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準置疑”的置疑
建言“兩會”應給百姓更多發聲渠道
自“不許爭論”成一大“發明”,作為“楚靈王好細腰”,更被某省登峰造極地發展成不準“置疑改革開放”,不準“置疑國企改革”,并用這憑空制造出的“不準置疑”,對置疑者隨意“繩之以法”!為此,建言“兩會”:堅持人民民主,堅持人民當家作主,堅持人民就是江山,就必須徹底拋棄“不準置疑”,給百姓更多地發聲渠道!
1.古今中外可有“置疑”之罪?詞條對“置疑”定義明晰:心有所疑。請看清楚,僅僅是心有所疑。質疑:謂心有所疑,提出以求得解答。若心有存疑就能定罪,并白字黑字確定為 “置疑改革開放”的罪名,這可是對“不許爭論”再度“發明”?
可以說,任何科學、文化、經濟、軍事、社會、歷史的進步,都起于置疑。屈原沒有《天問》,如何能成人類思想史上不滅的燈塔?!牛頓不置疑蘋果落地,如何能發現萬有引力?謝皮羅不置疑放洗澡水的逆時針漩渦,如何發現地球自轉?馬克思不置疑資本購買無產者用工資掩蓋的“公平”,如何發現資本攫取剩余價值的秘密?!
思想的核心是置疑,理論的核心是批判!沒有置疑,就沒有人類思想燦爛的星空!沒有置疑,人類的思想就是黑暗!
2.某省“發明”了“置疑”之罪。比“不爭論”更有創意的,則是某工業大省破天荒地炮制發明了“不許置疑”,并將“置疑黨的改革開放決策”、“置疑國企改革”,白字黑字地明確標定為“罪狀”,并以此罪名對黨員進行處分。
社會學有種現象:凡干正經事沒能耐的,干不正經事特有能耐;凡扯淡的事干的很專業,專業的事必干的很扯淡。查上下5000年人類歷史,可曾有“置疑”的罪名?如此的權利傲慢,如此隨心所欲制造出“置疑”的罪名,無論其職位多高,凡捏造令人驚恐的“置疑”之罪,一定會被牢牢釘死在歷史的恥辱樁!
3.用“置疑”之罪進行陷害。某工業大省無根無據“創造性”出“置疑”之罪,既不講被置疑的問題是否存在,也不講被置疑的問題是否荒謬,還不講被置疑的問題需不需要檢討,更不具體指出被置疑的問題中,有哪個觀點、哪個例子、哪個數字,屬于無端的造謠污蔑,只關心如何解決掉“置疑”的人,如何讓“置疑”的人閉嘴。只要認定是“置疑改開”、“置疑國企改革”,就可被隨意抓到審訊室秘密“過堂”。并在全部程序和所有環節違法違規的情況下,就能用“置疑”強行定罪,對“置疑”者降職、降級、留黨察看,直至開除出黨。
4.不“置疑”加速催生“太監化”。大科學家饒毅發文《國家要警惕太監化》:“什么是‘太監化’?沒有人格、不負責任地奉承上級,討好強權,沒有是非、不擇手段撈取利益,沒有理想、不利國家而寄生于社會,皆是文化習俗行為的太監化。”而“不爭論”與“不置疑”,恰恰是官場出現“太監化”的催化劑!
“不許爭論”“不許置疑”,實質就是不許思想,不許思想又何來自信?其必然催生無獨立人格和獨立思想的精致利己主義者,其必然造成官場上的假話、大話、空話泛濫成災,其必然造成唯命是從的盲從。而一些唯唯諾諾,滿嘴跑火車,凈說假話的可惡太監,連猶大都不如。猶大尚知懺悔“我賣了無辜之人的血有罪”,并以死謝罪自縊身亡。可太監化的害人,可有節操之守?可有知恥之心?可有認錯之德?可有自清之能?!
5.改革開放真的毋庸“置疑”?2021年11月11日中國共產黨第十九屆中央委員會第六次全體會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中,明確指出:“黨清醒認識到,外部環境變化帶來許多新的風險挑戰,國內改革發展穩定面臨不少長期沒有解決的深層次矛盾和問題以及新出現的一些矛盾和問題,管黨治黨一度寬松軟帶來黨內消極腐敗現象蔓延、政治生態出現嚴重問題,黨群干群關系受到損害,黨的創造力、凝聚力、戰斗力受到削弱......”。若對改開不能“置疑”,這些問題如何寫進決議?
再看中紀委通報:2012年至2021年5月,9年來,鄉科級以上領導(股級以下小官巨貪還不算在內),共80.9萬人被立案審查。僅僅9年,就是百萬官員大軍“爾曹身與名俱滅”,什么偉大的改革,要付出這么慘烈的代價?這里真就沒有什么值得“置疑”與思考?
6.害怕“置疑”的都非好東西?用“置疑”來定罪“封口”,這絕對是古今中外的奇聞。俗話說: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改革開放既然是偉大的事業,如何害怕置疑?改革開放不就是在“偉大的思想解放”中揚帆,可“思想解放”的絕對前提,不就是敢于置疑和質疑?若沒有置疑,能從石頭縫里蹦出“思想解放”?如果需要置疑時,就可以有“思想解放”;如果害怕“思想解放”揭穿真相,就不準置疑與質疑地封堵打壓,這“思想解放”可否是塊遮羞布?
7.某工業大省為何害怕“置疑”?就某工業大省而言,毛澤東時代該省經濟地位全國排位“老大”,中央政府花4元錢中,就有一元是該省貢獻,該省是全國工業化的“搖籃”。改開后該省1萬多大中型國企,被幾乎分光、賣光、貪光到省級只剩6家工交類國企,有的市甚至將一二三產的公有全部賣光,以致公有經濟只占該市GDP的0.01%,真是世界罕見;到2022年9月底,該省的GDP從全國“老大”掉到18位,絕對掉入西部地區并繼續下滑;2020年該省政府債務率全國排名28位、僅次于內蒙、貴州、天津,2021年該省政府負債余額為10252.53億元億元,政府債務率又跌入全國排名倒數第二,僅次于內蒙;該省的老齡和高齡老人均全國第一等,還不準“置疑”?
該省的“政治生態出現嚴重問題”,堂堂一個省級政權因賄選垮臺,創造全國第一;僅2016年該省201名廳局級官員落馬,排名全國第一;2022年該省100家地方銀行的行長有70多行長被抓,還是全國第一;該省公安系統三任副省級公安廳長落馬,14個市的公安局長全部落馬一遍,兩個副省級市的公安局長前仆后繼地落馬;2022年全國落馬32只“大老虎”,該省又占六分之一,腐敗已是一坨坨、一片片、一個行業一個行業的“塌方”;該省吃空餉人數全國第一,且十幾個省加一起,比不上該省吃空餉人數之多等等。凡此種種,還不容“置疑”?還要堵嘴?!
8.用“置疑”定罪竟無處說理。清末,浙江余杭裹腳女人楊淑英,無懼平民越級告官要“滾釘板”,能途徑山高路險2500多里,冒死赴京告御狀,為其弟楊乃武伸冤昭雪。可在交通高速發達、信息高度發達、法規黨規如此健全的今天,令人驚悚的是甭管用“置疑”的罪名咋收拾你,你還無處去說理。若越級進京上訪,能把你截訪,若在網上向上級申訴,按“分級處理,分工負責”的規定,只能交由本級處理,本級處理就成泥牛入海。至于用家人子女對“置疑”者威脅封口,更令人極為不齒!
結束語:話語權就是領導權,就是輿論掌控權。人民江山,人民至上,人民理所當然要有話語權。若“不準爭論”,人民怎么能當家做主?若不準置疑,又搞哪門子“自我革命”?!而且,凡是勇于置疑、質疑的,往往都是中華民族最優秀的兒女,往往都是堅持真理的最優秀共產黨人!
無論改開產生的幸福感和痛感,最終都要傳導到底層百姓身上。有關部門和有關領導可否接接地氣,上快手等網絡看看,群眾什么不知道?群眾什么不清楚?群眾的眼睛雪亮,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群眾最有發言權。敵對勢力絕對不在人民中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當前,最重要的不是“不許爭論”,不是“不許置疑”,不是壓倒一切地維穩,不是如何變著法地封博客、封微信、封微博、封公號、封文章......,而是汲取大禹治水的經驗,如何變“堵”為“疏”,,如何千方百計給百姓更多發聲渠道去“泄洪”,尤要勇于壯士斷腕地解決百姓“置疑”的問題,“壓倒一切”地是爭取人民更多的認同,去挽救民意,去挽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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