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修叛徒集團繼承老沙皇衣缽,對烏克蘭人民實行大俄羅斯沙文主義的民族歧視和民族壓迫政策,激起烏克蘭人民日益強烈的不滿和反抗。
烏克蘭民族是蘇聯最大的一個非俄羅斯民族,目前有人口四千多萬人,約占全蘇聯人口的六分之一。十七世紀中葉,沙俄通過彼列雅斯拉夫條約吞并烏克蘭以后,對烏克蘭人民實行了殘酷的民族壓迫。
十月革命推翻了俄國地主資產階級的反動統治,建立了民族平等的蘇維埃國家。列寧領導的布爾什維克黨當時曾經制定了一系列正確的民族政策,采取了許多有利于烏克蘭民族發展的措施。
但是,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篡權以后,完全背叛了列寧的民族政策,把蘇聯重新變成了沙俄式的“各族人民的監獄”。蘇聯各族人民,包括烏克蘭人民,又重新處在大俄羅斯沙文主義民族壓迫之下。
沙俄統治集團曾經說過:“只要一個民族還保持自己的信仰、語言、習俗和法律,這個民族還不能認為已經被征服了。”為此,必須使“異族人民”“同征服者融合”。勃列日涅夫之流在烏克蘭正是按照老沙皇這一原則辦事的。他們采取一切可能的辦法來加緊強制同化烏克蘭人民。
新沙皇肆意歪曲歷史,把老沙皇吞并烏克蘭的殖民主義史實說成是老沙皇“援助”烏克蘭人民的解放斗爭,是烏克蘭人民“自愿歸并”沙俄。
當烏克蘭某些歷史學家和作家指出老沙皇對烏克蘭的殖民兼并和統治時,他們就被加上“民族主義”、把歷史“同現代對立起來”等等罪名,受到新沙皇的野蠻迫害。
勃列日涅夫集團公開宣揚,俄羅斯民族理所當然地受到蘇聯“各族人民的真誠尊敬”;非俄羅斯民族“是偉大俄羅斯的忠實的兒子”;烏克蘭民族無論在沙俄時期,或是在現在都只是“在偉大俄羅斯民族領導下”的民族。在烏克蘭,誰要是對這種赤裸裸的大俄羅斯沙文主義表示不滿,就會被新沙皇扣上“民族傲慢”、“妄自尊大”等帽子。
據揭露,蘇修叛徒集團為了加速消滅烏克蘭民族的民族特點,一貫“從物質上和精神上破壞烏克蘭文化”。新沙皇在烏克蘭強行推廣俄語來取代當地的民族語言。
目前,在烏克蘭共和國,“官場生活和公務聯系,除罕有的例子外,都是用俄語進行的”;大學和中等專業學校“到處都用俄語”;甚至于“城市里的幼兒園和日間托兒所,除了少數幾個例外,完全是用俄語的”。“烏克蘭語實際上正從生活的內在領域排除出去。”
在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統治時期,烏克蘭共和國出版的烏克蘭文書籍和期刊的種數不斷下降,僅在一九六○年到一九七○年期間就分別下降了五分之一和三分之一。烏克蘭的劇團也“不傳播烏克蘭的藝術”。
勃列日涅夫在一次報告中竟然把這種強制同化非俄羅斯民族、消滅其文化和民族特點的做法,說成是什么“全部生活的國際主義化”,大叫大嚷這種做法“好,好得很!”暴露出一副十足的大俄羅斯沙文主義者的嘴臉。
在經濟上,勃列日涅夫集團從大俄羅斯沙文主義出發,不許烏克蘭建立完整的經濟體系,而要搞什么“區域分工”、“專業化”,實際上是搞殖民地式的畸形經濟。
蘇修公然規定,烏克蘭要保持“歷史形成的(也就是沙俄時期形成的)極重要的全蘇采煤—冶金基地和主要甜菜生產區的意義”。推行這種政策的結果,使烏克蘭許多經濟部門得不到發展。
《蘇維埃烏克蘭經濟》雜志透露說,在烏克蘭共和國,有整個整個的工業部門——化學工業、輕工業、機器制造業,一直沒有達到“令人滿意的發展水平”;而電子工業和汽車工業的發展“微不足道”。
今年七月蘇修在一項黨中央決定中也不得不供認,烏克蘭消費品的生產存在嚴重的問題。烏克蘭利沃夫地區的國民經濟委員會委員們在談到烏克蘭西部只有礦藏的開采有所發展,其他工業部門發展很差時指出:“那個地區的工業好似一個怪物:腳大得出奇,頭小得驚人,軀干先天不足。”
今年九月舉行的烏克蘭黨中央全會承認,烏克蘭許多農莊、農場畜牧業發展速度“緩慢得不能令人容許”。在烏克蘭,不愿老老實實接受新沙皇的殖民化經濟和剝削的人,就被譴責為搞“經濟自給自足”,“挑起民族局限性”等等。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勃列日涅夫集團在烏克蘭推行的大俄羅斯沙文主義的民族壓迫政策,激起了烏克蘭人民的強烈不滿和日益增長的抵制。
烏克蘭兩位礦工公開寫信給蘇聯《真理報》,責問蘇修當局,他們是否認為“使烏克蘭人最后俄羅斯化的時刻已經來到”;“烏克蘭語究竟是要發展呢,還是讓它消失呢?”
基輔兩個觀眾在一封給蘇聯中央電視臺的信中憤怒地指出,在烏克蘭“幾乎已經沒有本民族語言”。
烏克蘭十七名婦女聯名寫信給蘇修當局指出,蘇聯現領導實行的政策“是違反憲法、反列寧主義、反黨和反蘇維埃的”,“這種政策同曾經占領烏克蘭的列強政策毫無差別”。她們還指出,蘇聯現領導在烏克蘭采取的教育方法是“大俄羅斯沙文主義的、反動的”。
烏克蘭一個地下組織一九七二年底散發的一份傳單指出,勃列日涅夫一伙已經成了“社會帝國主義者”。傳單說:蘇聯的非俄羅斯共和國“實際上已經變成新俄羅斯帝國的行政區,并作為殖民地而受到莫斯科當政者的統治”。傳單強烈譴責了勃列日涅夫一伙對蘇聯的非俄羅斯民族采取的“俄羅斯沙文主義政策”。許多烏克蘭教師、學生、文化界人士寫了小冊子在群眾中散發,譴責勃列日涅夫集團摧殘烏克蘭文化。
烏克蘭人民的反抗斗爭近幾年來不斷發展。早在一九六六年,在烏克蘭的首都基輔和敖德薩、伊凡—弗蘭科夫斯克等城市就爆發過群眾示威,抗議蘇修當局推行的大俄羅斯沙文主義政策。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哈爾科夫拖拉機廠幾千名工人舉行了罷工。
一九六九年五月,基輔水電站六百名工人聯名寫信給蘇修當局,抗議惡劣的生活條件。
一九七○年,刻赤造船廠工人舉行了罷工。
一九七二年九月在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爆發了大規模的工人罷工,抗議蘇修當局的民族壓迫。同年在第聶伯羅捷爾任斯克還發生了大批群眾奮起砸爛州黨政機關辦公樓和“國家安全委員會”大廈的事件。
近幾年在烏克蘭還不斷出現反抗蘇修統治的地下組織。它們出版地下刊物、散發傳單、組織群眾斗爭。
烏克蘭人民斗爭的發展,使蘇修統治集團惶惶不安。近幾年來,勃列日涅夫集團一再指責烏克蘭的黨政頭目在“克服民族主義殘余的工作中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本事”,“缺乏進攻性”等等。
一九七二年五月蘇修解除了烏克蘭黨中央第一書記謝列斯特的職務。蘇修在烏克蘭還撤換了一大批其他負責官員。與此同時,勃列日涅夫集團加緊了對烏克蘭人民的鎮壓。
蘇聯《消息報》報道說,蘇修當局正在烏克蘭加緊進行“內務機關的補充工作”并推行所謂“模范公共秩序運動”。據透露,近年來在烏克蘭有大批人遭到搜查、逮捕和秘密審訊。
《烏克蘭真理報》承認,烏克蘭各高等學校由于“意識形態原因”被開除學籍的學生,一年竟達到七千名。
偉大的革命導師列寧指出:“強力壓制不了烏克蘭人,只能引起憤怒。”蘇修加緊對烏克蘭人民的鎮壓和迫害,只能使烏克蘭人民進一步認清勃列日涅夫一伙的新沙皇嘴臉,激起烏克蘭人民更加強烈的不滿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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