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喊民主只能是欺騙
這個話題是這樣引起的:我讀了《薄熙來現象引發的思考》一文之后,寫下這樣一段評論:“‘倡紅掃黑除惡肅貪’,搞社會主義需要,而走資派鞏固他們對社會主義制度破壞的成果也急切需要。重慶的‘倡紅掃黑除惡肅貪’,到底屬那一個,最終要看他們敢不敢觸動通過改革造成產生“黑、惡、貪”的社會基礎——私有制。敢,就是好樣的,是真正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捍衛和繼承者;不敢,就說明它們是在倡紅的掩護下,干著鞏固資改派成果的事,是資改派的最忠實的維護者,而且更具有欺騙性。結論只能在事情的末尾,不會在事情的開端。所以現在下什么結論都還為時過早。”
我寫這個評論后,又看到一個新評論說:
“這么多人都在呼喚毛主席,難道國際歌里的“從來就沒有救世主”是錯誤的嗎?全國人民的命運只能系于一人之身嗎?為什么毛主席去后,他的路子延續不下來?
“毛主席說對了,只有民主才能使政府不甘懈怠。與此矛盾的事,毛主席的路線難道不是集權統治嗎?他的時代就民主了嗎?怎么現在似乎沒有人提民主,甚至都在宣傳中國不適合民主呢?
“不管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哪個國家能在不民主的情況下實現文明昌盛呢? ”
針對他這個說法,即刻我又寫下這樣的評論說:“國家的政權,不是集中在剝削階級手中,就是集中在被剝削階級手中,二者必具其一。毛澤東的集權,是把權集中在被剝削階級手中,站在廣大人民立場上,就要擁護毛澤東這個集權;站在剝削階級立場上,就要反對毛澤東的這個集權。其實絕對的民主是沒有的,只有具體的,有階級性的民主。以資改派為例,高舉民主的旗幟,大反毛澤東集權,可掌權后,取消‘四大,’‘不爭論’,民主在那里?只能是反掉了毛澤東給人民的集權,產生了資改派反人民的集權。說明,反集權的人只是反別人的集權,實際是在建立自己的集權。事實上,有權不集中使用,等于沒權。沒集權的時代,天下必然大亂。如同人類再回到野獸的時代。所以民主是由階級性的。空喊民主,只是一種欺騙。”
評論發出之后,我又想到:
我們呼喚毛主席,就是呼喚毛主席給廣大人民帶來的集權,人民沒有了這個集權,又怎樣能保住自己的民主權力?
只有人民有了自己的權力,才不靠“救世主”,只靠我們自己。呼喚毛主席,正是為了實現這一點。
沒有革命的理論,就沒有革命的行動。即使行動起來,也只能是烏合之眾。我們呼喚毛主席,就是為了在前進路上少走和不走彎路。
我們需要民主,但民主從來不是目的,它只是為集思廣益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事實也正是這樣,皇帝為了鞏固他的家天下需要民主,無產階級為了實現共產主義同樣需要民主。但都是在為集中使用好手中的權力達到自己所要達到的目的在使用它。就是說,剝削階級使用民主,正是為了集中權力對最廣大的人民群眾實行專政所需要;而廣大勞動人民有了民主,就又成了廣大人民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對剝削階級實行專政的體現,使剝削者和壓迫者,按廣大人民的意愿辦事,使其成為人民中的一員。所以毛澤東讓人民隨時隨地進行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實行這樣的民主,就成了這些要搞少數人壓迫多數人的最仇恨的行為,因為他們的目的再也不能達到了,等于剝奪了他們的這個“民主”,而這個剝奪的總后臺就是毛澤東,所以他們把這仇恨記在毛澤東的名下,說毛澤東最專制,比秦始皇還秦始皇。站在他們的立場上,這話也并沒說錯。不過他們所說的這個“民主”,正是剝奪最廣大人民的民主所需要,是把最廣大人民變成弱勢群體的民主。是向人民奪權的民主。你喜愛那個民主,不能只空喊,所以說到民主,就必須要看它的具體內容和所要達到的目的。那種只空喊民主,往往是在民主的掩蓋下實現最殘酷專政的遮羞布,實際是欺騙。現在有人說毛澤東和皇帝一樣,都是集權統治者,豈不正是對民主不作具體分析,成了那些空喊民主的上當受騙者了嗎?當年不少人跟著資改派反毛澤東的集權,當把毛澤東的集權反掉后,資改派給了你什么民主?在毛澤東時,你可以實行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到資改派時,則來了個針鋒相對,“不爭論”,不許紀念毛主席,不許反思“改革”,一切照資改派說的辦,你不覺著自己成了專政對象嗎?不覺著受了捉弄嗎?真傻。傻的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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