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實話,有時我挺佩服公知的,它們總能從我意想不到的角度去舔美國,又或舔民國之類的。例如,這兩天,我看有公知說,“魯迅并不偉大,偉大的是民國環(huán)境”“會罵政府的文人不牛逼,能容忍文人罵的政府才是真的牛逼”“紀(jì)念魯迅,更要紀(jì)念民國”。首先,民國絕不是“能容忍文人罵的政府”,要不然聞一多、李公仆就不會被暗殺了;其次,魯迅沒被暗殺,純屬幸存者偏差,而不是民國政府的“容忍”。
魯迅對民國有很多批評,且批評主要集中在民國對外的軟弱以及對內(nèi)的殘酷上。對公知來說,這就是個悖論,如果它們承認(rèn)魯迅的批評是對的,民國是對外軟弱,對內(nèi)殘酷的,那這樣的民國還能“偉大”“牛逼”嗎?
魯迅的批評自然是對的,要不然它也不會成為民國政府的眼中釘、肉中刺了。在《紀(jì)念劉和珍君》中,魯迅猛烈抨擊了制造“三一八慘案”的北洋政府,并因此受到北洋政府特務(wù)分子的威脅和暗殺。你不能說北洋政府沒暗殺成功,就是“容忍”,就像你不能說巴勒斯坦人沒有被以色列殺光,以色列占領(lǐng)軍就“最有道德”了。
還有,魯迅之所以能夠“幸存”,與他的自我保護意識有很大關(guān)系。據(jù)考證,魯迅一生有將近200個筆名,其中一個字的筆名就有16個,二個字的筆名則高達117個。如果民國的“容忍度”真像公知所說的那么高,魯迅為啥要頻繁地更換筆名呢?哪像公知,就算號沒了,新開號了也不忘嚷嚷我是那個誰誰誰,要是它們感受到危險,請它們?nèi)氯?,它們也沒那個膽子吧。
文人在民國的真實生存環(huán)境到底有多難,魯迅是有發(fā)言權(quán)的,要不然也不會憤然寫下“關(guān)于長夜過春時,挈婦將雛鬢有絲”“忍看朋輩成新鬼,怒向刀叢覓小詩”了。與之相比,那些一天到晚哭著喊著沒有“言論自由”的公知,哪個變成“新鬼”了?所以,我真不明白,公知到底有啥不知足的,非要像美國一樣,給它們整點“大卡車”,又或“八槍自殺”才能滿足它們?
倒是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公知惡心我們,眼睜睜看著它們給漢奸洗地、給地主洗地,給美國洗地、給以色列洗地,卻毫無辦法,要說憋屈,我們才憋屈。這兩天,有人給大漢奸呂超然洗地,說它當(dāng)初用中文向志愿軍喊“別開火,我是中國人”,但志愿軍“懶得理他,將他一槍打倒,全排潰散”。如果“這才合理”,美國海軍憑啥授予它海軍十字勛章呢?
其實,所謂的用“中國話”欺騙志愿軍,然后大開殺戒,為美軍殺開一條血路的故事,本來是呂超然為了向它的主子邀功請賞而編的。志愿軍絕沒有像呂超然所說的那么好騙,或許在聽到中國話后會有片刻的錯愕,但絕不至于因一句中國話就敵我不分了。
也就是說,這故事本身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是“謠言”,那這謠言的始作俑者也是呂超然,所以,我不明白這地到底有啥可洗的,是天下漢奸是一家,還是為了“暗示”志愿軍“六親不認(rèn)”?
最近,公知“火力全開”,有給漢奸洗地的,有給地主洗地的……看來美國16億美國的狗糧確實起作用了。但還是那句話,光耍嘴皮子是沒用的,要說耍嘴皮子,以色列可比它們強多了,還不是看似四處出擊,實則四處挨揍?
我們這些人要錢沒錢,要啥沒啥,但我們有打持久戰(zhàn)的韌勁。實話實說,我早習(xí)慣慣于長夜過春時了,但我始終堅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哪怕只是一天揭露一個公知,一天戳破一個公知的謊言,也早晚能把公知打得滿地找牙。這就是我們堅持的意義,我們不是因為看到希望才堅持,而是堅持才能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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