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2011年1月14日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有人說你是小毛驢
有人說你是大象
但我經過反復觀察
咋看也不一樣
與驢象的習性相比
有著本質的區別
它們本性溫和善良
原是草食動物
沒有怪癖 也不乖張
而你嗜血成性
性情冷酷的恰似冰霜
殘忍程度非同尋常
我看勝過了豺狼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老虎同樣是食肉動物
但它為了填飽饑腸
只獵取一頓食物就會滿足
沒有非分的企望
而你翹起尾巴竄入羊群
就會左沖右突 猖獗放蕩
如瘋狗般地胡扯惡咬
好像只有把獵物撕碎殺光
方可顯示你的威風
才能使你心花怒放
你的殘忍暴虐遠勝豺狼
管它能不能吃完
視異類性命如同糟糠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獅子號稱叢林之王
常常雄踞山岡
雖然也以食肉為生
但從來不知毀傷
當摔倒一匹斑馬之后
就任憑其它的自由逃亡
不像窮兇極惡的你
對幸存者發瘋似的追殺
毀壞他者生存的條件和土壤
仿佛異己活著是你的恥辱
故而無休止的殘殺戕害
即便食草也不能容讓
自視地球為你專有
誰想生存都不可原諒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毒蛇雖是冷血殺手
卻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隱藏
若能獵取夠用的食物
填飽饑餓的腹部
就再無吞噬的妄想
其毒液決不胡噴亂灑
它不像你那樣囂張
在世界各地橫沖直撞
總想把尾巴翹在天上
不僅剿殺同胞 異己 牲畜
還要毒害莊稼果園和林業牧場
可見你的兇狠異乎超?! ?/p>
無論社會如何進化
你的本性不會有絲毫改變
即便咬死無數只牛羊
遇見兔子和梅花鹿
依然要把它們撕碎咬傷
不管胃里能否裝下
只要自己能嗅覺到血腥味
就讓它大量流淌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丑陋的鱷魚潛在河床
等待成群結隊的角馬到來
它根據自己的肚量
只獵取每頓所需的食品
決不亂咬濫殺
而你像披著羊皮的狼
善于把自己偽裝
到處展現著偽仁善 假慈祥
險惡用心藏而不露
顱骨里裝滿仇恨的腦漿
口蜜腹劍 笑里藏刀的你
假惺惺笑瞇瞇的登臺亮相
其實血管里的污流澎湃
促使野心和血脈膨脹
丑惡的靈魂比鱷魚骯臟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龐大的鯨鯊稱霸海洋
雖然所有魚類任由它們吞食
可隨意滿足口味腹腔
它們似乎懂得自律
抑制獸性莫像鳥兒縱情飛翔
故而弱小魚類不怕這龐然大物
形影不離地圍在它的身旁
鯨鯊不像你那樣狂妄
恨不得將他者斬盡殺絕
不容異類自由徜徉
總疑它們存活是對你的威脅
所以要無休止地廝殺
并說為了四海平靜 人類安康
你必須要揮動大棒
打擊搗亂分子和潛在敵手
穩定水域海疆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血吸蟲與你沒有什么兩樣
雖然也靠吮吸生長
從別的動物軀體中汲取營養
它卻沒有你那般的容量
你貪得無厭的欲望
就像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
不停地囫圇吞噬下咽
始終不覺得腹脹
吞下的食物不知去向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人們都說魔鬼最為可怕
但它不知道怎樣使用刀槍
更不會操作殺人機器
狂轟濫炸摧毀田園村莊
而你恨不將男女老幼一掃而光
看一看血腥的世界歷史
殘暴不仁的你令人極度恐慌
尸遍美洲 血染東方
還要用麻醉人的毒汁——
由財團勢力制定的法令規章
對被奴役的人洗腦灌腸
從而施加你們的影響
強迫接受犯罪分子制定的法文
為變相的殖民政策大肆宣揚
聽花言巧語看巧舌如簧
厚顏無恥地自我標榜
把自己吹噓成文明的典范
多么無恥 何其荒唐
其實你是陰險狡詐的魍魎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不像小毛驢和大象
比老虎和獅子還要兇猛
比鯨鯊和鱷魚更能掀起惡浪
比毒蛇和魍魎陰森恐怖
比豺狼更加兇狠猖狂
你這個怪物幾不像
是世界上罕見的畸形怪獸
總是張著血盆大口
依舊橫行陸空和海洋
掠奪 殺戮 吞噬
貪婪的本性一如既往
如果不把你從地球上消滅
在歷史的垃圾坑里埋葬
世人的生存權就很難保障
有誰愿做怪獸的盤中餐
有誰愿成被宰割的軟綿羊
有誰愿當被欺侮的奴隸
有誰愿手腳被捆綁
有誰愿財產衣食被搶
有誰愿骨肉同胞慘遭殺戮
有誰愿家園被毀鰥寡流浪
有誰愿強盜悍匪興旺
有誰愿劊子手逍遙法外
有誰愿為虎作倀
希望有識之士警覺
別飲那誘人的迷魂湯
時刻謹防上當
歷史就是一面真實的鏡子
它會把你的胸膛照亮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動物王國的兩黨
世界上比你兇狠的怪獸
若有 請指出讓世人展覽觀賞
想要天下太平人類和諧
必須穿越媒體的煙幕幔帳
攜起手來消滅畸形怪獸
不然 就會面臨重創
甚或被殺落得可悲下場
這不是危言聳聽
血腥的歷史不可遺忘
殘忍的現實切莫忽略
這個畸形怪獸就是人類的禍殃
不把它從地球上消滅鏟除
想求生的希望極其渺?!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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