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范和引導資本必然是一場重大而激烈的斗爭
張志坤
資本無序發展和泛濫擴張所帶來的種種消極影響在當今中國已經有很充分的表現,這既是市場經濟層面的重大問題,更是當代中國政治領域具有全新性質的重大問題。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指出,資本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生產要素,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規范和引導資本發展,既是一個重大經濟問題、也是一個重大政治問題,既是一個重大實踐問題、也是一個重大理論問題,關系堅持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關系改革開放基本國策,關系高質量發展和共同富裕,關系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必須深化對新的時代條件下我國各類資本及其作用的認識,規范和引導資本健康發展,發揮其作為重要生產要素的積極作用。
認真學習習總書記的重要論述,我們深刻地認識到,規范與引導資本健康發展,已經成為中國今后一個時期重大的政治任務與關鍵性的實踐課題。因此,必須在深化新時代條件下我國各類資本及其作用認識的基礎上,進一步認識深刻認識“規范與引導”的政治屬性與實踐特征。
首先,這既是一個重大的政治命題,也是一個重大的政治難題
改革開放幾十年的歷史經驗證明,向資本妥協,必然導致社會退步;對資本的退讓,本質上就是政治退讓。比如,在中國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原則上講廣大人民群眾都生活在社會主義制度下,但就具體情形而言,現如今社會關系的實際狀況是,大多數社會勞動力都被置于私有資本的控制之下,其主要經濟活動與社會活動都不得不接受新興私有資本體系的安排。簡單地說,就是大量人民群眾主要得聽老板們的支配,或者說不得不接受老板們的驅使。“老板”一詞是如此影響人們的意識形態,曾有那么一個時期,人們走在街頭上,陌生人見面打招呼的第一稱呼就是“老板”。毛澤東主席曾經說過,“我不想哪一天,在中國的大地上再出現人剝削人的現象,再出現資本家、企業主、雇工、妓女和吸食鴉片煙;如果那樣,許多烈士的血就白流了......”。可遺憾的是,如今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大概也只能徒嘆奈何了,因為現如今資本所帶來的種種陰暗,恐怕已遠遠超過他原來的估計......
資本泛濫,必然弊端叢生,各種離奇古怪的人間之丑之惡都將發瘋一般暴長,不斷地沖擊社會的道德底線,不斷地刷爆人們的“三觀”。抗疫期間私有資本種種喪天良的表現就是很好的證明,他們冒天下之大不韙,居然敢在新冠病毒核酸檢測上弄虛作假,居然敢在疫苗上做手腳。對于這樣的事兒,對于這樣的人,不堅決打擊鏟除能塞天下悠悠萬眾之口嗎?
因此,在社會主義制度下,對資本的妥協與讓步注定有限,注定只是局部與暫時的讓步與后退,并且在讓步與后退的同時,還要不斷地對私有資本的發展進行強有力的糾正與修正,必要時還必須予以堅決的整肅與打擊,使之回到社會主義制度框架能夠接受和能夠允許的范圍中來。妥協與讓步是利用、是發揮,糾正與整肅是限制、是打擊,對私有資本必須堅持這樣的兩手,并且兩手都要硬。至于究竟這兩手何者為主、何者為輔,則需要因地制宜、因時制宜,套用一句政治老話來說,就是既不能“左”,也不能右,而要做到執兩端而用其中于民。
這是典型的知易行難的政治難題,原則的話好說,具體操作難辦,其中的界限與力度很難把握,僅有正確的最高決策還不夠,還需要一大批具有高超政治駕馭能力的實干家。
其次,解決這一難題的具體實踐必將是一場激烈的斗爭
“規范和引導”資本看似和風細雨,但在實際的操作過程中必然要出現利用與反利用、限制與反限制之爭,“規范和引導”本身就是不留死角編織各種籠子的限制,而資本的逐利本性與本能天然要反對各種限制,要千方百計地去打破各種限制;“限制”的一方要為自己的“限制”行為做足輿論與理論鋪墊,而被“限制”方則要為自己的反限制找到充分的理由根據。因此,雙方必然展開激烈的斗爭,主要將表現為如下幾個方面:
一是要在價值觀念上進行批判與反批判;
二是要在思想理論上進行否定與反否定;
三是行為行動上要圍繞界線與紅線、邊界與禁區進行立與破較量;
四是利益立場上要結成不同陣營,各自構造不同的力量聯盟。
因此,在“規范和引導”名義下,圍繞新興資本所進行的限制與反限制斗爭將不僅僅是簡單的行政活動,也不僅僅是政商關系的塑造,而必將成為激烈的經濟斗爭、思想斗爭與政治斗爭,這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
最后,規范和引導資本,必須在限制資本的同時,還要限制新興資本勢力
“規范和引導”表面上是針對資本,但實質卻必須針對新興資本勢力,重點是必須對大大小小的利益集團下手,不能讓他們發展成為叱咤風云、獨霸一方各種各樣的金融商業帝國,一旦這些帝國發展到“大而不能到”、“尾大不掉”或者“投鼠忌器”等程度,相應所帶來的政治問題就將相當嚴峻。
因此,“規范和引導”就不能只針對資本的經濟運作,規范與引導資本必須落實到具體的人身上,即針對資本的持有者,誰持有的資本更多更大,誰就越要成為其中的重點,不存在對事不對人的可能。編織限制資本的籠子,更重要的是要給掌握資本的人套上一副合適的籠頭,使之既能拉車,又不出軌,啟以中國特色之政,疆以社會主義之索,這是一種偉大的馴服,也是一個誰支配誰的問題。
新興資本勢力顯然不甘心接受這樣的馴服,他們本來欲無止境,沒有止境的欲望同特色之政、同社會主義之索之間必將發生強烈的對峙,由此所產生的矛盾必將釀成激烈的沖突,并從經濟領域向政治領域、文化領域以及社會一切領域擴張蔓延。
在這場激烈斗爭的誘發之下,對立的陣營都將發生分化裂變,這是矛盾對立統一規律的必然反映。在限制者方面來說,有些人將自動投懷而倒向新興資本勢力,甘當他們的店小二,還有一些人將被新興資本勢力所收買,被他們拉過去,充當新興資本勢力的代理人和政治工具;對被限制新興資本勢力而言,有些人將能夠從大義出發,站到國家民族方面來,而有些人則將口服心不服、面從心不從,將千方百計地阻撓破壞“規范和引導”行為,從而難以避免地成為政治敵對勢力。
這場斗爭也不會僅僅局限在中國,還將外延同國際政治與戰略矛盾交織結合起來,因為當代中國新興資本勢力同全球資本主義體系之間有密切聯系,彼此之間利益上高度關聯。新興資本勢力注定要尋找并依靠強大的外部同盟軍和支持力量,外部政治勢力因此也必然要深度參與其中。也就是說,中國國內圍繞資本限制與反限制的矛盾在一定程度上必然要成為中國人民同霸權帝國矛盾的一部分,這同樣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總之,“規范和引導資本”這一命題說明,中國發展進步之下的新興資產階級問題越來越突出、越來越迫切了,這是一場空前浩大的政治實踐,也是前所未有的社會實驗。這一實踐及實驗將持續相當長一個歷史時期,因為目前總的趨勢是新興資本勢力還將持續發展壯大,這一趨勢決定雙方之間限制與反限制的斗爭將日趨走向激烈,將走向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未來,將走進歷史的深處,其結果,將在相當程度上決定未來中國的歷史面貌。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