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時代的管理模式　　

——談談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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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忠國　　

國家有國家發展戰略，企業有企業發展戰略，但戰略是什么呢？以全球視野，選擇國家或企業最佳發展方向的戰略，我稱之為發展戰略。國家或企業管理的核心問題，就是在現在管理未來，因為，一個國家或企業失去對未來的管理能力，從本質上說這個國家或企業就失去了系統發展能力?！　?/p>

一、戰略思想　　

有人說毛澤東是偉大的戰略家，但他為什么是偉大的戰略家呢？因為，他首先是位偉大的思想家。但僅是一個思想家能成為一個戰略家么？那也不一定，因為，這還要看這個思想是不是激活了某個群體的共同向往。如果你的思想與你所在的群體思想是相背離的，你所制定的戰略，最終結果必定是失敗的，這是一。其二，思想深處還要涌動著自強不息的精神，因為沒有自強不息的精神，就無法戰勝戰略途中的所遇到的各種困難。而且，這種自強不息的精神，還不能是一個人二個人的，而是這個群體中大多數人的。其三，思想中還必須有群體中共同的理想。如果這個理想只是某幾個人或少數人的，就無法激活一個群體共同奮斗的精神。我個人認為，這就是為什么毛澤東的同時代人，只有他能成為偉大的戰略家，而別人成不了戰略家的根本原因。和他同時代的人對比分析一下，其實，跟著他干革命的人不管哪個智慧都不低，但是，智慧不代表思想，思想也不代表能激活共同奮斗、自強不息的精神，也就是說，只有毛澤東的思想，才能激活更多人的共同向往。現在我們常常聽到一些主流人士說，某某某智慧很高，是毛澤東第二，但其實，他的理論只是激活了少數群體的共同向往，而這少數人的共同向往，恰恰與大多數人的共同向往相背離的，所以，二者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p>

二、戰略文化　　

人們常常說文化，但什么是文化？文化從哪里來的？一個群體或社會共同遵守的價值秩序，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生活、生存和行為方式，叫文化。但文化從哪里來的呢？人們常常說從創新中來，所以才有了創新文化之說。但是，創新文化的前提是創新思想，而思想能否成為文化的關鍵，在于某種思想能否激活大多數人的共同向往。當然，由于文化的本質具有不可輕易改變的持續力，所以，創新文化的前提是在原來文化基礎上的提升與完善，否則，就會起到相反的效果。比如，有人試圖清除毛澤東思想，但是，他們越清除，反而越促生更多的毛主義者。有人可能問什么會這樣？其實道理很簡單，毛澤東思想中的價值目標，激活了更多人的向往，并且形成了社會大多數人的價值判斷標準。所以，中國的執政者，如果取消了毛澤東思想，或者名義上沒取消，但以別的價值觀念代替毛澤東思想建立起來的價值判斷標準，一個大沖突、大動蕩的時代就快到來了。這不是以某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因為，由毛澤東思想建立起來的價值秩序形成的民心、民意、民志，是任何力量都抗拒不了的?？咕苊裥摹⒚褚?、民志，任何人都只有死路一條。比如，一個人再有錢、再有勢力，當他在其所居住的周圍惹起眾怒時，輕則被趕出或被擠出那個小區，重則都有生命危險。　　

三、戰略哲學　　

戰略哲學是智慧的眼睛，也是思維方法。思維方法有千萬種，但大體上有線性思維法和系統思維法。系統思維法我稱之為無智障思維法。有人認為系統思維法是彼得、圣潔的創造，其實，他不過把“易經”的多元并列發散式系統閉環思維法，用現代淺顯的語言說出來了而已。戰略哲學的要義在于，通過復雜的思維方法（多元并列發散式系統閉環思維法），把復雜的問題弄簡單，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　?/p>

四、戰略目標　　

其實，戰略目標包含在戰略思想當中。我之所以單列單談的原因，在于戰略思想中的戰略目標是整體性，而此處的戰略目標，則是在整體戰略目標下，分時段實施。比如全國解放戰爭時期，遼沈戰役、平津戰役再到淮海戰役，三大戰役構成了一個完整的戰略目標——全國解放。這三大戰役，就叫分時段戰略目標。也就是說，任何戰略目標都是通過分時段完成的，不可能一口吃個大胖子?，F在，我們常常看到一些主流精英在總結我國六十年歷史的時候，總是以“特別是……”如何、如何，其實，這種思維邏輯恰恰證明了主流精英戰略智慧對戰略歷史問題的弱智。一個缺少戰略思想、戰略智慧，單純的追逐局部利益的時代，必然是一個失去戰略目標，失去戰略利益的時代?！　?/p>

翻開一些企業的發展戰略，我們不難發現局部利益代替戰略利益、眼前利益代替長遠利益的事例比比皆是。例如，一個企業的生存前提是社會消費能力，而支撐消費能力的是收入水平。所以，從企業發展戰略的角度講，一個企業即擔負著創造利潤、積累發展能力的責任，但更擔負著提升社會消費能力、擴展企業生存空間的責任。創造利潤、積累發展能力，從戰略學的角度說，是局部、短期利益，而提升社會消費能力、擴展企業生存空間戰略利益，所以，一個企業不應只為局部、短期利益而生存，而應該為戰略利益而生存。2005年我在南方講戰略哲學問題時，一再強調企業應提高工人收入，承擔起提升社會消費能力、擴展企業生存空間的責任，不然南方的企業會死得很慘，而且死期不遠了。　　

南方的老板們聲稱，國家給他們的政策就是發財的，不是讓他們扔錢的，他們用好國家有關政策，企業就會有個好前程。我告訴他們，由于國家的某些人缺少起碼的戰略眼光，出臺的一些政策不過是給他們挖好了一個個墳坑而已。不僅如此，某些人還為國家挖好了墳坑，現在我這種感覺不是消除了，而是越來越強烈了，因為，在我國擁有深遠戰略思想、戰略眼光、戰略智慧的愛國者們，絕望的情緒不斷飄蕩而且不斷擴展。我也是個絕望者，但絕望后呢？　　

五、戰略與決策　　

我們常常看到一些人談戰略問題，但令人遺憾的是，有人談的戰略一是缺乏戰略思想，二是有的雖然有戰略思想，但其戰略思想只能激活少數人的共同理想，而且，少數人的共同理想又總與大多數人的共同理想尖銳對立。這樣的戰略決策就是為國家挖墳坑。提了心煩，不提，挖就挖吧，反正會有更多的人知道給誰挖坑。咱就單說企業的戰略決策問題吧?！　?/p>

我個人認為，中國真正能稱得上大戰略家的企業家為數不多，聯想公司是取巧，而不是一個大戰略家所為，中石油是送利，根本不能稱為戰略了，因為它連基本的戰略常識都不具備。管中石油公司的大老板呢？我看讓其管一家小廠子，三年兩載撈上一把就走人還是個不錯的人選，但讓其當國家的大老板，這一攤子就危險了。當然，肥肉消肥一般情況短時間是看不出來的，既便消了也不知道怎么消的。但是，張瑞敏可不是個一般的企業家，而是個戰略之王。但他運氣不好，總踩不到國家決策的鼓點子上（沒私有化），再杰出也只能算個平平常常?！　?/p>

有人可能說，你為什么提張瑞敏呢？這和我們都是山東人無關。但與海爾的一句話有關，這句話就是：世界上唯一不變的是變。這句話的來源是“易經”中的三易說，即，簡易、變易、不易，這個“不易”古人稱之為道，但道是什么？道就是生生不息的變?！　?/p>

對于企業來說，它永遠面對的都是動態的變。這即是戰略思想中的戰略哲學，也是對企業面對生存的一個基本判斷、基本預測?！　?/p>

六、戰略管理　　

不論是一個國家也好，一個企業也罷，其未來的興衰不僅取決于戰略思想、戰略決策，更取決于對戰略思想和戰略決策的管理能力和持續力。一般而言，對戰略思想和戰略決策管理能力越強、越具有持續力，其未來發展能力就越強。　　

一般而言，在管理上有兩種完全不同的方式，一是精英管理，一是群體管理。在人類歷史上，不論什么樣的國家，一直都是在走一條精英管理的路子。這條路子被世界古往今來的精英奉為最高原則，特別是中國進入改開以來，精英治國、治企就成了不二法寶。精英治企，經過三十來年全國人民共同奮斗積累下的產業，采取先掏空后改制的辦法，現在基本上沒有了。精英治國呢，也是精英治企的路子，早晚玩完?！　?/p>

群體管理呢，是毛澤東創造出來的法子，這個法子被“精英”稱之為落后、專制、崩潰，我舉三個例子證明“精英”的論斷吧?！　?/p>

其一，某礦在WG結束后，由于WG“余毒”沒清除干凈，還在沿續WG時期的管理辦法。不論是企業管理，還是技術創新，所有職工只要發現存在問題，都可以提意見，并提出修改辦法，經三結合集體研究，認為這個意見對，馬上就接受、修改，成為管理或技術改革中一項內容，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據老工人講，那個時代人們越干越有勁、越干越聰明，企業管理和技術革新提升的速度越快、越好。我稱這種現象叫企業職工政治。　　

其二，農村里的政治現象。每天上工，村干部都要講一下干什么，然后大家議論一下怎么干，通過大家提出的不同方案，比較分析后，認為哪個方法最有效、最節省人力、速度最快，就選擇哪個。評工分呢，也是大家共同制定的標準，并且人人有監督權，如果記分員突破了這個標準，為他人多記或少記了工分，第二天記工分員就“下崗”了。　　

其三，我在基層政府（公社）工作過近兩年，那時候一到農忙，公社除留一個秘書主持日常工作外，所有人員都和社員同勞動，有時餓了，到村里誰家吃飯也必須交錢，不交錢或不收錢，讓人知道了，那就是一條整改干部作風的證據。干部呢，邊和群眾一塊勞動，邊聽群眾的意見或建議，休息時再記下來，回公社時匯報。有時群眾也會到公社去提批評意見或建議，接待者必須耐心聽取、并作出明確接受或不接受的回答，并講清接受或不接受的道理。如果接待者講不清道理，群眾就可以砸你的飯碗。我在公社當過幾天秘書，當時在公社的播音室里一廣播，我能把全公社二十幾個村的民眾全調動起來，根據不同的需要各干各個的?！　?/p>

我1976年高中畢業，之后就到了公社。但后來不斷清除xxx的余毒，群體管理就逐漸換成了精英管理。　　

七、績效管理　　

前面我們說的是戰略思想和戰略目標管理，現在談一談績效管理。對于這個問題我不想多說，只舉兩個不同時期的例子說明一下。第一個，以農村記工分為例，其程序是，由大家共同商量，為不同的工作先定下一個個標準，當然，大家共同商量就不是一個人說了算，而是大家、由不同意見到統一意見，最后的統一意見為標準。大家通過在干活過程中的努力達到那個標準。其實，這就是WG時期農村的績效考核制。另一個是精英管理時期，一切由精英說了算，比如，精英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說你干的活值多少錢就值多少錢。而精英自己的收入標準呢？自己說了算，而且任何人都不知道，如果有人打聽那就是個危險人物，就得內部監控。前者的績效管理激活了大家共同的創造潛力，后者的績效管理消滅了大家共同的創造潛力。再舉幾個與績效管理有關的小例子，其一，一條商業街上的幾家商戶失火了，大家打完救火電話就站得遠遠的看，一個救火的都沒有，等救火車來了，幾家商戶也燒光了。問及他們不救火的原因，一是給救火車打了電話，給救火車的錢就得交，自己滅了火，錢就白花了。二是幾家商戶都參了保，失火燒光有人賠。其二，一次到一所學校玩，見一位老師為一個學生在課堂上開小灶，其他學生　都等著　老師開完小灶繼續講課。問及原因，原來接受小灶的同學其父是百萬富翁，為學校損了款，另外，這位先生坦率的告訴我，人家還專門為他送了東西，所以，在校長的關照和自己的努力下，這位同學進步很快。其三，也是親見。在醫院里，一位老人身患重病，但因為帶的錢少，醫院沒效益，所以醫院就勸其到其它醫院治療。當然，后者是現在的為政者所需要的績效，前者是毛時代的所要的績效。由此可見，不論前三十年還是后三十年，中國都要績效，所不同的只是績效觀。毛主席說，窮則思變。但什么是窮則思變呢？世界上的萬事萬物，其發展規律都是由陰陽制衡、動變不息形成的，但是，陽盛則食陰、陰盛則食陽，被食則弱、弱則思變、變則為強，其中弱者的精神之變在前，也就是先精神強，在變的過程中才能真正的強大起來?！　?/p>

在現在的績效觀推動下，社會分化不斷加速，中國民眾只會做出反向選擇，而且，價值目標對立的越久，其爆發力就越強烈，因為，弱到極處精神就會變得強捍無比了。對未來的預測，永遠都是對不同階級間的價值目標矛盾深刻洞悉，并根據價值邏輯的內在矛盾形成的邏輯語言的分析判斷而已。　　

八、系統管理　　

系統是由不同的結構組成的，而每一個結構都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完整系統，現在人們通常稱之為子系統。為此，我曾提出過這樣的觀點：系統程序化、程序規范化、規范制度化。但其靈魂是共同創造、平等分享創造成果的思想文化和群體性管理，因為只有群體性管理，才能落實共同創造、平等分享創造成果的思想，只有落實了共同創造、平等分享創造成果的思想，才能激活一個群體的自覺追求，成為行為的文化語言?！　?/p>

走筆至此，我讀到　韓毓?！∠壬谝黄恼轮?，說　顧準　先生很早以前就說，中國利用廉價的勞動力市場，把產品捅到西方國家，攪得它人仰馬翻?！№n　先生認為這個目標達到了，目標達到了好，但問題是，現在早已不是　顧準　先生的時代了，因為那個時代有制度保障。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把西方攪得人仰馬翻的同時，也把攪動西方的基礎----制度保障----拆除了。現在面臨著一個嚴重問題，別人不打你可能就完蛋了。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重構基礎，也就是制度保障的問題，沒有制度保障你就什么都沒有，有的也會失去。因此，下一步的大仗是制度保障仗，打贏了這一仗，形成了創新能力的激活機制，通過科技創新和自己的金融機制，才能打贏下一步的戰爭。但是我很擔心，沒等我們打贏制度保障這一仗，中國就會產生制度性垮塌。如果一旦發生社會主義制度性垮塌，其后果是災難性的。當然，現在人們說中國不是社會主義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所以，中國的制度性垮塌已垮塌了一半多了，另一小半到了搖搖欲垮的地步?！　?/p>

現在李榮融、胡星斗等先生，或許在某些人的支持下，又瞄準了支撐搖搖欲垮制度基礎——不多的幾家國企——如果中央不采取斷然措施，以后不是個垮不垮的問題，而是個制度垮塌必垮，只是個時間長短的問題。　　

此處提到這些問題，旨在探討如何建構“系統程序化、程序規范化、規范制度化”的問題，當然，李榮融、胡星斗等先生一定會很煩感，甚至痛恨群體性“系統程序化、程序規范化、規范制度化”，對于這種管理方式，我稱之為后改革時期的后WG管理模式?！　?/p>

在后WG管理模式中，除前面講的結構管理外，還有時間、空間管理等等，因為，只有把時間、空間納入系統程序化管理的軌道，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做到同步互動、提高效率，創造新的中國奇跡?！　?/p>

九、經濟預測　　

美國管理大師和世界各國主流精英共同認為，未來和經濟是不可預測的，用此掩蓋其無知，并推脫其本應承擔的社會責任。未來和經濟真的不可預測么？我以為否，因為，在中國古典智慧中，未來總是掌握在通曉價值邏輯，洞悉不同價值邏輯追求比率變化者的手中。所以，一個搞管理的人，不論是國家管理還是企業管理，不研究價值邏輯和經濟結構不等式同比率同步互動規律，就不配管理國家和企業?！　?/p>

在寫作本文的時候，偶然讀到一位前輩的留言：　　

“我們這些親身經歷了WG的人，在WG以后30余年最深刻的體會，就是WG是對的是極具遠大目光的對中國當時形勢無比準確英明的預判，是一個最偉大的戰略決策，還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偉大，站的高看的遠，還是他對。WG以后，有人徹底否定WG，當時我們也舉了手的?，F在看來，后悔末及。當初毛主席在WG前后反復警告提醒我們的事情，現在真是分毫不差的一件件活生生的發生在現實中，并且在繼續蔓延擴散，越演越烈，和毛主席當初預言的完全一樣一點不差?！薄　?/p>

前輩為舉手的事痛心疾首，我個人認為，前輩沒有必要為此痛苦，因為，人的認識能力是有限的，這是一。其次，要學會毛主席的思維方法也不太容易，如果容易主席就不會那么孤寂無助了。我個人認為，后人不應該指責舉過手，但又后悔莫及的前輩，而應該認真分析一下前輩們的失誤，避免重復犯錯誤。當然，這是有志者應該努力的事了。　　

預測是決策的前提。沒有對未來正確的前矚性觀望，就沒有現在的正確決策。但是，如何掌握對未來的預測問題呢？1、通曉價值邏輯、價值目標選擇、價值目標支持或反對比率分析法（主席稱階級分析法），因為，任何一個主導社會發展的價值目標選擇，都會因支持比率，也就是不同階級的支持或反對比率，直接影響到未來社會發展，也就是說，未來社會是價值邏輯的呈現。2、經濟結構不等式分析法。一般情況，經濟結構同比率增長，就會產生同步互動的良性效果，如果打破同比率增長方式，就意味著經濟出問題了，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會出現嚴重問題。3、一個偉大的管理學家，就在在現在管理未來，而不是置身于未來時再管理，因為，有時置身于未來時，可能就失去管理的機會了。其實，WG就是在現在管理未來的方式，這也是我以“后改革時代的新WG管理模式”作為本文題目的關鍵原因?！　?/p>

幾點補充----代結束語　　

后WG管理模式的重點是戰略思想管理，因為，戰略思想是戰略管理持續力的關鍵所在。而戰略思想持續力如何，直接決定一個國家或一個企業能否實現戰略目標，這是一。其二、任何國家或企業的戰略思想只能有一個，也就是一個國家或企業的立國原則、立企原則，這個戰略思想形成的立國或立企原則不能變，一變就沒有戰略目標了。其三、不僅不能變，而且也絕對不能往里面硬塞與立國或立企原則相背離、或解構立國、立企原則的想法，因為，那樣的結果必然導致國家或企業價值秩序的混亂、矛盾或沖突，導致一個國家或企業創造能力、發展能力的逐漸喪失。當然，這種喪失不是明顯的，如果到了明顯期就和到了癌癥晚期差不多。其四、本文努力從理論上建構一套比較完整的后WG管理模式，旨在阻止精英禍國，盡量避免大災難的發生。其五、任何國家或企業的發展能力，都源于思想文化形成的政治機制，而不單純的是經濟數據。當然，國家有國家政治、鄉村有鄉村政治、企業同樣有企業政治。因為，政治機制決定了經濟發展成果是被少數人占有，還是由多數人平等分享的問題，前者只會使一個國家或企業逐漸失去創造能力、發展能力和生存能力，后者卻在激活共同創造潛力的情況下，大幅提升一個國家或企業的發展能力。因為，提升發展能力的核心是有效、有節制的提升消費能力。揮攉無度的消費欲望，是人類毀滅之源。其六、本文是對晚年毛澤東思想，也即其思想中內在價值邏輯的解讀和本人對管理問題的思考，希望更多的毛主義者和我一道共同思索。其七、中國主流精英禍國殃民，但他們有禍國殃民（治國、治企）的辦法，所以，中國必須建構一套利國利民的治國治企方案，為打退反社會主義精英創造條件，中國人民才有可能取得最終勝利。其八、中國必須重構由國家控制的大企業、大資本運作戰略，不然必被外國企業打得稀里嘩啦?！　?/p>

　2009-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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