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既要談問題,也要談主義
自改革開放以來,我們似乎進入了撲朔迷離的陰陽怪圈,朦朧詩、意識流等創(chuàng)作手法進入了政治機體與社會實踐,使民眾看不清、想不透。想弄清楚、整明白,又來了個“不爭論”,只好“摸著石頭過河”,一直使大家生活在似是而非的“特色”云霧里。其實,我們犯了一個不可忽略的錯誤,完全違背了我們自己的重視根本、重視整體、講究協(xié)調(diào)的中醫(yī)傳統(tǒng),犯了西醫(yī)急功近利、頭痛醫(yī)頭,腳痛醫(yī)腳的毛病,這是違背胡總上任以來倡導的“全面發(fā)展、和諧發(fā)展、科學發(fā)展”的愿望的。我們總是出了問題,就解決問題,疲于應對不斷出現(xiàn)的問題,卻忽略了問題發(fā)生的根本原因。癥結(jié)在哪里?就是因為只談問題,不談主義。
面對中國的國情和民眾生存實際,不能不談主義,不能放棄或忽略馬克思恩格斯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主義,尤其是社會主義。國家性質(zhì)問題,才是國家的生命,才是國民的根本。我們解決問題,我們治病,都是為了生命本身,都是為了健康長壽,有病亂投醫(yī),是要不得的。要害找不到,脈搏摸不準,光是抽象地談“全面發(fā)展、和諧發(fā)展、科學發(fā)展”,是不會有好效果的。
這使我很自然想起“五四”時期,李大釗與胡適的那場爭論。
在胡適先生看來,要“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選自《每周評論》第三十期一九一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一直很佩服 胡適 先生的學問,他的文章也很值得一看。在《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這篇文章里,他比較溫柔的嘲諷或論證了習慣于大談主義者的弊端,并不大客氣的斷定,有些人之所以喜歡“談主義”而不習慣“研究問題”,完全是因為“懶”,因為談主義既新鮮又容易,從本本上找來就干活了,而研究問題就很麻煩。
胡適的文章有沒有道理呢,乍一看,頗有幾分道理。在井岡山斗爭時期,博古之流就只會談主義的,而毛澤東一派就是注重研究實際問題的,實踐也已經(jīng)證明,毛澤東比博古們高明的太多了。但我們?nèi)f萬不能忽略,毛澤東不是僅僅研究實際問題的,也是談主義的,而且是大談主義的,并且談的比博古之流更深、更活、更到位,因為他抓住了馬列主義的靈魂。要說談馬列“本本”,毛澤東或許不是博古們的對手,但要談馬列靈魂,十個博古都不行。毛澤東的成功,既決定于研究中國問題,也決定于大談馬列主義,決定于兩者的結(jié)合與滲透。研究問題是找靶子,大談主義是找箭,只有有的放矢,一箭射中靶子,才會有實際效益。這樣一看,胡適先生的理念就出問題了,因為他只強調(diào)“研究問題”,反對“談主義”,倘若毛澤東光是“研究問題”,沒有“主義”指導,行嗎?顯然不行。如果毛澤東只會研究問題,沒有馬列主義指導他,他的路怎么走,往哪兒走?也去“摸著石頭過河”麼?如此,革命何年何月才能勝利?
所以,我更贊成革命導師李大釗一九一九年八月十七日發(fā)表的文章《再論問題與主義》,這絕不是因為我們是唐山老鄉(xiāng),就可以認為他比胡適先生高明,我們只須聽聽李大釗文章開篇怎么說,就可以理解他的心思了,他說,“我覺得“問題”與“主義”,有不能十分分離的關系。因為一個社會問題的解決,必須靠著社會上多數(shù)人共同的運動。那么我們要想解決一個問題,應該設法使他成了社會上多數(shù)人共同的問題。要想使一個社會問題,成了社會上多數(shù)人共同的問題,應該使這社會上可以共同解決若干社會問題的多數(shù)人,先有一個共同趨向的理想、主義,作他們試驗自己生活滿意尺度的一種工具。那共同感覺生活上不滿意的事實,才能一個一個的成了社會問題,才有解決的希望”。很明確,李大釗的意思,就是要把社會問題變成公眾共同關心的問題,這樣才更有利于解決問題,而要達到這樣的境界,就需要一種主義作為召喚的旗幟。而后來的毛澤東,正是把他要解決的社會問題,變成了所有同志們愿意共同解決的問題?如果不能成為同志們都想解決的問題,又怎么能有利于解決問題呢?毛澤東是怎么“喚起工農(nóng)三百萬”的?是主義,馬列主義。不談主義,行嗎?
胡適為什麼只愿意“研究問題”,反對“談些主義”?因為他缺乏革命的想法和意圖。李大釗和毛澤東為什麼在研究問題的同時,還要不失時機的大談馬列主義?因為他們有推進社會變革的宏大理想,所以,滿腹經(jīng)綸的胡適先生不能理解,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所以我一直認為,人文學者推動社會,第一位的重要,不是學問,而是思想。
我們的xx,似乎很適合胡適先生的理念,似乎一直在“研究問題”,至于研究哪家的問題,我就不追究了。反正是閉口不談主義,尤其不談馬恩主義,不談列寧主義,不談毛澤東主義,甚至也盡可能不談社會主義,非談不可的時候,就強調(diào)“特色理論”,“特色理論”是什么?是朦朧詩,是意識流,是宏觀大寫意,既然是糊涂孩兒的,就摸著走吧,但是越摸越離譜,越走越可怕。我們似乎都在馬馬虎虎跟著趙麗蓉跳探戈,淌著走,可人家,那些教我們跳舞的西崽,卻似乎早已看準了目標,只管瘋狂地領著我們朝某個目標前進。
完了!完了!完了!
我真傻,我真笨,我可憐的阿毛,怎么就讓狼吃了呢?!
我該刀,我該死,我可憐的阿毛,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阿毛喲,阿毛喲,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你的嫩骨頭怎么就到了盤子里了呢?!
啊,我可憐的孩子啊,你居然成了狼崽子們的下酒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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