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三皇神圣事”與“六億神州盡舜堯”
毛澤東在《賀新郎讀史》一詩中,寫下了這樣的句子:“五帝三皇神圣事,騙了無涯過客。”這是毛主席讀史最具有顛覆性的一句話。它揭破了歷代統治者鼓吹的神圣事,而在《送瘟神》一詩中呼出“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則把神圣送給了人民。
堯舜禹之所以神圣,以其大公無私也。這是原始共產主義社會現實條件決定的。但封建帝王們,為了加強自己的統治,卻將他們的大公無私淡化,更多強調他們個人的天命、智慧、能力,塑造出精英主義藍本,讓底層民眾頂禮膜拜,神化自己王朝的正統,以維持等級森嚴的剝削關系。但人類歷史究竟如何演進的呢?詩人說出的是:“人世難逢開口笑,上疆場彼此彎弓月。流遍了,郊原血。”這就是真實歷史的一面——血腥、暴力、冷酷、冷漠。它的另一面就是在此血腥暴力冷酷冷漠進程中涌現出的:“有多少風流人物?盜跖莊蹻流譽后,更陳王奮起揮黃鉞。”因此,詩人說“五帝三皇神圣事,騙了無涯過客。”但怎樣的社會才是真的神圣呢?“六億神州盡舜堯”,這樣的社會才是值得頌揚的社會。至于那些在暴力血腥冷漠冷酷的歷史中涌現出的風流人物,都不能算是堯舜的,也稱不上什么風流人物。將他們頌為英雄和風流人物,那是在夜里說的夢話,東方升起太陽時,人人皆為堯舜的時代來臨了,才是值得千秋頌揚的。徹底埋葬數千年瘟神常光顧的黑暗國度,迎來人民萬歲的新時代。
堯舜禹其實不過是保持了良心自覺的領袖,如果他們都能帶動所有的人都能自覺地煥發出良心,那么堯舜禹的豐功偉業才是歷經萬世考驗的。在隨下來的歷代王朝更迭中,很少看見良心布滿大地,倒是私欲橫行,暴力沖突不斷。六億神州盡舜堯,是毛主席的理想,也是人民無私奉獻時代的真實寫照。圣人就是雷鋒罷了,只要人人都是活雷鋒,那么就是人人盡舜堯。
其實大公無私的價值理念,表現在堯舜禹處、表現在文武周公處、表現在老子《道德經》里、表現在《論語》中、表現在孟子的浩然正氣中,表現在朱熹的“存天理滅人欲“中、表現在王陽明的“心即理”中,表現在毛澤東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中,這個價值取向一直沒有與中國神州大地相分離,一直或隱或現的存在中國人的內心之中。即使今天倡導無限刺激人消費欲的市場經濟,也依然也有一批毛澤東思想的捍衛者踐行著大公無私的理念。因為這是擺脫黑暗的中國中世紀,也是擺脫新時代物欲橫流的市場經濟,讓人恢復人良知良能的方便法門。只有如此,神州大地才能人人盡舜堯,人人得自由。
要從“五帝三皇神圣事”盲目的崇拜誤區走出,走進“六億神州盡舜堯”的神州國度,其橋梁就是毛澤東說的“斗私批修”。至今沒見最高當局,把偉大教員的毛澤東這一哲學命題認真對待,反倒是停留在‘文革’的政治定性中淡化了這條治國安邦的根本國策。
“斗私批修”是1967年9月25日,《人民日報》報道說,毛主席視察了華北、中南和華東地區,沿途發表談話。他提出“要斗私,批修。”10天之后,10月6日的《人民日報》發表社論《“斗私,批修”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根本方針》。12日的《人民日報》再度就“斗私批修”發表社論《全國都來辦毛澤東思想學習班》,要求以“斗私批修”為綱,普遍舉辦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把全國工廠、農村、機關、學校、部隊都辦成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大學校。11月6日,《人民日報》、《紅旗》雜志、《解放軍報》聯合發表編輯部文章《沿著十月社會主義革命開辟的道路前進》。這篇經過毛澤東仔細修改的重頭文章,根據“文革”實踐,概括出“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主要論點共六點。第六個論點就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思想領域中的根本綱領是‘斗私,批修’。”經過如此大規模、高規格的宣傳,“斗私批修”在口號叢林中拔地而起,超越群倫,成為思想領域的綱領性口號。
毛澤東作為偉大政治家將偉大的哲學思考付諸在政治運動中,其實后人多關注了政治,卻少有對他的哲學思考結論進行深入的思考,實際是他提出了社會主義保持江山萬年紅,只要人人在“斗私批修”這一綱領下生活工作,人人就是舜堯的。我們的精英們,他們還在想維護歷代剝削階級的神圣事,殊不知毛主席早將歷史的謎底交給了普通人,作為判斷歷史現實未來的依據。斗私批修是對傳統的繼承與發展,是開辟全球解放道路的不二法門。看看生態危機下的地球吧,它如果不在這條綱領下行走,已經將人類帶到毀滅的邊緣,難道我們看到的自然災害還少嗎?希望國人和在位的沒在位的都能領悟毛主席的這兩首詩中談到的神圣事:
其一、賀新郎讀史
一九六四年春
人猿相揖別。
只幾個石頭磨過,
小兒時節。
銅鐵爐中翻火焰。
為問何時猜得?
不過幾千寒熱。
人世難逢開口笑,
上疆場彼此彎弓月。
流遍了,
郊原血。
一篇讀罷頭飛雪。
但記得斑斑點點,
幾行陳跡。
五帝三皇神圣事,
騙了無涯過客。
有多少風流人物?
盜跖莊蹻流譽后,
更陳王奮起揮黃鉞。
歌未竟,
東方白。
其二、《送瘟神》
一九五八年七月一日
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
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
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譬搖
借問瘟神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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