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駐外機構這段時間是相當的囂張跋扈,或許是因為作惡的內心恐懼,或許是因為極端思想的刺激,也或許因為是有著美國的袒護。
總之,以色列外交官們個個都在懟天懟地懟空氣,比最能噴的網絡噴子還能噴。
10月24日,以色列常駐聯合國代表吉拉德·埃爾丹,居然要求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辭職。
因為古特雷斯先生說了一句:“哈馬斯的襲擊并不是憑空而來的,巴勒斯坦人民已經遭受了56年令人窒息的占領。”
老古中肯,而以色列代表卻要他滾蛋。
第二天,老古嚇得出來澄清,但在10月26日,埃爾丹發推再次要求古特雷斯辭職,拒絕聽他的解釋,還給秘書長扣上一頂“反猶”帽子。
除了埃爾丹之外,以色列駐哥倫比亞大使加利·達甘之前還跑到哥倫比亞總統佩特羅的官方推特上罵街,指責他“支持哈馬斯”。
還有以色列駐智利、駐玻利維亞等國大使……也是一個比一個能噴。
那支持以色列的國家呢?
德國算是最支持以色列的國家了吧,然而,因為德國代表在聯合國大會投下了棄權票,也被以色列噴了。
以色列駐德國大使普羅索爾在北威州的一個政治集會上公開教育德國:“你們僅僅只投棄權是不夠的。”
德國是歐盟核心國家,難道它連棄權的權利都沒有嗎?那法國投下贊成票,以色列國防軍是不是要占領巴黎?
因為這120張贊成票,以色列竟稱決議是“恥辱”,還說聯合國不合法,囂張到了極點。
在中國,以色列也沒閑著,它們在不斷地制造輿論壓力,妄想改變中國的公正立場。
它們荒唐到什么地步?以色列駐滬總領館,居然想要在我們國家搞活動,討論所謂的“打擊網絡反猶主義”。
這是他們昨天在微信公眾號發的文,后來不知何故刪除了。
可能是昨晚越睡越不服,今天上午,他們又發了一遍,前面加上了“注冊鏈接更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一個駐華外事機構,有什么資格針對中國輿論場搞什么“打擊網絡反猶……”?
全球的“反猶”定義權是被你以色列壟斷了嗎?自以為是。
“打擊”更是可笑,中國網絡上要打擊什么現象,一般都是由中國網絡管理部門會同其它部門進行的一種專項行動。
比如,打擊涉賭、涉詐、涉色情、涉歷史虛無主義……這是保持網絡環境清朗健康的需要。
你一個駐外機構跑到中國網絡搞“打擊”,你誰啊?
美國夠囂張吧,它的駐華使領館也不敢公開在中國搞什么“如何打擊網絡反美主義”研討會。
而且,以色列方面的這篇“邀請文”,只字不提那9000多名遇難的巴勒斯坦平民;只字不提那些死在以軍炸彈之下的婦女和兒童;只字不提那些因斷水斷電斷糧而掙扎在死亡線上的醫院里的病患。
如此片面的“研討會”,最終目的根本不是什么探討“反猶”現象,而是在為以色列的政治目標服務。
所以,我們倒想看看哪個中國“專家”準備去參加這種“研討會”,
再說中國對猶太人的態度,可謂是做到了仁至義盡。
1938年之前,中國就有猶太人在通商口岸經商,居住,他們沒有受到過任何類似在歐洲的歧視和不公對待。
1938年“水晶之夜”后,由于遭到美國、英國、加拿大等西方國家拒絕,大批大批的猶太難民逃亡到了上海。
他們根據經濟狀況不同,有的住在市中心,有的住在提籃橋一帶。
猶太人越來越多涌入上海的時候,西起公平路,東至通北路;南起惠民路,北至周家嘴,到處都有猶太人的臨時住宅。
數萬名猶太人與中國人混居,混居意味著什么?中國接納了他們與自己一起生活。
他們的生活來源,一部分是做小商小販的收入、一部分是猶太富商的接濟、還有一部分是中國人的捐款。
立法院院長孫科很關心猶太人的在華處境,教育部長朱家驊還以“國聯中國同志會”負責人身份來幫助解決猶太人的生活問題(為避免日本侵略軍干涉)。
太平洋戰爭爆發后,日本人將猶太人視為“敵性國公民”對待(衣服佩戴紅色標識),但中國人對這些特殊群體非常友好,可以說是共患難。
反而是一些猶太人看到日本人是統治者,就讓猶太女人嫁給日本兵,想變成日軍親屬,以得到優勢地位。
抗戰結束后,上海又專門成立“僑民管理委員會”幫助猶太人前往他們想要前往的國家。
老弱病殘者則可以留在上海,由“猶太人聯合委員會”配合管理,直到1967年“猶太人聯合委員會”才自行解散。
新中國成立后,中國與以色列雖然沒有建立外交關系,但對猶太人民的遭遇是一直是同情的。我們反對的是猶太復國主義,支持的是巴勒斯坦人民的解放事業。
像希特勒《我的奮斗》這本書(歐洲于1969年重新出版“注釋版”),中國沒有出版過,還有盛行于西方的反猶“經典名著”《錫安長老會紀要》我們也沒有出版過。
直到2018年才有了《錫安長老會紀要》中文版,還是新加坡出版的。
為什么不允許出版這些書?因為我們反對“反猶”思想。
而日本人則將《我的奮斗》部分內容引進了日本教材。
2017年4月,日本人在教材里下毒時,出來抗議的是中國。
2017年4月18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陸慷表示:法西斯主義和軍國主義思想是引發二戰的禍根,必須徹底清算。他敦促日方深刻反省和汲取歷史教訓,以正確歷史觀教育年青一代。
日本人是怎么狡辯的?
安倍內閣當時解釋:教育機構可以在符合教育基本法的基礎上,判斷使用希特勒自傳《我的奮斗》中“有益,適當”的內容。
而那個天天嘴里喊著打擊“反猶”的以色列有出來抗議嗎?沒有。
因為日本跟以色列是價值觀“盟友”。
所以,以色列的“反猶”是有選擇的。否則,它怎么不在日本搞個“打擊網絡反猶主義”研討會,請日本專家談談怎么打擊法西斯和軍國主義。
以色列現在對“反猶”的定義是什么?
反猶太復國主義=“反猶”;
同情巴勒斯坦人民=“反猶”;
承認巴勒斯坦建國權=“反猶”;
不宣布“哈馬斯是恐怖組織”=“反猶”;
呼吁加沙地帶立刻停火=“反猶”;
譴責以色列軍隊屠殺平民=“反猶”;
客觀報道雙方事實=“反猶”;
穿紅綠配的衣服=“反猶”;
反對一切屠殺平民的行為=“反猶”;
沉默=“反猶”。
甚至連小胖墩身邊放個魷魚玩偶,也成了“反猶”。
那你是要逼著歐洲、非洲、拉丁美洲、北美、亞洲都成為“反猶”地區嗎?
以色列的文宣機構、外交機構這么干下去,豈不是一場鬧劇?
反對“反猶主義”的核心是什么?
徹底清算種族主義、種族滅絕行為、法西斯主義和軍國主義,避免人類再次陷入世界大戰之中。
而掏空反對“反猶主義”意義的正是以色列自己,所以,你不配在中國討論什么“如何打擊網絡反猶主義”。
與偏執的以色列駐外機構相比,中國網友的三觀不要太正,而且我們不想被人綁架。
最后勸以色列當局一句:不要只盯著世界各地對你不利的信息,先低頭看看自己那沾滿鮮血的雙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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