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賣國者最賤
李嘉成
對全體賣國求榮者來說,不知是個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賣國者是分三流九等的,從世界歷史上來說,最下等的,應該是中國的賣國者,那么就中國而論呢,最猥瑣者,應屬當代的金融賣國者。
為什么呢?
從世界范圍說,意大利的法西斯獨裁者墨索里尼類應屬一等。當年處死墨索里尼的時候,人們是以叛國罪論處的,但以我看來,他和他的法西斯同好們是對等的身份,無論簽定《反共產主義協定》也好,組成德意日法西斯同盟也好,是以平等的身份簽定的,這是一;
其次,墨索里尼從他組成黑衫黨鎮壓工人運動起,就宣示自己的法西斯主義,沒有說過自己是工人階級的代言人之類,他不是一只讓人們摸不清頭腦的變色蜥蜴,也沒有“打著紅旗反紅旗,”僅此而言,就比他的同類們誠實許多;
最后,他的軍隊戰斗力很爛,弄得希特勒很惱火,但是墨先生沒有任何反省的意識,反而大罵希特勒不夠朋友,據說把祖宗三代都罵進去了,好象希特勒也沒有對這個蠢朋友怎么樣,反而在情況最危險的時候,派出德國的特種部隊把這個蠢朋友從囚禁中解救出來了。
我不是故意讓中國的漢奸們傷心,也不是非揭漢奸們的瘡疤不可,實話說中國的漢奸們真的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即使偽滿國的“皇帝”,偽蒙古國的王爺,汪偽的高官,甚至象丁默村這樣兇悍的日偽特務,無一不是戰戰兢兢的過日子,生怕不小心惹翻了日本主子,落個尸骨不全。
比如說偽滿洲有位凌升先生,是偽興安北省的省長,被日本人請到日本去親善,親善的時候吃了一道菜,后來才知道原來是青蛙肉,吃了一驚,惡心的差點暈過去,于是說這不是欺負人嗎這?
當然,這真的冤枉日本人了,我們現在都知道青蛙肉就是田雞,但是對于生活在大漠之北的蒙古貴族來說,那種蹦蹦跳跳的怪東西絕對不是可以吃的,他發出怨言也在情理之中。
這句話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據《偽帝宮內幕》記載,1936年4月,偽滿初年,溥儀將自己的四妹許配給蒙古王公、偽興安省省長凌升的兒子,但是關東軍司令植田謙吉用“談論天氣那么輕松的口氣“對溥儀說,凌升已經被大日本皇軍砍掉了頭。
青蛙就這樣第一次進入了歷史。
第二等是弗拉索夫這樣的“懺悔“派賣國者。弗拉索夫曾經是蘇聯紅軍的著名將領,可惜在二戰最殘酷的階段,面臨生死抉擇的弗拉索夫叛賣了自己的祖國,并且組成了一支偽軍與德國法西斯一起進攻自己的祖國。
二戰勝利后,弗拉索夫面臨蘇聯軍事法庭最嚴厲的審判。據說,弗拉索夫寫出了長達數十頁的懺悔書。雖然為時已晚,但是總算知悔,比中國那些巧言令色的癩蛤蟆強。
汪精衛類屬最下等者。稱賣國是曲線救國,以人民為“暴民”,以國家為籌碼,做一己榮華的賭注。關于這批人已經有中國的電影戲劇為他們摹神,全世界的熒幕上都沒有那么生動的賣國者,漢奸已經成為形容丑類的登峰造極的藝術。
那么,就中國的賣國者而言,也分出幾個等級。
一等是慈禧太后類。中國的喪權辱國從葉老太太起,誰也沒什么意見。至于說現在有人為這些人翻案,其實是攬鏡自憐,當不得真的。
葉老太太有句名言:寧贈友邦,不與家奴。原來天下和百姓是葉老太太的私人物品,眾人聽了自然無話。有個叫夏瑜的年輕人說了句“天下是我們大家的”,還挨了一嘴巴。
這叫敢作敢當。
后來的賣國者就沒有這氣概了,都是鬼鬼祟祟的,一副小家子樣。所以,葉老太太是一等賣國者,大家應該沒有什么疑義。
二等賣國者應該算“理由派”,知道賣國不是光彩事,總要找個理由,比如說二戰中的林林總總的漢奸,也要在大小場合宣示一番,比較直白的,如“老蔣熊,日本人橫,跟著日本人,就是一群禿子跟著月亮”,比較雅的,如“攘外必先安內,”“如與日本開戰,三個月中國必亡,如不坐下談判,日本人未必就是得寸進尺之徒。”
這一談判不要緊,把東北和大半個華北丟了。
最令人震驚的是血洗國民政府的首都南京,尸橫遍野。
更震驚的是即使如此,國民政府仍然沒有同日本宣戰。
如果說蔣委員長心里不恨日本人,那也未必。起碼國土破碎,何以面對,百姓怨怒,令人難堪,又給了委員長最恨的共產黨員罵大街的資本。
但是“友邦”美國正在賣橡膠鋼鐵給日本人,發著橫財,另外呢,美國政府希望日本從北面牽制著紅色蘇聯,因為情報顯示,德國希望日本能聯合進攻蘇聯,所以,最好中國政府和為貴,至于中國人是不是生靈涂炭,就不是“友邦”關心的問題了。
蔣先生總不能說“諸位,美國人正摁著我的頭呢!”
于是,蔣一會說國聯調停,一會說友邦會主持公道,國民政府大使特派員老鼠般來回奔走,只帶回更屈辱的條件。
南京大屠殺五年后,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偷襲美國珍珠港,觸動了美國的核心利益。美國和日本宣戰了,因為“美國軍人正在犧牲”(宋美齡語),于是,我們的國民政府也向日本宣戰了。
中國人民在血淚中等了多年,才換來政府這一聲宣戰。
蔣先生以中華之危亡,結友邦之歡心,不幸屬于賣國者流,但是總算有個理由,所以屈居二等。
但是數落下來,還是我們的金融賣國者最賤。
金融高管以“公仆”的身份,管理著中國人民數十年艱苦奮斗得來的財富。
當年大慶王鐵人跳入水泥池,在嚴寒中用自己的身體攪水泥,他和他的隊友們用自己的血汗為共和國創造財富:
鄧稼先等中國的真正英杰,以及千千萬萬的知識分子,用自己的心血乃至生命鑄造著共和國的基業。
烈日下的農民,高爐前的工人,消失在沙漠中的科研人員,累死在講臺前的普通教師,是他們奉獻才有了國家的財富。
在創造者的群體中,我從來沒有發現金融高管們肥胖的身影,確實,他們也深知這一點,因此,數千億人民財富就地蒸發,至今沒有看見那位金融高管在王府井大街上或者電視上拍著胸脯說:俺寧贈友邦,你敢怎地?----這是第一賤。
第二是沒有“理由”,這一點連蔣委員長的“攘外必先安內”的“語境環境”也沒有。中國人民的流血奮斗已經換取了民族獨立和國家主權,即使“美國軍人正在伊拉克犧牲,”或者正準備在臺海危機中“犧牲”,在分裂西藏的活動中“殉職”,干卿何事?
賤賣銀行,黑石基金等等黑幕,讓中國人民的血汗利權外流,是目前中國最危險最讓人痛心的事件。非但如此,為了讓外國熱錢“抄底”,不惜在股市中“殺開一條血路”,一萬億人民幣就地蒸發,小百姓的養命錢也不放過,在這些官員的“監管”下,中國人民的利益就象個丟在山野的孤兒。任何一條野狼都能吞噬他的血肉。
更有甚者,不惜修改有關條文,內外勾結,為外資吞噬中國創造“依據”,稱賣國為“市場規律”,以人民為“刁民”,以國家為籌碼,做一己榮華的賭注。
歷史的現象何其相似,而結局也會大同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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