全球性問題,給全人類的和平與發展造成極大的挑戰。面對這些事關全人類前途命運的全球性問題,各國無產階級政黨必須組成共產國際聯合組織,通過協商與討論,把關注的視野越出國界,在國際上形成一股強有力的力量,對人類的現狀和未來發展提出自己的,與共產主義的發展相一致的解決對策。
(三),應對新形勢革命斗爭的需要。蘇東劇變后,世界范圍內各類政黨的國際聯合組織的發展方興未艾,在國際舞臺上的地位和作用日益重要,重建共產國際聯合組織是順應了全球政黨政治的發展潮流。蘇東劇變以來,隨著政黨國際化的擴展,政黨作為國際關系行為主體的作用和重要性都極為看重,政黨國際聯合組織已經成為當今國際關系中的一個重要行為體,是當今國際政治斗爭的一個重要舞臺。21世紀的世界是一個更具多樣性的世界,國與國之間交往的內容將更加豐富多彩,作為世界政黨政治重要組成力量的各國共產黨,自然應當順應新世紀全球政黨政治發展趨勢,通過各種方式形成自己的國際聯合力量,來應對當今時代關于無產階級革命和建設理論闡明自己的觀點,并通過經驗交流,理論探索來共同開創全世界共產主義革命事業輝煌燦爛的未來。
二,重建共產國際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
蘇東劇變以來,社會主義國家數量銳減,世界范圍內社會主義陣營不復存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面臨的內外部條件都發生了劇烈變化,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進入一個調整發展的新階段。未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事業的發展將會出現各國無產階級政黨在探索本國革命和建設道路的同時,強烈希望能同其它無產階級政黨交流經驗,交流看法,并希望在地區和全球性問題上加強團結和聯合。
( 一),21世紀,世界范圍內的共產主義力量國際聯合不僅不會消失,相反隨著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內外部條件的發展變化,將會得到進一步的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認為;共產主義事業是全人類的共同事業,代表了人類社會發展的未來方向,既然是全人類共同的事業和奮斗目標,就必然要求世界各國人民的參與,需要世界范圍內共產主義力量的國際聯合。從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一百多年的實踐可以看出,共產主義的國際聯合貫穿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全過程。盡管在共產主義國際聯合的過程有過脫離實際和當時歷史條件下的做法,但無可否論的是,共產主義國際聯合也有許多積極的方面,極大地推動了國際共產主義的發展進程,從蘇東劇變以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實踐看,各國無產階級政黨和組織要求相互之間交流經驗,協調內外政策的愿望和行動都在不斷加強。總之,重建共產國際聯合組織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一個極其重要的內容,國際共產主義的發展離不來共產主義力量的國際聯合,今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國際聯合將是認真吸取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正反兩方面經驗教訓基礎上的聯合,因此它不僅不會消失,而且會在新的形勢下不斷得以豐富與發展,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發展起到更加積極的推動作用。
在21世紀的 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重建共產國際,這是一個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馬克思主義者和無產階級政黨一定要重視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這一客觀發展規律,從而對共產主義的國際聯合采取正確的態度。在共產主義運動史上,曾經出現過依賴國際聯合的不正常時期,一切依賴共產國際聯合組織,忽視了對本國,本黨具體實際的研究,結果造成很多失誤和消極后果,但同時我們還應該注意克服另外一種傾向,那就是過重過分注重本國的具體實踐,過分地強調共產國際給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造成的消極影響,而忽視甚至否定共產國際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巨大積極作用,正確的態度是,正視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國際聯合這一客觀事實,認真總結歷史上的經驗教訓,探討新形勢下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國際聯合的規律,利用國際聯合組織推動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發展進程。
(二) ,新形勢下的共產主義的國際聯合將是對歷史的繼承與發展。它在繼承馬克思列寧主義國際聯合組織思想的同時,又根據發展變化了的客觀實踐不斷進行創新。馬克思,列寧等人的國際聯合思想在今天和今后的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依然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國際聯合,國際團結將仍然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重要內容。但隨著時代的發展,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等人的共產主義國際聯合組織的思想理論需要注入新的內容并鏟除其中已經被實踐證明過時的想法,如馬克思和列寧一度認為,共產主義的國際聯合組織只是一種為各國革命的需要而建立起來的組織,并認為各國革命勝利后,取消國家,過渡到;“自由人聯合體”的社會。而對與共產主義國際聯合組織在全世界無產階級革命勝利后,它具有管理世界事務的重要性而認識不夠。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實踐告訴我們馬克思和列寧的這些觀點是不成熟的,從今后共產主義國際聯合組織的發展趨勢來看,其指導思想在繼承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同時,還必須根據發展變化著的客觀實踐不斷總結經驗進行理論創新。
本文應用及參考資料:
《第十一次共產黨和工人黨國際會議述評》( 作者:聶運麟 劉衛衛 楊成果 )
《必須堅持無產階級世界革命》來源《烏有之鄉》
《關于重建共產國際的問題》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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